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二说他雌父做的更好吃,老大这个做的并不怎么样。
三人吃饱喝足后隼一直找话题跟两个崽说话,从中了解赢离开后的生活状况。
让他再一次惊奇的是,没想到这位雌性有这么多神奇的本领。
其中说的一些什么东西他都没有听过,但看老二眉飞色舞的样子,应该是好东西吧。
一个说的高兴,一个听得有趣,时间倒是就这样过得很快。
他还没看见远处有人影,就见老大站起来望着一个方向说他们回来了。
隼对赢的这两个崽喜欢的不行,恨不得自己抱回去一个养,因此在赢面前夸他们两个的时候,眼神十分疼爱,看得赢直皱眉。
余佘心里奇怪两人交谈的样子,这并不像是关系十分恶劣的父子啊。
“你们要离开了?”隼从两个崽口中得知了整个过程的始末,唏嘘了好半晌。
不过更是对这个雌性刮目相看,若是一开始他对余佘没什么好感,那么现在他觉得自己不争气的外甥实在是天降的大运。
“你怎么不问问我雌性的事?”赢见他没有接着问下去,试图用话语来引导。
隼被他这问题弄的一愣,脑子迟疑了一瞬,嘴上跟着赢的话头叙述到:“那你说说你和雌性的事?”
赢立马来了精神,找了个空地把树杈子插上,盘腿坐在隼的一边,从他抓走了余佘开始讲起。
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余佘抬手捂住了眼睛,不忍再看。
大娃二娃动作一致地扶额背过身去,真的丢撵,非常丢撵。
隼面部表情变换十分精彩,又不忍心打断他,毕竟自己从没见过外甥这副模样,于是只能咬牙硬挺着听他说下去。
他说到鹟带着众兽人来后,两人受伤:“我就给他摁在地上,一用力...唔唔唔...”
“别说了,准备回家。”
余佘脸色一片通红,手中用力地捂着这张没把门的嘴,什么都要往出说,但凡他晚一步,就直接换个时空生活吧。
赢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隼,但他还是选择听余佘的话,颇为遗憾地掉头拔起一旁的树杈子。
一步三回头地和隼说:“下次我再给你讲吧。”
他把所有东西都归置到一起后,似是想起了什么:“我要走了,给你丢着死不了吧?”
余佘拧了他手背一下,这么说话多不好。
但隼没有什么异常反应,淡定地点点头。
余佘才反应过来,他们的死不了就是真的死不了,单纯字面意思,没有半点其他内涵。
在外面飘荡了一个月,几人都归心似箭,一路上马不停蹄,除了吃睡就是在赶路,余佘都没有心思留意路上的东西,满心希望能在天气更加寒冷之前回到家里。
来得时候走了很久,回去的时候倒是快了许多。
在家门口落地时余佘感觉这么累都是值得的,只是为了以后能安心生活,再也没有人来打扰。
家中由于长时间没人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客厅中间还摆着两个小包裹,是余佘之前给两个崽带的行礼。
没想到一去就是这么长时间,余佘解开包裹,拿出崽们已经穿不上的衣服,心里感叹,还好当时两个崽跟来了,不然这一个月他怕是要牵肠挂肚的。
天气凉了,屋子里面加上长时间没有人住,有点空冷,余佘叫赢生了壁炉。
添了几捆柴,没一会就热了起来,余佘拿着抹布带着两个崽给屋子面上擦了一遍。
收拾过后余佘才感觉舒坦,来回运动加上屋里烧暖了,余佘出了一身汗。
赢早就烧好了热水,还好浴盆当初做得够大,现在都有点挤了,赢阴沉地看着夹在他和余佘中间的两大只。
心里暗想,明天就给他们重做一个。
二娃也洗得不是很开心,他都不能像以前那样在水里游来游去了。
小木头鸭子卡在几人中间也难以活动,自己就提出来再要一个浴桶。
余佘自然没有意义,赢也是巴不得。
回来后第二天余佘就去了部落,离开这么久,各家冻的菜没有他加固不知道有没有坏,冬天马上就来了。
能在一片死寂的严冬,吃上一口青菜是余佘觉得最幸福的事。
来到部落却只见空荡荡的一片,余佘心里有点不祥的预感,往里走了一会,一片断壁残垣。
原本整齐的部落,现在破败不堪,像是遭遇了什么重大变故。
余佘心里一跳,吐着舌头找不到一个活物,人们都去哪了?
他路过一块石头,从上面发现了一片干涸的血迹,余佘瞳孔紧缩。
房子都是木质的并不是很结实,真有危险是什么都挡不住的,余佘对这一片废墟倒是没太在意。
住的地方毁坏了还可以再建,但是兽人们的生命是无法挽回的。
还好只有一些血迹,并没有看到兽人们的尸体,暂时放下心来。
他一直沿着平时的道路向村里走去,道路两边的树木都一片狼藉,再不见余佘往日来时的茂盛模样。
他走进一个还算完好的房子,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余佘在房中走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