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当然知道他是我父亲,不然他还能好好的站在那里吗?”
跟王夕月的婚约无疑就是温长喜的痛点,一戳一个准儿,即便有凤行云说项,某人的牢骚还是一大堆。
闻言,好不容易暂时冷静下来的温步言又激动起来:“怎么地?你小子还想弑父不成?”
“如果可以的话。”
“你说什么?”
不得不说,温步言那耳力真跟顺风耳没差别,温长喜小声的嘀咕又被他给听了去,凤行云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只能拉着温长喜无言的对他摇摇头,视线意有所指的看看对面的几个外人,他们父子喜欢用这种方式增加父子感情是一回事儿,让外人看笑话又是另一回事儿。
“爹,你老消消气,儿子刚才不就是随口胡诌嘛,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儿子这一次呗。”
一反先前的操蛋,温长喜大跨步走过去一把抱住他的父亲,跟个孩子似的埋首在他脖子出钻动,看戏的几人不由得抽了抽,这又是在上演哪一出?酷帅狂霸拽的温长喜也有这一面?不是他们眼花了吧?
“劳资总有一天会被你的胡诌活活气死。”
说是那样说,白痴都看得出来,温步言还是挺受用的,这不,除了嘴角那抹无奈的浅笑,浑身上下再也找不到半点愤怒过的痕迹,对温长喜这个儿子,他可真是溺爱有加。
“哪能啊,爹,喝口茶,儿子给你按摩按摩。”
别人都能感觉到温步言的你爱,温长喜就更不用说了,吊儿郎当依旧,却殷勤的端过茶水递给他,顺便站在他身后可劲儿的给他按摩肩膀,温步言别提有多爽了,儿子始终是儿子,最后残留那丝不爽也随之消失无踪。
看到这里,凤长卿张致中双双放心的坐下来,东方等人则是悄悄对着他们家老大竖起大拇指,缪碧啊有木有?眨眼间就安抚了暴走的温伯父,而戴利白崇喜彼此对看一眼,默默将一切都记在心里,或许,他们应该从温凤两家的老爷子下手。
坐在他们对面的凤行云自然不可能错过他们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只是,他会让他们如愿吗?
“得了,回你自己位子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