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na:大师说我最近五行冲火,忌木。】
【傅氏集团唯一大老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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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安娜推门进来的时候,包间里全是人,气氛正热。
视线扫了一圈看到在麻将桌上打的正嗨的季晴。秦正阳也在,他在一边玩扑克,冲她打了招呼。
这种氛围下的傅安娜更招人看,朦胧的光线投在她的身上,姝丽明艳的面容染上几分糜烂,但她气质又带着矜贵,冲突之下只让人觉得美得惊心动魄,不自觉多看她。
季晴这会看到她了,连忙招手叫她过来,“安娜!来这!”
傅安娜走过去,不动声色看了一眼桌上坐的几个人,低头问她,“你说的懂行的那个是哪个?”
季晴拽着她小声说,“对面那个就是。”
傅安娜想了想,于是走到秦正阳身后,踹了踹他的椅子,“秦正阳,去说你想打日麻。”
正在打扑克的秦正阳一脸懵逼,“打什么日麻啊?我不会啊!”
傅安娜,“你会不会?”
在傅大小姐威逼利诱之下,秦正阳不情不愿的走过去,臭着脸干巴巴的说,“我想打麻将。”
在场几人面面相觑,最后季晴对面那个男人讪讪站起来,“你打吧,我正好不会。”
秦正阳看了他一眼,那句“我也不会”在傅安娜冷冷的眼神之下咽回去。
傅安娜看那个人坐到沙发上去,她从桌上拿过一杯酒,跟他笑笑,坐到一边,“先生,怎么称呼?”
“我姓成,叫我成方就行。”
傅安娜进来的是成方就看到她了,她长的太招人看了,很难让人不注意到她。
“哦,成方,”傅安娜给他拿了一杯酒,“我听说你是搞画展一类的是吗?”
成方,“啊?画……展吗?”
傅安娜,“对,我听我朋友说的。”
成方看着眼前言笑晏晏的傅安娜有些飘飘然,“算……算是吧。”
傅安娜继续笑,笑的更甜,“不知道您主要是看好国内画家还是国外呢?”
“国……国内吧。”成方盯着她,被美色惑的晕乎乎,她问什么就答什么。
国内啊,太好了 。
国外的画家名字不好记,国内的还可以赶紧了解一下。
傅安娜心里想着,面上只管笑的甜腻腻的,“那下次我们这种外行也能去看看吗?”
这会成方倒是沉思了一会,最后说,“这个倒没事啊……”
傅安娜听到他肯定答复,笑的更开心,“那您留个联系方式给我,下次有展叫我?”
“好的好的……对了,您真的这么感兴趣的话,其实三天以后就一个展的。”
傅安娜这会脸上的笑真的有几分真心了,她火速加了对方微信,“三天后吗?在哪儿?我一定去!”
两人约好三天以后,成方把地址留给了她,傅安娜满意的离开了。
那边秦正阳正上蹿下跳和庄荷吵,说他明明胡了为什么不能胡。
季晴则是满脸冷漠的看着他,脸上写着“我真的不认识他不要求我劝他安静下来”。
“安娜!你过来看!这不是胡了吗我!”秦正阳拽着路过的傅安娜。
傅安娜瞅了一眼,敷衍道,“嗯嗯嗯,胡了胡了,”然后看向季晴,“上厕所去吗?”
季晴果断离开,不想再看秦正阳这个傻逼把日麻打成推倒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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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里,傅安娜看着自己棕色卷发,对着季晴说,“你觉不觉得我应该去把头发染黑了?”
季晴莫名其妙,“染黑干嘛?你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吗?”
傅安娜想了一下,“我觉得吧,他那种人应该蛮传统的,应该会喜欢黑长直。”
季晴听不懂,“你说谁啊?”
傅安娜从包里抽出一张照片,递给她看,“他。”
季晴看着照片上帅哥的侧脸,一瞬间眼睛亮了亮,“可以啊这侧脸,一股高冷禁欲风,谁啊这是?也介绍我认识认识?”
傅安娜把照片拿回来,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不行。”
季晴搂过她肩,“别啊,咱两谁跟谁啊?介绍我认识认识呗?到底谁?”
傅安娜捋了捋自己头发,下定决心要染黑,语气漫不经心回复这季晴,“哦,这我老公。”
季晴,“……?”
她唰一下放开她,“逗我呢?几天不见,大变活人啊?”
傅安娜冲她笑了一下,神神秘秘的,“未来老公。”
季晴更不信,冷笑一声,“你要是能结婚,我给你当花童行吧。”
傅安娜,“……”
她不明白,一个两个都想给她当花童怎么回事?当伴娘委屈他们了?
季晴倒是琢磨出来点什么,“所以你这几天一直说画展啊音乐会啊这些,是为了这男的?”
傅安娜点点头,“是啊。总得投其所好嘛。不然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怎么搞对象?”
“那就换个啊。”季晴莫名其妙。
“不行啊。”傅安娜叹了口气,“我那即将四分五裂的家就指望着他来拯救了。”以及他真的很帅很对我胃口。
季晴当她在扯淡,二人从厕所走出去,站在电梯间等电梯说话。傅安娜腿疼,要到联系方式以后就打算走人。
“对了,你车修好没啊?”季晴忽然来了一句,语气憋着笑。
此时电梯从六楼下来,缓缓在她们面前停下,里面站着六七个人,最里面有个人看不清楚。
她们两上了电梯,两个人都是不管外人死活的性格,继续说话聊天。
傅安娜咬牙切齿,“在修。”她冷笑一声,“等修好了,我就把这车行改成洗脚城!”
她没注意到她说这话的时候,角落里原本一直转动的珠子声倏地停了。
季晴撇了撇嘴,“别了,我听我爸说过,那个车行老板不好惹的。”
“老板谁啊?”
季晴想了下,皱着眉不确定的说,“不知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电梯叮一声停在一楼,两人相携出去,也没回头看过一眼被六七个人挡在身后的男人。而电梯之中,那六七个人的脸色在听到刚刚两个人对话之后,瞬时变得诚惶诚恐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