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沅抓住自己一只手腕,怯生生的,膝盖也并在一起,身上淌着水,连水都带着白沅的香气,艾斯特用自己的怪物身体吞噬着空气里飘荡着的属于白沅的每一粒分子,难怪白沅感觉不适,在他看不见的维度里,艾斯特正在把他吃干抹净。
艾斯特看到了白沅罕见的一面,没有揣着一亿个心眼,对艾斯特一个毒舌的字眼都没讲过,白沅在害羞,脸颊泛着羞答答的粉色。
真是美味。
【艾斯特的黑化值:20%】
成功不远了。
只要艾斯特全身心完成这幅画,白沅认为自己的任务应该可以圆满结束。
艾斯特对绘画抱着绝对单纯的热爱,不染丝毫铜臭,立刻百分百地投入创作之中。
某种意义上,白沅非常幸运,如果没有这么一个爱好分担艾斯特的欲望和精力,他绝对不可能招架得了艾斯特的穷追不舍。
寂静的画室内除了艾斯特画笔的沙沙声,便是白沅身上不住滴落的水滴声,溅在地板上,滴滴答答,潮湿和暧昧在蔓延。
艾斯特时不时抬起眸子,锋利的视线往白沅身上扫射过来,让白沅感觉被他剖开了皮,怎么都很别扭,磨蹭着腿,躲着艾斯特的眼神,一时两手交握着,一时攥着椅子的边缘。
看起来越来越美味了。
艾斯特精神旖旎,白沅忸忸怩怩的可爱模样,比一万个风情万种的女神搔首弄姿还让人上头。
艾斯特的身下不由自主地冒出些触手来,承载着艾斯特不加矫饰的最贪婪的欲望,在地板上蛇形过来,碰到白沅椅子下那摊水,简直像泡进美酒里一样,都变得醉醺醺的。
这些水渍沾满了白沅的气味,和大剂量的迷药一样,让触手拼命地裹满这些水液,好似已经和白沅融为一体。
白沅被艾斯特的触手占过各种各样的便宜,此时看到环绕过来的触手,倒也不会惊慌失措了,立刻用脚尖踢开这些恼人的怪物。
触手本性脾气恶劣、破坏力极端可怕,但被白沅的脚趾踢来踢去,居然一点都不生气,还积极地陪着白沅,它们彼此之间分享着通感,所以大家有福同享,都知道缠在白沅身上是什么美妙的滋味,白沅早就被它们吃透了,它们压根就没亏过,被白沅揍几下是理所应当的。
怪物皮糙肉厚,白沅越揍越来感觉!
这些触手是从艾斯特身上长出来的,不同程度地共享着艾斯特的能力,也就意味着,它们也可以向白沅分享通感,所以白沅察觉出这些触手被他又踢又踩,全都冒出一种很变态的愉悦感
触手和艾斯特虽然是共生关系,但它们和艾斯特的脾气截然不同,触手与触手之间也有着细微的性格差异。
艾斯特的七情六欲分散在它们之中,有的妒心重,有的探索欲旺盛。
譬如这一群跑来向白沅争宠的触手,有几条便心眼多,会算计,白沅伸脚来了,它首当其冲帮其他触手挡住,被白沅踩得结结实实——
然后愉悦得吸盘都张开了,其他愚钝的触手却还以为它好心替它们挨揍,这条狡猾的触手两头讨好,便更是为所欲为,还成功地缠住白沅的脚踝一次。
怎么会这么可恶。
白沅可不给这些坏东西一点面子,不停地踩着它们,触手们虽然蠢的蠢,聪明的也没多聪明,但是大家共享着白沅柔软的触感,不多时,每条触手的吸盘都舒爽到张开,在白沅淌下的水液里打着滚,勾缠着白沅的椅脚,时不时碰一碰白沅的白丝,在白沅发怒之前就闪电般缩回来。
白沅要气死了,如果这些触手能开口,一定在发出痴汉之笑,它们长得掉san,白沅跟怪物接触多,阈值已经被抬高了,还能有闲心分析分析它们的性格爱好,一般人都只会觉得不可名状。
所以换成一种san值高点的比喻,它们就和一群满地打滚的狗没什么区别,又狗又快乐!
白沅不再尝试教训触手,气冲冲地把脚缩在椅子上,触手们便顺着椅子腿在往上攀爬,朝着椅子面探出一点尖端,偷偷地撩开白沅的裙子。
艾斯特这个万恶之源放养自己恶劣的触手,看着白沅活色生香的模样,他换上新的画纸,将白沅蹲在椅子上满脸愠怒的模样活灵活现地画成一幅速写,小触手绕着椅子试探白沅,不得不说,在克家人眼中,这幅画是充满童趣的。
白沅瑟缩在椅子上,不堪其扰,对着艾斯特尖叫起来:“你画好了没有?!能不能管一下这些东西?!讨厌死了!”
艾斯特对着白沅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他给速写迅速收尾,拿下固定画纸的夹子,取下一张,扔在脚边累积成山的画稿上——
又从画板上取下一张。
又又又取下一张!
白沅瞪着眼,看着艾斯特不停地取下画纸,鬼知道艾斯特被白沅这身衣服刺激出多少灵感,创作了不下十几张画,各种姿势,各种尺度。
全都丢在了脚边。
艾斯特郑重地换上一个新画板,上面蒙着画布,触手们四散开来,殷勤地给艾斯特卷来刮刀画笔和油画颜料。
艾斯特开始在画布上涂抹色彩,神情前所未有的庄重,白沅这才反应过来——
艾斯特之前画的全都是调剂的东西,现在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开始创作。
艾斯特怪癖诸多,他不是蔫坏,他只是用最单纯的心思让白沅吃了最大的憋。
喜欢女仆白沅所以画了一堆不正经的废稿,这也没什么问题吧?
白沅只好继续蹲在椅子上当模特,时不时打开戳探他的触手,瘪着嘴,被艾斯特看似波澜不惊的目光扫视着全身上下,白沅缩成一团,这样好像就能少被艾斯特看光一点。
艾斯特认真地涂抹着,眼神越来越爱往白沅的裙角走。
白沅如此机灵,他立刻感觉出不对劲,猛地低头去看,嘴里猝不及防地发出惊叫。
触手趁他不备,卷着他两侧的裙角撩了起来!!
谁知道艾斯特都看到了什么!
他是不是全画进去了?
白沅从椅子上蹦下来,压住裙摆,对着这群可恶的触手怒目而视,艾斯特也不遑多让,眼睛在白沅直立起来的细腿上扫来扫去,线条一览无余。
灵感迸发地在画布上用力涂抹着。
触手们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试探地爬过来,搔动着白沅的足尖讨好他。
怎么可以色得这么浑然天成啊?
可白沅竟没法讨厌它们,甚至因为看惯了它们的样子,还觉得挺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