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第七书>恐怖>娇夫捡人来种田> 第56章

第56章(1 / 2)

他低头翻看一会儿,蓦地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江大哥,你…你怎么送我这种东西!”

刚被热水浸过的身子还泛着红,此刻脖颈锁骨更是红彤彤的,满脸的绯色,眸子嗔怒地瞪着江现离。

周禾只觉自己脸烫手里的肚兜更烫,特别是注意到江现离近乎痴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时,片刻间手心里就渗出了紧张的汗水。

“不好看吗?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江现离捏着他的手指凑到唇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对上了周禾的目光,哑着嗓子说:“我帮你穿好不好?”

往日在床上江现离一向照顾他,怀孕后却多了些花样,周禾看着手里那烫手山芋似的红布,随意塞到他手里,转瞬便垂下眸子不敢看他了。

“又害羞了?”江现离轻笑一声一把扯开了碍事的毯子,周禾白腻的身子彻底没了遮挡,腹部的凸起也显眼许多。

周禾觉得羞,不禁抬手遮了遮肚子,下一瞬肚皮就被温热的唇吻了一下,江现离抖开了那团红色,把两根带子系到了周禾纤长的脖子上,另外两根带子则是虚虚地环在身上在后背打了个结。

红色的肚兜称的人皮肤雪白,精巧的锁骨半遮半露,发粉的指节把边缘攥出几个褶皱,江现离满意的目光放肆地打量周禾,直把人盯得脸蛋都要冒烟了。

末了还是周禾受不住攥住了他的手腕催他,还有一块布呢。

腰间又被绕了两根带子,堪堪遮住一抹春色,周禾深呼一口气,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感觉终于结束了。

江现离看出他心里所想,勾着他的下巴笑着提醒他,“这不是试衣裳,这么晚了我们要做什么你忘了?”

指腹从唇间擦过,周禾心下一横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响在耳边,“江大哥,别逗我了,你快些。”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就要完结了,年后开新文,感谢大家看文,请多多支持,muamua~~

第85章 送玉

“爹爹, 起床了,爹爹……”

恍惚间周禾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在山景村的日子,耳边是柳儿稚嫩的嗓音, 他强迫自己快点醒过来,别让孩子担心。

陡然睁眼,入目便是一张圆圆的小脸,周禾扬起嘴角,摸摸柳儿的头, “爹爹这就起,柳儿想吃什么?”

“我都吃过了, 蛋羹和鸡丝粥, 爹爹又睡懒觉了。”

柳儿趴在周禾肩上, 笑呵呵地问:“爹爹做梦了吗?”

周禾缓了一会才清醒过来, 不禁一拍额头,这里哪是山景村, 明明是京城江宅啊。

“爹爹睡糊涂了。”周禾摸摸鼻子, “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找爹爹玩儿,没去跟先生读书?”

柳儿低头毛茸茸的脑袋瓜在周禾颈窝蹭蹭, “江叔叔说我最近用功,表现好, 今日让我和爹爹休息一日。”

周禾看着柳儿这副亲昵的模样就想亲他一口,他捏捏柳儿肉嘟嘟的脸蛋,父子俩贴贴一会儿,柳儿突然“咦”了一声, 指着他的脖子问:“爹爹, 这不是江叔叔的玉吗?”

他刚睡醒还没来得及出被窝, 经柳儿提醒周禾才注意到自己脖子上系了一根编织过的红绳, 挂着一块血玉。

赫然是江现离一直戴着的那块家传玉佩。

周禾指尖轻拂怔了良久,不禁回想起昨夜的情景。

后半夜时那两块红布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歪歪扭扭地挂在腰间,周禾眼圈红红的,双手无力地推着江现离的胸膛。

一柱香后,床上才安静下来,江现离扯了条毯子搭在了周禾腹部,拦腰抱起他稳稳地迈步去了浴房。

折腾了半宿又洗了一次澡,周禾只觉骨头缝都冒着酸,彻底累得抬不起头来,仿佛连抬起一根手指的一丝力气也无。

意识模糊间,他任由江现离动作轻柔地给他穿衣揉肚子,在他耳边喃喃说:“果然红色最称你,这块玉早都应该送给你的。”

黑暗袭来时,周禾只觉脖颈一凉,随后就被温暖的怀抱拥住,彻底坠入了梦乡。

这块玉这么重要,江大哥怎么能随意送给他人!

反应过来后周禾摸摸柳儿的头问:“江叔叔在哪儿,我们去找他好不好?”

却不成想柳儿摇摇头,“叔叔说他有事要办,让爹爹和柳儿好好休息。”

江现离确实不是在敷衍,他此时正在大牢里。

张水儿被关起来后,开始还咬紧牙关死也不承认杀人的事实,郑成州早都交待过下属,先吓唬吓唬他们再拿出证据,再牢里待了几日,江卫母子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吃不好睡不好,半夜还总有人熬夜审问他,才几天就被折磨得脸颊凹陷,再也看不出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模样。

江卫实在受不了了,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个明白,从怎么偷听江义和江现离的谈话,到派谁埋伏,如何杀人交待地清清楚楚,甚至为了杀人计划万无一失,他们在江现离可能经过的几条路上都做了埋伏,为此还破坏了一座桥。

张水儿也知这是杀头的罪,更不敢承认,但也担心江卫受不住刑,认了罪这条命就没了,如今看这形式,她也稍微放下心来,她没事,那就说明江卫也没交待。

过了晌午牢头例行来提人审问,江卫的认罪状书都签了,但张水儿还不知道,捕快得了指令,须得好好审审她。

“张水儿,你以为来了这儿还能出去吗?”

捕快高声喝道:“还不赶快把你做得恶事一一交代了,还能留个全尸!”

声音在寂静的牢里穿透力极强,寻常人在里头关几日听见这吼声早被吓得交代了,但张水儿自小胆子就大,在江家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实施她的计划了,自然不会手软,和江卫谋划这么久,哪是几句话就能被吓唬住的的人。

张水儿用了老办法,凡事就是哭,从不回答问题,更不怕牢头狱卒的问话,不知为何,牢里其他嘴硬的犯人多多少少都被用了刑,她逃避这么久,从来没人对她用上那些刑具。

想到这里她也觉得奇怪,不禁疑惑地侧头打量一眼那面墙,各式各样的刑具上头覆着斑驳的血渍,仿佛昭示着染过多少人的的血。

张水儿打了个冷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样子会随时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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