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眯着眼睛看着太宰治,他还记得自己刚和他见面的时候这个人疯狂从旁敲击想要挖情报,作为情报人员这种行为和要他的命也差不多了,他讨厌太宰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所以你来是想干什么?”安东尼警惕地问。
他现在敢非常确定的说,费奥多尔最近没有搞出什么事情绝大多数时候费奥多尔都在安东尼的监视和陪伴下。
现在费奥多尔虽然没和他在一起,但是他和索菲亚一道,还没有到会和自己的孩子一块搞事的程度。
你好。他说他在这应该是出了旅游的。你好嗯。最后费奥多尔人喝他怎么知道他不是什么朋友?
“好吧,其实我是来借钱的。前段时间我想在欧洲的河流上体验一把快乐,结果水把我的钱包冲走了。我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如果要和同事借钱的话太尴尬了,所以我就来找你了。”太宰扯了扯自己的口袋,表示自己身无分文,然后十分欢快的说道。
仿佛他丢的不是钱包,而是自己的悲伤一样。
安东尼想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要说尴尬的话,难道不适合仇敌借钱更尴尬吗?借钱这种行为就好像和耻辱挂钩,想要借钱就必须低头。正常人都会觉得在敌人面前低头更尴尬,然而他就是能开这个口。
这种事情他竟然都不觉得尴尬,那更别说向同事借钱这件事
所以他不是想借钱,他就是想要找死对头薅羊毛,
有借无还的那种。
太宰治看看四周说:“如果我们两个见面的事情被费奥多尔知道的话,他肯定会吃醋的吧? 不像我,只会心疼你~”
茶言茶语完全没有打动安东尼,他面带微笑的看向太宰治:“这句话我可以理解为敲诈勒索吗?”
“我有这么说吗?我只是在单纯的提了一个假设,又没有说想要钱。而且都说了,我是借钱,借钱!像我这样的人还会不还钱吗?”太宰治像是受到了侮辱一样说。
“只要你离开俄国,就很难追着你要钱了。”安东尼现在还要监视费奥多尔,而费奥多尔基本上已经没有了再出国的可能性了
“我用我的信誉担保。”
安东尼心说他要是信了他的信誉担保的话,那么他的智商大概已经成了负数了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住了。
安东尼准备起身倒水的时候,他忽然注意到了一点反光,结合场景来看那是狙击镜头的反光。
外面有人在瞄太宰治的脑袋。
看到这个安东尼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费奥多尔回来了。
太宰治看见安东尼注意到了这一幕,无不嘲讽地说道:“善良的费奥多尔......嗯?”
这对“热情洋溢”的俄国夫妇一个在他坐在客厅的时候为他送上了死亡威胁,另一个则用狙击枪对着他的脑袋
这两个人性格有着太多的不同,但是在这种时候却又高度的重合。
安东尼给费奥多尔打了电话:“你快点回来吧。你来把他解决掉。”
太宰治在一旁摸摸自己的胳膊:“你这话说的可真可怕。”
这个解决掉,听上去像是想要把他的脑袋摘下来那种解决。
“你和索菲雅去干什么了?”安东尼看向费奥多尔,感觉到他们两个身上的味道有点不太对,“不只是去吃冰淇淋了吧?
“嗯。”费奥多尔摸了摸索菲亚的脑袋,“我教她开坦克了。到时候就能把像他这样的轻浮男人轰成碎末了。”
费奥多尔无视了太宰治的存在,有点兴致勃勃的问道:“安东不如我们买一辆坦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