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大宅内,温步言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品尝着武夷山大红袍,已经三十几岁的温步言穿着锦缎长袍,乌黑短发柔亮顺滑,剑眉飞扬,双眸深邃,鼻梁高挺,薄唇xin感,标准的美男子,如此有钱有权又有貌的男人,即便是个鳏夫,也有不少名门闺秀前仆后继的飞蛾扑火。
不过可惜的是,跟凤长卿不同,温家除了温步言父子俩,其他全是佣人,而且全都是男人,半个女人的影子都看不到,早些年也有不少人给他做媒,全都被他赶了出去,但他那条件在那明摆着啊,想不让人觊觎都难,最后他索xin告诉那些人,他喜欢男人,对小娘们儿没xin趣,这才遏制了快要踏破门槛儿的媒人。
从这一点不难看出,温步言绝对是个相当另类不羁的男人,至于他到底是不是喜欢男人,看人家儿子都十七岁了还能不明白么?
“唉··”
远远就看到儿子跟他的跟班儿走了进来,温步言放下茶杯深深的叹了口气,自己的儿子他能不了解吗?整日里不是惹是生非就是沾花惹草,这上海滩谁不知道他的纨绔之名?谁提起他不是伸出大拇指?不过全都是朝下的!
每每想到儿子那德行他就忍不住头疼,温家偌大的产业将来要是交到他的手上,估计用不了一年就得让他败个精光啊。
与此同时,温长喜也看到了坐在客厅中央品茶的父亲,前世的他是个孤儿,没有亲人,父亲这个词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从身体原主人的记忆里不难发现,温步言很疼他,虽然因为忙碌父子俩很少坐在一起,不过只要温长喜出了事儿,温步言绝对会马上出现,每次都是亲自替他收拾烂摊子,从不假手他人,单这一点就能说明他是个好父亲了。
可现在的他不是以前的温长喜啊,总不能真开口叫他父亲吧?再说了,前世他死的时候都当人曾爷爷了,这时候叫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做父亲,他还真没那个脸。
“长喜啊,你的头是怎么回事?又跟人打架了?”
就在他纠结着要不要叫人家父亲的时候,温步言优雅的放下茶杯,整整袖子淡然的扫一眼他已经去医院重新包扎过的头,语气难掩关心与无奈,携带着浓浓的父爱,温长喜立马将刚才的纠结抛到了九霄云外,三步并两步走过去。
“爹。”
站在他的面前,温长喜这声爹叫得是真别扭,不过叫出来后也就轻松了,只是难免还是有些紧张,毕竟这是人家的爹啊,他占据他儿子的身体,要被发现了估计得当妖怪直接上火刑了。
“嗯?”
温步言挑眉疑惑的看向他,今儿咋这么老实了?
“唉··又闯什么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