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东西是不是费奥多尔写的他还是能看出来。
能够这么完美无缺地把这本书写下来, 而且风格和之前完全统一。小费奥多尔觉得这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大概只有本人才能这么顺畅的写下来。
“不对, 我当时听到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小费奥多尔努力地寻找着对方话语中的漏洞。
“毕竟费奥多尔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很多人都觉得我应该是个男人, 但是可惜我并不是,向他们解释太麻烦了, 干脆就用男声说话了。”柳博芙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用的伪声。
小费奥多尔:“……”不对, 绝对有哪里不对!
柳博芙非常开心地看着小费奥多尔三观崩溃的样子。
她在心里为自己开脱了起来。
要知道现实比这个只会更魔幻, 如果要告诉小费奥多尔这个世界的索菲亚是费奥多尔生的, 那么小费奥多尔大概会更加崩溃,她现在只不过是给他打一个预防针,为了他之后能更好的接受这个事实。
柳博芙有点自恋地想到自己真是一个好姐姐。
有谁能比她更贴心呢?
小费奥多尔黑着脸思考了一会,然后他有点粗暴的把柳博芙推到了一边:“让开,我不想再在这个鬼地方再呆了,你告诉我从哪里能够离开这里。”
小费奥多尔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脾气。
在他遇到这样重大的挫折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发脾气,等着他冷静下来了之后才会慢慢思考。
他冷静的其实很快的,有时候柳博芙会在想小费奥多尔的脾气差是不是掺了水。
所以柳博芙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小费奥多尔气冲冲地离开,她背着手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小费奥多尔又一脸自如地回来了:“我为我刚才的行为道歉,我的精神状况不稳定,请您见谅,我觉得我们应该一起思考怎么离开这里。”
就是这样,这家伙在神经和理智之间摇摆,总是给柳博芙一种他是不是拿这当借口来合理地发脾气?
“你进来之前他们没有跟你们说吗?这个世界是基于一个故事所发展的,只要解决掉是谁杀的房间里的这个人,就能够成功离开这个世界。”柳博芙走到那句尸体旁边,这似乎是一具被毒死的尸体,“对了,这个故事里至少还有两个来自我们世界的人。”
小费奥多尔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那两个人是谁,他们怎么还没出来?”
柳博芙心说她怎么可能知道?
她又管不住这两个人。
以费奥多尔的能力他应该不至于被困住,这么久还没有出现,柳博芙只能想到一种解释——那两个人找到好玩的东西了。
不过在小费奥多尔面前,她还是为他们挽尊了一下:“大概是发现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吧。”
“就先到这里吧。”安东尼把费奥多尔推开。
费奥多尔虽然意犹未尽,但是他还是知道有正事要做的,他有点意犹未尽地从安东尼身上起来,然后打开边上的衣柜。
安东尼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他不像费奥多尔这样放下裙子就好:“怎么了?”
费奥多尔盯着那个柜子,用像是想要烧了这柜子的眼神盯着它。
“……这里面全都是裙子。”费奥多尔告诉自己这其实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太宰如果想要让他出丑的话,那就绝对不会给他换衣服的机会。
他总不能把安东尼的衣服扒了自己穿上吧?
费奥多尔虽然是个屑,但是在自己老婆面前还算是个人。
安东尼:“……那怎么办?”
“就这样吧。”费奥多尔叹了口气,“赶紧把事情解决了。”
他毫不怀疑按照太宰的性格,他绝对不会让这个建筑物里有半件男装。
这个脸是丢定了。
说着,他往门口走去,似乎是想要就这么出去。
“……等等,你就打算这么出去?你不清理一下?”安东尼赶紧把他抱了回来,让他坐在床上,然后安东尼掀起他的裙子,找了块毛巾帮他擦干净。
毕竟是他把费奥多尔的腿上弄得泥泞一片,他总得负起责任帮他清理干净。
“就留在这里也没什么。”费奥多尔无所谓地说道。
他有的时候很在意他作为男性的尊严,有的时候又像是无所谓一样。
他的节操值真的是一个让人迷惑的东西。
他如果被别人发现了,那岂不是尊严全无?
但是当安东尼试图用费奥多尔的脑回路思考问题,他又发现这似乎对于费奥多尔来说有点合理。
毕竟老婆的公粮全都交给他了,没有留给外面的家伙半滴的余地。
费奥多尔被毛巾擦过大腿,他的脚尖勾动了一下,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安东,您在擦下去我觉得我就要忍不了了。”
安东尼立刻把他的裙子放下去。
仓鼠是不是流心的已经无所谓了,森林猫觉得相比起流心仓鼠,还是正事最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费佳:爆炒花枝鼠、流心花枝鼠、爆浆花枝鼠……安东已经开发了不少花枝鼠的吃法了。
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