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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君上!”
夜南衣刚从药阁里出来,抬头便撞见了刚从外面回来的楚焱,眼前顿时一亮,三步并作两步便迎了上去。
“您回来了,事情可还顺利?”
楚焱阴沉着脸,显然还未从方才那般变故中脱离出来,此刻见了夜南衣来追问,更是犹如火上浇油,但是他又不能显露出来。
这让他怎么说?往日对他情根深种的,恨不得为他去死的仙门废物小弟子突然对他翻脸不认人,还将他狠命臭骂并贬低了一顿,他丢不起这人!
因而他只扫了来人一眼,控制住想杀人的欲望,便快步的往魔殿内走去。
“君上?你这是怎么了?”
方才离得远,夜南衣并未看清魔尊的神情,如今离得近了,这才看清此刻魔尊的脸上阴云密布,仿佛随时都有暴走的可能,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担忧。
楚焱原本已经打算离开,见夜南衣又跟了上来,顿时更加烦躁了,刚要出声呵斥,却猛地想起另外一件事来。
“君上?”
男人突然停下,夜南衣还未反应过来,转而便看见了魔尊看向他时眼里投来的探究目光,一时间不由得更加心慌了。
“夜南衣。”楚焱顿了顿,微眯了双眼流露出几分危险,冷声道,“你实话告诉本君,之前你给本君的那药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
话音刚落,夜南衣便不由得睁大了双眼,心底满是震惊,怎么魔尊这般快就发现了!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心虚,但为了他的小命,他还是狠心隐瞒了下来,嘴硬解释道,“怎…怎么会呢,君上,那药由属下亲自所配,不可能出现问题的!”眼神一阵游离。
见状,楚焱心下又多了几分计较,啧…那药还真有问题!
——
再次醒来时,顾夕辞简直觉得在做梦一般,他没想到谢慕卿竟真的同意了自己搬来与他同住,要知当时他也不过是赌上一把的,毕竟这主角受性情冷淡,高岭之花,最不喜的便是与人扯上关系,更何况自己还是他曾经遗弃过的废物弟子。
想不得这许多,反正他所想的目的也达到了,他如此想着,翻身便从床榻之上坐了起来,打量起这间他新得的居所,屏风木案,红桌小榻,不似他以往所见的修士居所,处处精致,但却并不显得奢华,反而透着股雅致,与他原来那破屋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正唏嘘时,肚子忽地传来一阵鸣叫,顾夕辞知道自己这是饿了,起身收拾了一番,便推门出去了。
九霄宗一共分为了三峰,分别是东苍,西白,北玄,东苍为主峰,多剑修弟子居住,西白同北玄为副,分别为灵宠修士和药修居住,至于顾夕辞,因为是外门的缘故,他们并不属三峰,只能居住在山脚,然即便如此,他曾经也是上去过的,风景秀丽,灵气充足,是极好的地方,但若是要跟他眼前的景色相比,却又是差之千里。
时有清风拂面,往日高耸入云的天际仿佛近在咫尺,灵花散落,一片怡人风景,堪比春色,顾夕辞未想过,推门而出,入眼的竟是这般美景,一时间不由得有些痴了,抬脚出了房门,不由自主的欣赏了起来。
却不料在经过一处小院时,瞧见了个熟悉的身影,时至和暖春日,一树的山茶花开得火红炙热,青年一袭白衣站在树下,那背影落在旁人眼中竟显得有些孤寂,而此刻的少年也忽地想起了些什么。
谢慕卿性子孤冷,不喜热闹,所以并未住在三峰,早在几百年前便另辟一处山峰与世隔绝,一人独住,如此过了百年,而也正是因为如此,顾夕辞便就更加疑惑了,此人不喜与旁人住在一处扰了他的安宁,怎么就单单答应了自己要搬来与他同住呢?
正沉思时,思绪也逐渐飞远,待再回过神来时,树下的青年早已转过了身来,颜若桃李,是个真真正正的美人,而此刻那双清冷的眸子正盯着他看。
那眼神太过认真,叫顾夕辞忍不住瑟缩了两分,有些猜不透眼前之人的心思,低声唤了句,“师尊…”
谢慕卿微动了动,随后将少年身上的目光收回,微垂了眼睑,“你醒了。”
顾夕辞点了点头,正要说话,肚子却不适宜的再次传来了一阵短促的鸣叫,一时间不由得尴尬的闹了个大红脸,投向眼前之人的目光也有些躲闪。
像是有人低叹了一声,谢慕卿先一步动作,抬脚往着一旁的石桌走去,而后又向着还在走神的少年招了招手道,“过来吧。”
石桌上摆着数道精致可口的点心,这让已啃了几天凉薯的少年当即馋得直流口水,而更让他惊讶的是,有些甚至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做出来不久。
他不由得有些疑惑,谢慕卿半步飞升,早已辟谷,自然不用再吃这些凡俗之物,那为何此地又会出现这些点心呢?一时间脑中闪过数个想法,但始终觉得有些偏颇,最终也没有得出个结论来。
“不是饿了吗?怎么不吃?”
见少年未动,谢慕卿又投了个冷淡的目光,示意他再往前两步。
“果真是给他吃的!”这般的认知叫顾夕辞当场便愣在了原地,表情也变得有些错愕,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眼前这个谢慕卿和他所知道的谢慕卿好像有些偏差,原文中,谢慕卿有这么关心弟子吗?
如此想着,原本香甜软糯的糕点入嘴后竟也觉得有些干涩难咽,随后手边便出现一杯热茶。
停下手中动作,谢慕卿方才又继续道,“和阳长老那里我已经替你去说过了,昨日你受了惊,今日可先不必去怀山院听课。”
手中的茶杯明明已凉至半温,但顾夕辞仍觉得异常烫手,闻言他已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含了一口温茶将口中的干涩咽下,麻木的点了点头。
“你还未辟谷,此处离宗门较远,所以每日自会有人送饭食上来…”说到此处,谢慕卿顿了顿,停下看了眼失神的少年继续道,“若有什么别的所缺,可同我说。”
顾夕辞终于从游离中回神,他咽下手中所剩的糕点,微抬了头,嘴角艰难的扬起了一抹感激的浅笑来,“…多谢师尊,弟子现在没有什么所缺的…”带着些尴尬,说罢又低头继续咽着桌上干涩的糕点,试图忽略身边的人。
周遭顿时安静下来,谢慕卿看着少年,眸色微沉,眉也不自觉的皱下,许久他才缓缓道,“你我为师徒,此地又只有我们两人,日后不必如此生疏!”
——
顾夕辞重回仙尊居所的消息隔日便在宗门内传开,霎时便激起了千层浪,尤其是外门,更是一人传一句,顿时变了味,都道是顾夕辞不知使了法子重新又诓骗了仙尊,是个奸诈小人。
而这些顾夕辞都还不知,如谢慕卿所言,他们所居之所离宗门的确稍远,仅凭他的脚力,往返怀山院实在是个难题,再加上那居所也并不是仅靠双脚就能走下,因而谢慕卿特地给了他一只仙鹤,平日里往返居所也方便。
因此隔日他便乘着仙鹤去了怀山院,而刚从仙鹤背上跳下时,顾夕辞便感觉身上投来了一道道灼热的视线,皆是怀山院的弟子,其中还不乏欺负过他的幕南和他的一众跟班。
被这视线看的难受,顾夕辞疑惑的看向众人,却不料一个个的看到他投去的视线后,皆都不约而同的错开了视线,独留下了幕南带着哀怨的眼神,而这也没持续多久,很快他便被他跟班拉扯,耳语了两句后,便也恶狠狠的移开了视线。
顾夕辞被这一幕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直到无意之间听到他们的低语后,他这才反应了过来,他搬去与谢慕卿同住的事不知何时宗门上下已全然知晓,他们如此怕也正是因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