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之宁背部抵靠着墙壁,一条腿被白礼生的手臂高高捞起。
……
“小心……衣服……”
他心跳剧烈,一半羞赧却又一半沉沦,琵琶扣轻巧地解开,白礼生温热的唇瓣贴在颈侧微凉的皮肤上,仿佛冰火两重天,迫使他微微仰起头,一簇细碎的光芒扑在他长而浓密的睫毛上,于眼睑下方映出一洼颤动的阴影,透着脆弱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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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首于对方肩窝处,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被彻底搅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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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低哑声线撩拨着敏感的神经,白礼生收紧手臂,带着调笑的揶揄:“属小狗的?又咬人。”
魏之宁趴在他肩上,双目失神地呢喃:“……腿好酸。”
身体蓦得腾空,上一秒还在抱怨的人被托着臀稳稳地抱离地面,视野陡然升高又倏而下坠,宽大的沙发将他稳稳接住。
“真娇气……”白礼生低低地笑着,又凑上来吻他,旗袍下摆凌乱地撩起,大手长驱直///入,探进去摩挲着脊背上的蝴蝶骨。
魏之宁揪着他的睡袍前襟,还沉浸在方才那一波余韵中,被冲击得眼尾泛红,“明天还要回B市,你别太过分……”
“怕什么。”指尖在微微战栗的皮肤上肆意游弋,“又没让你走着回。”
全景落地窗外夜色瑰丽,属于T市的斑斓霓虹匍匐在脚下,远处穹空之上,静悄悄地悬着一轮皎洁的圆月,影子从清晰渐渐模糊。
魏之宁仰面躺倒在床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拎出来,四肢再也聚不起一丝一毫的气力。
白礼生半撑起身体,捻了捻他额间洇湿的发梢,一脸餍足地勾唇笑问:“去洗澡吗?”
魏之宁眼皮沉甸甸,半梦半醒地嘟囔:“不洗了,我要睡觉。”
白礼生起身下床,床垫轻微起伏,好似还记着不久前那一咬之仇,轻声戏谑:“小脏狗……”
哪怕已经被gan得浑身绵软,魏之宁还是倾尽全力抓起手边的枕头愤怒地丢了出去:“白礼生!”
枕头被单手稳稳接住后放回了床上,白礼生倾身过来刮了下他的鼻子:“爽得时候知道叫老公,回头就翻脸不认人了?”
魏之宁咬牙切齿:“……你没爽到吗?”
白礼生顶着张清冷美人脸一本正经地说出虎狼之词:“爽到了。不过就是有一点……”
“什么?”
白礼生拉过绒被将人罩在里面,曲起指腹刮了刮他的脸颊,调侃道:“总感觉你似乎没有五年前耐///cao了,难道是因为,年纪大了?”
本是一句玩笑话,听的人却脸色刷地一白,睫毛颤动两下,转而一言不发地背过身,把脸深深埋进被子里。
白礼生心下一沉,手臂从枕头下面伸过去,将人捞进怀里搂紧,吻了吻发顶,低声哄道:“宁宁,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魏之宁摇了摇头,拉下被子边,露出湿漉漉的眼。
“不用。”他吸了下鼻子,轻声说,“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我知道的。如果以后真出现一个比我年轻又比我好看的人,但他一定没有我听话,到时候你能不能……别因为他抛弃我?”
他泫然欲泣的表情和谨小慎微的语气,叫白礼生疼惜不已的同时,又觉得无奈和好笑,于是将人摁在怀里紧了紧,“比你年轻比你好看,还得是三料影帝,还要被我爸妈认可,这难度系数太大了,我左思右想,大概也只有上一秒的魏之宁,才符合标准。”
下巴枕在他手臂上,魏之宁沉默半晌,小声嗫喏:“你现在跟以前也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魏之宁忍着酸痛的腰肢,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伸手搂住白礼生的脖子,贴过去亲了亲他的唇瓣:“变得让我更加喜欢了。”
“只是喜欢吗?”
“爱。”他很轻地眨了下眼睛,抿了下唇,“除了喜欢,还有很多很多的爱。”
“花言巧语。”
“年轻又好看,还是三料影帝,有爸妈的认可,还会花言巧语,这样的魏之宁,每一分每一秒都爱你。”
白礼生轻笑,定定地看着他柔声道:“好生硬的自夸方式,脸不红吗?”
魏之宁又顺势把脑袋埋进他肩窝处,瓮声瓮气:“……不红。”
白礼生无情地把人从怀里揪出来,“别闹了,洗澡睡觉。”
魏之宁耍赖似地扭了下身体:“能不洗吗?我真的好困。”
“我抱你去。”应对他的撒娇,白礼生向来游刃有余,作势要将人打横抱起。
“不用……”蓦得想起方才那句是不是年纪大了,魏之宁心里起了不小的阴影,强撑着精神改口道:“……洗就洗,我自己去。”
硬气不到一分钟,下床后双腿一软,被现实打回原形,头顶上方响起白礼生带着气音却又宠溺的低笑:“自己去?”
“……”
等俩人洗完澡收拾妥当,浴室里蒸腾的水汽熏得魏之宁意识更加昏沉,热水把骨头缝里的酸痛彻底激发出来,被白礼生抱着放回床上时,他迷迷糊糊又如鲠在喉地想,莫非真的是因为年纪大了?
《死局》杀青后,魏之宁短暂地迎来了空档期,他这种咖位,一旦闲下来势必引起关注,网上某些放料博主开始有鼻子有眼地传出消息,说宁帝下部戏在接洽白导的新电影,保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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