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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2 / 2)

之前他和容风行在一起时是人尽皆知的事,容风行留给了他体面,也没有宣扬两人分道扬镳的事。

酒会上的人只是误以为两人闹了什么矛盾,甚至有人投机取巧绕到方逸这里来打听容风行,方逸顾着面子笑着圆过去,但面色到最后终究是不太好看。

原本他是要带戴娜过来的,方杨和戴娜的父亲不断地给方逸施加压力,方逸硬是一拖再拖,订婚宴也延到了今年的夏天。

戴娜确实是对方逸有情意,尽管面上一派天真浪漫,但方逸知道她骨子里还是有着她父亲一样欧洲人的野心和耐心,想要什么最后总会抓到手里的。方逸和她吵了几次架,但理到底不在他这里,吵到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所以当方逸再看到容风行时,心里多多少少带着恨,他恨容风行轻描淡写就能切断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这股恨意来势汹汹,几乎要消磨掉他常年在书香门第和讲坛培养出来的修养。

骨子里的傲气让他不想让容风行和他就这样草草地结束。

今夜的计划他想了很久,当颤抖着将手里催情的粉末倒进酒侍托盘里的高脚杯里时,他有一瞬间的茫然。这是下三滥的手段,有朝一日他一个大学教授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犹豫之时,他从人群中瞥见容风行的侧脸,男人穿着纯黑色的西装,身姿笔挺,露出的侧脸在宴会厅璀璨的灯光下如希腊的神祇。

容风行总是有让别人为他狂热的资本的,不论是他的外貌还是才华,方逸冷漠地想着,最终还是倒完了那一整包粉末。

当酒侍拿着托盘走进来时,作为礼貌人人都应该从上面取一杯酒,容风行不太想再喝高度数的烈酒,只从里面拿了其中唯一一杯鸡尾酒,抬头一饮而尽,作为这场酒会的结尾。

封云从阳台走进来时就看见容风行独自一人靠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撑着额角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

“奇观啊。”封云大呼小叫,“今天怎么几杯酒就把你放倒了,脸这么红?难不成那几杯香槟里混的茅台。”

容风行眉头紧皱,没有回答他的话,手撑着墙壁摇晃了一下。

“怎么了这是?”封云也发现他的状态有点不太对,赶忙过去扶他,却发现容风行的眼睛红得厉害,鼻息滚烫。

“什么情况?”

容风行此刻只感觉浑身都像在火上炙烤一样滚烫,眼前的景象都有些迷蒙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极度想要发泄的冲动,几乎要冲破他的胸膛。

“......喝的酒有问题。”容风行勉力保持着理智,简短道,“先走,这里不能待了。”

封云反应过来,“你被下药了?谁胆子这么大下到你身上?”

容风行难受地呼出一口热气,“别废话了,快走。车停在地下车库那里。”

为了不惊动酒宴上的其他人,封云没有叫车童过来,自己去地下车库找车。

容风行脱了西装外套,站在楼梯间里等他。他靠着墙,难耐地松了松领带,想要驱散一点身体的热意。

一股白松香慢慢地靠近了他,接着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容风行因为那一刻冰凉的舒爽下意识怔忪了一下,回过头看见了来人。

方逸也是一身茶色的西装,多情的桃花眼里好像注了一腔春水,温柔地看着容风行。

“风行,你怎么了?”他慢慢地靠近容风行,“巧了,你也要回去了吗?好久不见了,今天也没找到机会和你说上话。”

容风行一看到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警告他:“退后!”

方逸像是没听到一般,兀自逼近,直到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灼灼热气。

“上次一直没找到机会跟你道歉,你现在是怎么了?喝醉了吗?”

“别装了,你给我下的什么东西?”容风行冷冷道。

方逸笑了笑,倒不说话了,重新抓住容风行的手,冰冷的手指钻进衣袖里,调情一般地把衬衫的袖口往上捋。

“你现在很热对吗?”

方逸下的药剂猛烈,容风行只觉得身上的躁动更甚,他使不上力,但还是狠狠甩开了方逸的手,厌恶道:“这种事你居然也干得出来?你还记得你自己是谁吗?”

方逸气笑了,“好聚好散?你倒是好聚好散了,凭什么我还得活在痛苦里?”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这不是我的选择。”方逸笑意不达眼底,“没人给我选择。”

“风行,带我走吧。”他喃喃着,重新贴上容风行的身体,在感受到那副滚烫的身体时忍不住战栗了一下,“世界上只有我最爱你了,是我做错了,为什么你不肯再回头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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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很烂,但我真的很爱写

马上就能在一起了

第55章 大火

药效发作得越来越厉害,容风行心里的烦躁更甚。方逸见他双目猩红的样子也知道效果差不多了。

他托人从国外找来的催情剂,虽然不伤身体,但如果不及时纾解就会难受得厉害。这剂药发作起来药效强烈,意志再坚定的人遇到刻意的引诱恐怕没有不会上套的。

“风行?”

他试探地喊了一遍容风行的名字,对面的人的眼神似乎已经有些迷蒙了,反应也迟钝了很多,方逸心里一惊,难不成是药量太大了?

但箭在弦上,他此刻也没心思后悔了。再次靠近时,容风行没有再做出什么反应,正当方逸慢慢地贴上去要寻男人的唇时,脖子忽然被狠狠掐住了。

容风行的力道很重,方逸被掐住的一瞬间感到了可怖的窒息感。他惊恐地想要后退,但男人似乎根本没有让他逃走的机会。

“风、风行...容风行...!”缺氧使方逸的眼前阵阵发黑,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嘶的叫声。

容风行淡色的瞳孔里一片冷漠,像还沉浸在药效里又像已经失去了理智。

方逸被看得心尖发冷,拼命地想要掰开焊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就当他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脖子上忽然一松,他便手脚发软地跌坐在地上不住地咳嗽。

他不知道容风行刚刚是怎么了,但几近窒息的经历让他感到恐惧,最后一点蠢蠢欲动的心也散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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