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盏还是眼泪汪汪:“怎么弄啊……我真没看过那种电影。”
他躬身,轻笑着亲她侧脸,嗓音低哑,透出颗粒感:“那种电影误导人,没看过也挺好的。”
温盏手足无措:“那我……”
房间内万籁俱寂,商行舟两只手压在她耳边,小臂肌肉线条紧实。
他额头抵额头,目光紧锁着他,眼神幽暗,瞳仁深处火星一点点燃起来,慢慢将理智吞没。
他说:“你记不记得大学的时候,教你打太极。”
“嗯?”
“里头有个招式,叫白鹤亮翅。”商行舟抵了下腮,低声,“你试试做一下那个动作?”
“……然后呢?”
他唇畔挂着抹痞气的笑,低低地,哄她:“你把白鹤亮的那个翅,亮我腰上。”
??天真
温盏后来回忆这一夜。
她有时清醒, 有时,思维又是不太清晰的。
余光里暖黄的灯光一直在晃,身体里的感觉陌生又酸胀,她手指无意识地揪紧床单, 感觉自己像在海中翻滚, 被汹涌的浪潮不断冲撞,起伏。
但商行舟一直抱着她。
一直。
再醒过来, 天光已经大亮。
手臂伸长, 迷糊地四处摸摸,身侧没人,床铺也没有余温。
……应该走了有一阵子了。
温盏:“……”
温盏蹭地睁开眼。
怎么会有这种渣男, 睡完就跑是吗?
温盏腿软, 身体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胸前和颈窝还有他留下的红痕。
她索性没起来, 蜷在被子里, 气鼓鼓地给商行舟打电话。
那头微震一下,接起来, 他声音很低,带着慵懒的笑:“醒了, 盏盏?”
“商行舟。”温盏像只愤怒的小海獭, 攥着被角一字一顿, 嗓音又哑又软, 控诉他,“有你这样结束就跑的吗?”
听声音也觉得好可爱,商行舟脑子不受控制, 又浮现昨晚的画面。
身后传来闷闷一声枪响, 子弹出膛, 陶也正中靶心。
商行舟回过神,轻咳了咳,低笑:“陶也今天退役,我带他回一趟队里,下午就回去。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今天天气很好,下午想不想去跳伞?”
“是有一点……不舒服。”他太用力了。
温盏小声哼唧:“陶也今天就离队吗?你都没有提前跟我说。”
“我说过的。”商行舟轻声哄,“你嘴上说知道知道,然后就扣着我的肩膀,昏过去了。”
“……”
啊啊啊——
温盏心里的尖叫鸡一秒复活。
她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只小蒸汽机,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羞耻到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