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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1 / 2)

周禾不是爱记仇的人,但也不是爱发善心的烂好人,自己父母的死和生前遭的罪都拜他们夫妻俩所赐,饶是周禾不是原身经历过那些事,但也有从小到大的记忆,这事若是放在自己身上,他也绝不会原谅的。

“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回去了,江大哥和柳儿都在家等我。”

周禾退后一句作势要走,周大伯动动唇到了没再说什么多余的话,叹息地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走了。

看周禾如今幸福的模样就知他再也不会需要自己这个亲戚了,也不会因为同情而原谅他,以后做个陌生人才是最合适的选择。

周大伯望着他的背影,直到看到那个男人把他搂在怀里又毫不避讳地亲亲他的额头,他才收回目光,侧头又看了一眼这处破旧的小院,抬步走了出去,也许是因为雪天路滑,远远望去脚步略有些蹒跚。

这出事并没有影响周禾的心情,回家时他还惦记刚刚在席上吃得那道豆腐羹味道不错,他只念叨了一遍,江现离就记下了,答应他晚饭时就学着做出来。

“看不出来,江大哥最近厨艺见长呢。”

周禾笑着打趣道。

“那当然,要不怎么喂饱你俩和肚子里的孩子。”

江现离把他圈在怀里,噙了一口他柔软粉润的唇,“我不仅厨艺能喂饱你,其他方面也不错,你说对不对?”

周禾开始还笑意盈盈等反应过来脸色通红,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别瞎说。”

“我怎么瞎说了。”江现离眼下没什么要处理的事,一把把他抱上床,动作虽快但处处轻柔地护着,大手垫在他头下,另一只手箍着怀里人不怀好意问:“夜里没有喂饱你?”

杨芪那日小声交待过,头三个月不要胡来,容易伤到孩子,这才一个多月周禾也担心,在床上说这种事太危险,常常闹着闹着他就被吃干抹净了。

周禾想打消江现离开始发散的念头,也不理他的话茬,自顾自闭上眼睛道:“我困了,我想睡一会儿。”

头顶传来低沉磁性的笑声,江现离哪能看不出周禾心里所想,他当然知道这几个月要注意,只是想逗逗他罢了,果然一逗周禾又像山里会害羞的那种草一样,一碰就缩回去,连话都不说了,只是两人离得近,心跳声根本藏不住。

“我逗你的。”

江现离捏捏他红润的脸颊,“这几个月白日里我要好好做饭喂饱你的胃,过几个月夜里再喂饱你,怎么样?”

“我睡着了。”

“什么也听不到。”

一声气鼓鼓的声音传来,还伴随着颈间的痒意,周禾羞得又叼着他的皮肉磨牙了。

虽然把李壹和李柒两兄弟打发走了,但这两人从小跟在江现离身边,心里一直惦记少爷,现在是冬日少夫人又有身孕,两个大男人想来想去采买了一马车风风火火地送到了山景村。

一并拿过去的还有冀州所有钱庄的账本,江现离那日提了一嘴,兄弟俩动作麻利贪黑整理好,一起稍来了。

周禾哭笑不得地看着堂屋地上的堆起来的各样东西,大到被褥棉袄小到瓜果蜜饯,应有尽有。

江现离见状满意地点点头,让他们归拢好,不知道放哪里的就问周禾,吩咐完就去柳儿的桌上看账本了。

直到天黑江现离才起身抻了个懒腰,一年没理帐,冀州的大大小小的钱庄经营的都不错,账目也齐全没什么错误,看来他不在郑二掌柜也把生意搭理得很好,更离不开李壹两兄弟的奔波和监督。

“你们做的不错,今年的奖银翻倍。”

江现离大手一挥直接答应包个大红包,但李壹却兴致缺缺,遗憾地说:“我们来景山县查账这么多次,都没能早点找到少爷,是我们的失职,这银子我们哪有脸要。”

“这也不怪你们,辛苦费还不要了?”

这两兄弟是郑家管家的儿子,当初娘亲嫁人后生了自己,郑管家就把儿子送过来陪自己读书习武,从小到大他们都忠心耿耿地跟随他,这一年来更是辛苦,自然要奖赏。

李壹了解少爷做事的习惯,唉了声,随即答应了,“谢谢少爷。”

几人正讨论着账目,郑成乾推门回来了,今日看样子有进展,回来时脸上都是带笑的,他扫了一眼众人便捧起桌上的茶碗一口气闷了半壶茶才说:“杨芪和我说话了。”

屋里人齐声问:“说什么了?”

“他说这几日不想看到我,叫我别来了。”

“……”

郑成乾离京时托大哥照应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查京城的账本,本就忙朝中的公务还要帮弟弟的忙,郑成州忙得脚不沾地,那日还没睡醒管家就在门外轻唤:“少爷,江家来人了,正在前厅候着呢。”

“知道了。”

郑成州一动怀里的人也嘤咛一声,下意识地又往颈窝拱了拱。

他垂眸看着安宁雪白皮肉上大片的红痕愣了一瞬,思绪渐渐回笼,昨夜他回房时桌上的布料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盘他爱吃的点心,而安宁则是忐忑地坐在床边,轻声地向他道歉。

郑成州不明所以刚走过去小指就被拉住了,安宁小心翼翼地问:“你生气了吗?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点心,尝一块好吗?”

他问话时嗓音里有不可忽视的讨好,指尖也虚虚攥着他的手传来一阵阵轻颤。

安宁的黑发细软柔滑,肤色凝如玉脂,这样一个美人眸光含怯缱绻地望着他,陡然间激起了郑成州心里的恶劣因子,他本没有生气,但现在他想生气了。

于是他仗着安宁的纵容,装模作样的发泄自己的怒意,直到在床上把人逼得流了累,哭的全身通红,哭的筋疲力尽,最后把东西悉数留在他体内才算罢休。

事后安宁神色恹恹疲累地转身就睡了,倒是做恶了一夜的郑成州吃了个痛快,乐滋滋地抱着人清理,又换了干净的被褥才搂着人安心地准备入睡,闭眼前还不忘疼惜地啄吻几下安宁的鼻尖。

可惜安宁睡得熟,并没看到他眼底的温柔爱意。

回忆到这郑成州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昨夜他恶劣的心思上头,借着由头把安宁折腾那么久,等他醒了会不会生自己的气。

门口管家又催促几声,郑成州慢慢松开压麻的胳膊,掖被子时他顿了一下,直接从下边掀开检查一下,果然有些红肿,他懊恼地揉揉太阳穴,开始穿衣,心里想着赶紧处理完姓江的事,再回来陪安宁。

不到一刻钟,屋里只剩床上还在安睡的人,门一关,安宁就睁开了眼,昨夜的记忆涌入脑海,又想起刚刚郑成州的异样,他面色羞红地把脸埋进了被子,心里有那么点儿微妙的期待,他记得清楚昨夜没有清理里面,那这一次有没有机会怀上孩子呢?

前厅江卫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他背着手来回踱步,暗自腹诽姓郑的没一个好东西,若不是有事求他,少爷我这辈子也不会踏进郑家的大门!

又等了一柱香,郑成州悠哉悠哉地进了门,早上的旖旎都被这小子搅和了,他本就冷面此刻更是面色不善道:“这么早来找我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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