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可问:“我记得沈市长的父亲也在这支部队,他们是一起的吗?”
檀易道:“沈市长的父亲在□□年的一场战事中身受重伤,之后就退下来了,蒋市长的父亲是后调到这个部队的,他们同一个旅,但不在同一个团,他在七一年的一场战役中立了功,直到前几年以旅长的身份退休。”
“哦……”两个姑娘齐齐发出一个单音,纤细的手指在纸面上迅速滑动起来。
大概半个小时后,檀易道:“在我这里,五旅三团团长。”
谢箐问:“沈市长的父亲在几团?”
黎可道:“一团。”
檀易道:“我们再找找于恩。”于恩是檀易收集的早期案件中,一个被害的父亲。
三人埋头苦找。
又过半小时,谢箐道:“在这里,他六五年退伍,当过三团营长。”
第四个人也在同一个旅。
由此基本可以得出结论,出事的都在第十九集团军十四师五旅。
檀易道:“如果这些可以当做一般规律,我们就可以以此为依据对照着找一找五百强的法人,姓氏相同也是怀疑对象。”
黎可问:“如果法人不是本人怎么办?”
檀易无奈地笑了笑。
谢箐道:“凶手还可能不是京城人和安海人,大海捞针,咱们这是在撞大运呢。”
“铃铃铃……”檀易的电话响了。
黎可和谢箐对视了一眼。
“办公室打来的。”他接通了电话,“你好。”
“嗯,在哪儿?”
“我们马上到。”
檀易挂断电话,“任香兰死了。”
黎可道:“居然这么快。”
谢箐有条不紊地夹好资料,摞起来,“这位是亡命之徒,不会有游志勇和沈慧卿那么多顾忌,留着她是心头大患。”
檀易从她手里接过资料,塞进挎包里,“走吧,我们分乘两辆车。”
黎可问:“柴哥怎么办?”
檀易想了想,“就让他睡吧。”
黎可看了谢箐一眼,意思是“这回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
谢箐也不想发生这样的误会,但误会是可以澄清的,没必要非得把熟睡的人折腾起来。
三人穿上外套出了门。
檀易去拿自己的车,径直出了院子。
谢箐打开车门,黎可不动声色地看了一圈,上车后小声说道:“没人。”
谢箐道:“这个时间了,对方的活动范围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