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他垂着眼,一脸别扭的说。
但很快又支棱起来。
凶巴巴的怒视路承一:“既然爱我,还不赶紧行动起来。总不能是什么柳下惠、性无能吧。”
路承一……
很好,温情一下子没了。
他绷着脸,把惹了事还不自知的人抱起来,大步往楼上走。
“宝贝,待会儿可别哭。”
“哭?下辈子都不可能。”
一个小时后。
“呜呜,路承一,你够了没啊。”
好累。
腰酸腿软。
“不是说不会哭。”
“我反悔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不能。
路承一只能俯下身,温柔吻去爱人眼角的泪。
“是你招我的。”
长夜漫漫,成年人的夜生活哪那么容易结束。
不是你弹尽粮绝,就是我昏迷不醒。
于是……
“够……够了,呜呜,我真的要死了。”
“我是柳下惠吗?”
“不是。”
“我性无能?”
“我。”
……
把怀里人洗干净,小心翼翼放在换好了干净床单的床上。
路承一也躺进被子里,把江澜抱在怀里。
“小骗子。”
明明就恢复记忆了,却假装还没有。
但愿明天醒来,江澜还记得今晚的一切。
下午三点。
江澜缓缓睁开眼,宿醉的疼痛过后,昨晚的记忆铺天盖地涌来。
他的表情变得僵硬,整个人陷入不可思议中。
半晌。
“草。”
露馅儿了。
等等,路承一说爱他,很爱很爱,从始至终。
嘻嘻。
总算听到花孔雀这句话了。
等等,现在不是窃喜的时候。
路承一知道自己假装没有恢复记忆的事情,他会不会跟自己算账?
有点可怕。
江澜想变成鸵鸟,把脑袋埋入沙子里。
咔嚓。
门开了。
江澜下意识拉过被子,把自己连脑袋一起遮的严严实实。
“不饿吗?”
“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