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裴容白说着,凑过去在乔松玉耳畔轻声道,“我一定‘好好’伺候夫人~”
乔松玉下意识地侧了头——那热气喷在他耳上,太痒了!
裴容白这家伙真是太奸诈了,什么时候都不忘捉弄自己!
裴容白小心翼翼地给他擦着背,只觉这伺候人的事既甜蜜又磨人——乔松玉的肌肤触手生滑,又滑又嫩,简直与豆腐无异,他爱不释手,可是另一方面,看着抚摸着心爱之人的肌肤,他总是心猿意马,特别想顺手在乔松玉身上摸个遍,然后将他抱到床上去,将他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下……这个念头就如同星星之火,很快就燎原了。
乔松玉正在洗自己的小腿呢,突然感觉那只原本擦着自己后背的手渐渐移动到了自己肚子上,他猛然僵直了身子,吞了口口水:“你……你干嘛?”说着,忙用自己的手将裴容白的手按住。
裴容白在他身后轻笑一声,淡淡道:“我干嘛,松儿还不知道吗?”
乔松玉:!!!
姓裴的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你答应过我不乱动的!”乔松玉怒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慌张。
“是吗?什么时候?”裴容白语气平静地回答道,仿佛这件事他的确压根没听说过似的。
乔松玉又羞又怒,转过头来瞪他:“你……”
他还没说完呢,裴容白就凑过来在他唇上“啾”了一下,随后眉一挑,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松儿想再亲亲吗?想再被我疼一疼吗?我可是很想再亲一亲松儿,好好疼爱松儿……”
随着他的话,乔松玉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也想象到了那个场景!而且他也有点想那么做了!他羞恼地叫起来:“啊,裴容白你这个骗子!!”
说着,忍不住拿水兜头泼他。
裴容白被泼了一脸水,一点也不生气,照样拿手抹了水,接着用黑沉沉的目光望着乔松玉:“松儿向来口是心非,不要就是要,我知道的……”
说着,起身去抱乔松玉。
“啊啊啊,不行,不行……”乔松玉在浴桶里挣扎,可是还没挣扎多久,小嘴就被裴容白吻住了,那只大手还在别处作怪,“唔……”
裴容白卖力地亲吻着他,待他完全软了身子,一点都不反抗了,便一把将他从浴桶里抱出来,拿起边上的薄毯子随意擦了擦,便将其抱到了床榻上。
“我冷,要穿衣服……”乔松玉趁着这个间隙,还想再挣扎一下,谁知裴容白邪肆勾唇一笑,道:
“马上就叫你热起来。”
说着,将自己身上的外衫一扔,便欺身上来了。
“唔……”乔松玉一边被亲吻着,一边被抚摸着,不禁发出小声的呜咽来——这感觉实在是又舒服又难耐,他不明白,明明是舒服的,可是这股难耐,又是从哪里来的?
“啾”裴容白故意重重地亲了他一下。
毕竟这小家伙好逗,看他又羞又恼的模样,最是可爱了。
……
乔松玉虽然没有像那本小画册里一样被裴容白那什么,但他还是觉得自己精疲力尽了,裴容白在清理他们俩的时候,他就眼睛一闭睡着了,睡着前唯一的一个念头是——
以后沐浴绝对不要让裴容白进来!!!
第二天早上,乔松玉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的时候乔泽玉正在一旁看书,见他醒了,问道:“松儿醒啦?想吃什么早餐?”
乔松玉便疑惑地起身问道:“怎么是你?那谁呢?”
“怎么就不能是我?”乔泽玉被气笑了,“敢情现在你眼里只有你夫君没有你哥了是吧?”
“我才不是这个意思呢!”乔松玉羞恼道,“二哥你怎么跟大哥一样,总取笑我!”
“行行行,不取笑你。”乔泽玉忍俊不禁,又说,“你夫君去外面查案了,明空跟着他一起去的,我镇守在这里,顺便来帮他照看你。”
“什么叫帮‘他’照看我?”乔松玉皱起鼻子不高兴道,“难不成没有他吩咐,你就不照看我了?我和你才是亲兄弟诶!”
“可你与他是夫妻啊,出嫁从夫知道不。”乔泽玉笑着在他额头上点了点,又说,“不说了,你想吃什么早餐,我叫他们送过来,吃完跟我一起去衙门查案子。”
“你也觉得程十三娘不是凶手,是不是?”乔松玉一边起床穿衣一边问道。
乔泽玉闻言,脸上变得有些凝重:“要说不是她,便也找不出别人了,人证、物证俱在,而且杀人动机也找到了,只是……”
“只是什么?”
“我总觉得这事太顺理成章了一些,简直就像是有人事先布置好,在将一出戏搬上舞台似的。”乔泽玉说着,又看向自己弟弟,道,“而且此案疑点也颇多,昨晚跟容白交流了一下,我们的意见差不多,所以接下来我们还是要再将这些疑点解决了,才能真正判决程十三娘到底是有罪还是无罪。”
“什么疑点?”乔松玉疑惑地问道。
乔泽玉笑道:“等你跟我一起去了衙门,我再告诉你,你现在赶紧去吃早膳,你家夫君不放心,叫我看着你吃呢。”
乔松玉闻言,一下子红了脸,心想,哼,你昨晚欺负我,我都还没找你算账了,今日献什么殷勤!
第九十章 探闻府
乔松玉用完了早膳,就跟着自家哥哥一起去了衙门。
刚到衙门,李澄就拿着那把凶器进来了,对着他们跟傅笙道:
“我仔细验了尸体的伤口,发现尸体伤口的深度与这把刀的沾到血的长度不一致。”
“啊?”乔松玉疑惑地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那把佩刀,那是捕快特有的刀,上窄下宽,下面呈圆弧形,刀身上沾了一点血迹,他抬头问道,“这说明什么啊?”
“这说明杀死柳湘儿的不是这把刀啊。”乔泽玉看向乔松玉,一副“你真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