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冰箱里有冰袋,郑宇走向厨房,打算拿出来给宋南清冰敷,可以适当缓解过敏引起的痒。
拿完冰袋刚转过身就看到宋南清又在使劲的抓自己,一只手好像还不过瘾似的,两只手交错着在前胸后背胳膊上胡乱的抓挠,有几处甚至已经泛出了血印。
郑宇走上前抓起宋南清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妈的我让你别抓了听不懂是吧!”
宋南清被郑宇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一愣,也不等他换上干的衣物,郑宇就把他拽上了二楼,一脚踹开那扇黑色的木门,把手里的宋南清甩在地上。
等宋南清反应过来的时候郑宇正拿着一串黑色的麻绳朝他走来。
“既然忍不住,就捆起来好了。”
听完这句话,宋南清就被带上了眼罩,陷入了一片黑暗。
第15章 “下午喝了太多水,我现在只想上厕所,你说怎么办”
黑色的麻绳绕过他的后颈,从腋下穿过,在背后交错,双手被合适的松紧反绑在身后,既无法挣脱,又不会太痛。
此刻的宋南清蜷缩着身体,靠在郑宇的脚面。
对于戴着眼罩的他而言,房间是黑暗的,当视线被剥夺,其余的感官就会变的尤为敏感,他看不到郑宇的动作,只能靠在他的脚上,尽力感受他的行为。
虽然被捆起来就不能再抓挠,但是身上的风团还是没有这么快消减,这痛苦不是郑宇施加的,所以郑宇并不享受宋南清被它折磨的感觉。
郑宇起身想去拿刚才放在楼下的冰袋。
感受到身边唯一热源的远离,这让身处黑暗的宋南清感受到一种强烈的不安感,不禁开口唤道,“郑先生,别···别走”
郑宇却没给他接着说话的机会,他脱下脚上的丝质西装袜,两指一戳,就塞进了宋南清还没闭紧的嘴里。
“唔···”宋南清曾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这个场景,他深深的迷恋着郑先生的脚,以至于与其相关的一切也都让他着迷,被穿过一天的袜子混合着汗液和郑宇身上独有的味道,此刻就在宋南清的口腔里弥漫开来,他只觉得一股股的暖流向下身汇聚,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郑宇取来了两个冰袋,推开门就看到此刻的宋南清虽然还是和离开时一样蜷缩着身子,但不断扭动的双腿不但没能掩盖住腿间的变化,反而像是在提醒郑宇。
被毛巾包裹的冰袋被郑宇的手握着,一下一下的在宋南清过敏的地方划过,不得不说,冰敷还是对于过敏的皮肤有很大的镇定作用的,宋南清觉得自己的身上的瘙痒已经渐退了很多了。
但同时他也发觉,另一处似乎痒起来了。
郑宇单手将宋南清提起,按趴在他的右腿膝盖处,用手缓缓抚摸他的发梢。
有了默许,宋南清两腿跪地,夹住郑宇的小腿,缓慢的摩擦。
因为情欲而呼出的热气,喷在郑宇的大腿上,宋南清时不时忍不住发出的哼唧也让他觉得很是享受。
“嗯···哈···”随着宋南清摩擦的动作越来越快,郑宇也感受到贴着自己腿部的灼热越来越硬。
宋南清的身体开始不规则的抖动,郑宇立马呵道,“不许射,憋回去!”
这哪里憋的回去,更别说郑宇此刻的呵斥更加激发了宋南清心里的痒,几下就被撩拨的情难自已,声音带着乞求的意味,“求你了,郑先生,贱狗想,想射。”
见郑宇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宋南清有些着急,用脑袋拱着郑宇的裆部,企图用口交讨好郑宇以获得释放的权利。
停下抚摸发梢的手,郑宇扯起宋南清的头,看着他的脸,缓缓说道,“我现在不想被你口。”
宋南清戴着眼罩,看不见郑宇的表情,无法判断是不是自己刚才的举动惹的他不快,有些害怕的缩起了脖子。
郑宇单手解开自己西装裤的拉链,“下午喝了太多水,我现在只想上厕所,你说怎么办?”
猜不出郑宇的意图,他只能微张着嘴呆在原地。
郑宇的大手钳住宋南清的脸颊,“嘴张大!”
宋南清顺从的张开嘴巴,似乎猜到了郑宇下一步的打算,他的心跳有些加快。
郑宇伸出修长的手指,去够他的嘴里刚才塞进去的袜子,可是宋南清哪里舍得,在郑宇将袜子拖出嘴的时候用牙齿微微咬住袜子,宣告着自己的留恋。
可惜宋南清现在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不然他就会知道此刻浑身布满潮红情欲的自己,用牙齿轻轻叼住被口水浸湿袜子的画面,在袜子的主人看来,有多么诱人。
宋南清的身上总是出现这种不自知的勾引,让郑宇有时都在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不然怎么会每一个举动都能如此精准的勾到自己,让自己忍不住想要蹂躏他。
打开靠在墙边的柜子,郑宇挑了一条黑色丝质的口袋方巾,上面盘着一条金色的蛇,黑金的配色低调又不失奢华。
这是他平时放在西装口袋里的方巾,此刻显然有了别的用途。
郑宇将方巾缓缓盖在面前跪着的宋南清脸上,稍加整理,直到完全覆盖,再在他的脑后抓住方巾的角,手掌施力,将方巾收紧。
方巾不是完全密封的,但是太过密集的丝线使得顺畅的呼吸变成一种奢望,宋南清含着袜子的嘴巴不自觉的张开,渴望更多的氧气。
这使得方巾的表面形成一个椭圆形的下陷,这是宋南清嘴巴的形状。
接着郑宇掏出裤子里的肿胀,隔着方巾,划过宋南清的额头,鼻尖,最后留在嘴边打转。
宋南清敏锐的嗅觉闻到了这令他魂牵梦绕的气味,不自觉的用鼻子跟随着它活动。
他身上由于抓挠所产生的道道红痕已经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浑身上下均匀泛出的粉色,他觉得的神经正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随着郑先生的一举一动,被牵动,拉扯。
忽然脸上没了这紧贴的触觉,没过一秒,一股温热的液体就浇在他被方巾包裹的脸上。
用尿去浇人是宋南清幼时在电视上看到过的情节,这举动带着十足的侮辱意味,如果换个人对他这样做,宋南清发誓自己一定会打得连她妈都认不出来。
但此刻这样做的人是郑宇,他狠这尿液为何要隔着一块方巾,不能直接浇在他的脸上。
很快他就明白了郑宇这样做的意图,方巾的吸水性极好,在饱和之前,不会有液体滴落,郑宇的尿液一滴不剩的被方巾吸收,再均匀的渗透,布满宋南清的整张脸。
此刻的宋南清嘴里含着郑宇的袜子,脸部又被浸满郑宇尿液的方巾包裹,他感到自己的整个灵魂似乎都被郑宇的味道侵染了,这种想法让他几乎瞬间就达到了颅内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