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婉转:“同时享受女人的快乐,到时有重金酬谢。”
梁今若说着竟然还真觉得挺好笑的。
“你中间那句可以省略。”周疏行眉心挑起,他拨开她的胳膊,继续解开衬衣的纽扣。
梁今若走到他对面,“这是合理理由,丈夫要是正常,富婆怎么需要重金求子呢。”
她断言:“一点情.趣都没有的男人。”
梁今若转身要去看猫咪,被拉住,再转眼自己已经到了玻璃柜上,家里暖和,她穿的单薄。
她听见皮带扣开的金属音,眼睛瞥到周疏行空着的右手正拿着条刚解开的皮带。
梁今若眼皮子一跳,“去卧室。”
周疏行不疾不徐道:“在你丈夫的床上,不太好吧?”
梁今若:“?”
怎么比她还入戏呢。
这是在说骚话吧?
衣帽间内暖如春天,梁今若穿着的睡袍被撩开,周疏行看见那抹雪白,想起她之前台词里有句“丰满性感”。
倒也没说错。
明亮的白光映出衣帽间里的流光溢彩,也映出衣柜面前交叠的两道身影,娇小玲珑的更白,被抵在玻璃上。
梁今若趴在半人高的玻璃柜上,面色绯红,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玻璃下的首饰们。
她被拉起来,纤薄漂亮的后背与男人紧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周疏行的手臂横在她身前,支撑着她站立的姿势,偏过头,“昭昭,看左边。”
梁今若双眸含着水雾,下意识转过去。
镜子里纠缠的身体映入眼帘。
她抬高音量:“周疏……唔。”
求子最后是没有求到的,因为卧室里还有计生用品,梁今若只能实现“女人的快乐”和开发了新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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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梁今若独自醒来。
时隔一段时间,她又是醒来见不到周疏行的人,靠在床头,先看了会手机上的消息。
洗漱时,她不经意瞥到镜子里自己的胸口。
梁今若把睡袍拉开一点,看见残留的草莓印,想也知道是他昨晚留下来的痕迹。
看来他最近也不爱腰了。
真不懂,她要是喜欢一个点,就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喜欢,比如已经喜欢周疏行的耳骨好几个月了。
难道是自己的药浴有效果了?
梁今若福至心灵,立刻去衣帽间量了一下,看着上面的数字,想不起来以前是多少了。
一定涨了。
今天是周六,苏宁榕办了个小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