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原来是骗他玩呢!
“嗷!”他一声气急的吼,掐腰把人往上一提,抵在沙发上“噗滋”往里一进,快速抽插起来:“你骗我!你竟然骗我!呜呜……老婆你好坏啊……”
粗长肿胀的肉棒在发泄强烈的不满,每次都凶狠地破开堆挤软烂的穴肉,重重顶进深处,无情鞭笞这口嫩穴。娇嫩的肉壁被摩擦得滑滋滋,操到穴心的酸软快感和小穴被塞满的满足感不断涌向大脑和四肢,季雪满放肆地呻吟着,双腿缠上男人的腰背,屁股摇摆扭动,勾着他索求更多。
“嗯啊~骗你……骗你不好吗?”他主动献上红唇,鲜少地说起情话:“只有你一个……嗯~只有你可以操我……啊啊啊!”
未尽的话语悉数被人打断。叶珏红了眼,被撩拨得发了疯,单膝跪在沙发上托住两瓣不安分的屁股就是一顿狠命的操弄,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胯骨啪啪撞上肉臀,恨不得连底端的两个球也塞进去,插烂身下这个发骚发浪的人。
“哈啊~骚老婆,操死你!”
叶珏很少有这般失控的时候,大脑兴奋到极点,平时不敢说的淫言浪语全大胆说了出来。
“啊~好棒……顶到了嗯……”
季雪满也难得热情地给出回应。一想到男人因为他的撩拨而变得发狂,头昏脑涨地沉沦在他身上,心底不为人知的小骄傲和成就感就涨满了胸腔,身体也变得更敏感。后穴紧紧攀咬着肉棒不放,穴肉一抽一抽地痉挛,他深知自己要到了。
“老公……”
在情到最浓时,季雪满抓上叶珏的小臂,颤声低唤着他。叶珏听出他的央求,在他唇上安抚地亲了一口,身下动作却陡然停了下来。
“?”季雪满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嘴巴扁起,如雾的水眸里满是浓浓的委屈,看得叶珏心肝儿都要化了。
可他绝不会为眼前的美色所动摇。片刻前季雪满如何戏耍他的,他还记得一清二楚,眼下得了机会,当然要一一回敬回去。
“乖老婆,是不是很想要?”叶珏逗他,肉棒在湿滑的小穴里浅浅抽插,根本搔不到痒处,只会徒增空虚。
再一下,再来一下就好……季雪满本能地扭腰想去套弄那根坏家伙,却被叶珏按住屁股不准他动。
“老婆要回答问题才可以吃老公的大肉棒哦。”男人坏心眼地调笑,季雪满羞得面颊通红,美眸含嗔,就在叶珏以为他要生气地说“起开不做了”的时候,季雪满却又意外地搂住他,在他耳边轻轻吹气。
“老公……全都射给我,射到里面……”
叶珏:“!”
为什么他老婆那么勾人啊!这是妖精吧?绝对是吧!
调戏不成反被调戏但还美滋滋的叶珏如是想,掐住细腰站起一抱。
“啊——!”身体忽地腾空,季雪满下意识慌乱地缠紧叶珏的腰,屁股却不受控制地下沉,直直吞进一整根肉棒,顺利将龟头吃到最深。
“草!”
受到强烈刺激的嫩穴蓦然收紧,死死地咬住肉棒,叶珏粗喘好几声,喘出了笑,拍拍掌心下软弹的屁股,咬牙道:“咬紧了,别掉下来。”
“嗯啊~太深了……”季雪满难耐地抱紧叶珏想起来些,可被操了这些时候,且不说身上软趴趴的无力,叶珏更是按着他的屁股往下压朝办公桌走去。
“啊~别……别动呜……”
行走之间,龟头顶在软烂的穴心,咕啾咕啾地捣弄汁水,前面的肉茎也直挺挺地顶住男人的腹肌,一上一下地摩擦。双重的快感如灭顶般向季雪满当头袭来,当他被放到办公桌上时,滚热的肌肤触碰到冰冷的桌面,他仰起脖子尖叫一声,竟是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呜呜……不、不要……”
高潮后的人情绪太过脆弱,平日里再独当一面,此时也像一头没有安全感的幼兽,缩在男人的怀里小声呜咽,抱紧想要安慰。
叶珏温柔地轻拍他的后背,在乌黑的发旋上落下一个亲吻,看似游刃有余实则被不停抽搐喷水的小穴缠绞得龇牙咧嘴,稍有不慎就要交代出来。
空气里弥漫起淡淡腥甜的气味,他抹了一把胸前的精液,举手递到季雪满面前,逗他:“老婆,你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诶,我下午上班该怎么办呀?”
季雪满抬起头,无辜地眨眨眼,似乎在说不关他的事。
叶珏快被这可爱的小表情冲击到失血休克,正要低头在嫩脸蛋上香一口,就见季雪满拉起他的手放到嘴边,一边觑着他的眼睛,一边伸出小舌将他手指上的精液全都舔净了去。
叶珏:“!!”
天呐!他老婆今天是吃错药了吗?怎么可以这么涩!
埋在穴里的肉棒骤然又硬了几分。
他舔舔嘴唇,像是恶毒贪婪的毒蛇,注视落入陷阱的猎物,阴笑道:“呵呵,这才第一次,还有两次。”
季雪满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高潮三次的事,身体就被掰着翻了个面,被迫跪在坚硬的办公桌上。
“啪、啪!”清脆的巴掌声落下,叶珏拍拍乱晃的两个雪肉团,哄道:“宝贝乖,屁股翘高点儿。”
“……”季雪满羞红了脸,下巴垫在手臂上,却很听话地沉下腰抬高屁股,主动把两个雪团送到叶珏眼皮子底下。
“……呼。”叶珏深呼吸平复心情,而后扒住丰满的臀肉向两边掰扯,露出中间被操许久撑出的圆圆的小洞,沾满不明液体的紫红肉棒在穴口研磨两下,“噗滋”一声,倾身而入。
“啊~”还未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的小穴再次遭受凶狠的进攻,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进得更深,顶到了不同的点,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唇齿间泄出,季雪满浑身都在颤抖。
叶珏抚摸上他白皙柔滑的后背,温声安抚:“放松点儿。”身下却是蛮横无礼的急速冲撞,直把雪白透粉的臀尖儿撞出一波又一波迷眼的肉浪。
他低头看去,原先粉粉嫩嫩的小穴已经被他操成了熟红,肉棒进出时穴口边缘滴滴答答挂着淫水,淫荡极了。娇喘声回荡在宽阔的办公室内,直往他耳朵里钻,叶珏听着、看着,一阵眼红心热,心头那股堪称变态的扭曲欲望愈发躁动不安。
谁能想到,人前光风霁月、如高山上雪一般圣洁的季总,此时正伏在他身下,被他操得嗯啊乱叫情难自已,还摇着屁股主动吞吃他的肉棒?
天知道上午在会议室时,部门总口误喊他小叶总而喊季雪满季总时,叶珏脑子里想的都是“你们的季总,可是夜夜被小叶总压着操干呢!”
但他不会说。这个人只有他能看,也只有他能操。
叶珏忽然就想到上午在会议室时的那件事。
办公桌上正好放着季雪满的会议资料,叶珏抽过来往两人面前一扔,两下翻到市场分析的部分。
季雪满回过头,不解地看向他。
叶珏狡黠一笑,趴到他身上,附在耳边说道:“上午开会时,季总好像对这里不够理解,就让我来替你详细解释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