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一个【所】,自己的屁股上竟被写下了【公共厕所】,他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嘴里喊着“不要,郑先生···”,却把按摩棒吃的更深。
按摩棒上不规律的凸起挤压在他体内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几轮震动过去,宋南清已是满身是汗,眼角泛红。
“明明就很享受,跟我装什么装,嗯?”郑宇抓起宋南清的头发,手掌不重却充满玩味的在他的脸上轻拍着,直到宋南清的眼角流下屈辱又兴奋的泪水。
“求您了郑先生,饶了贱狗吧,真的受不住了,是···我是肉便器,我是公共厕所。”他胡乱的说这侮辱自己的话语,祈求能获得郑宇的宽恕。
“你是谁啊?谁天生淫贱,没男人不行啊?”
“宋南清!宋南清天生淫贱,没男人不行,啊啊啊啊!”自己念自己的名字就好像是用别人的口吻在说话,他仿佛能想象此刻别人对他指指点点骂他是个骚货的样子,内心的羞耻感到达顶峰,郑宇脚下用力,把震动频率调到最大,宋南清就抽搐的尖叫起来。
“射吧”郑宇脚尖一挑,宋南清仿佛浑身的力气被抽干,一下子就泄了出来。
直到宋南清的呼吸逐渐恢复平稳,郑宇才端起他的下巴,缓缓开口道,“既然你想不出,我来帮你想想吧,宋同学,你教育经历里的最高学历怎么在巴黎啊?”
说到这宋南清的眼神还是透露着不解。
直到郑宇手下施力,问道,“是不是还少了美国交换这一项啊?”
第25章 “乖,咱们不去了”
刚才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下,宋南清立刻就清醒了,“您都知道了?”
郑宇靠在沙发背上,垂眼看这宋南清,眼神冷吓人“我不问你就打算不说?”
“我本来也没打算去的···”宋南清这话说的没底气,不由就低下了头。
“是吗,我看那报名表你倒是看了很多遍,边儿都让你摸毛了,不想去的怎么不直接扔了?”
郑宇接连的质问让宋南清应接不暇,他本来就不善于撒谎,更何况是在郑宇面前,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
看着眼前默认的宋南清,郑宇又问道,“是因为我?”
宋南清赶紧摇头,“是因为我自己,是我···我舍不得离开您。”
这又有什么区别呢?郑宇气的咬紧后牙,从什么时候开始,宋南清竟对自己如此依赖,半步都不愿离开,以至于他如此糊涂,连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
见郑宇不说话了,宋南清更着急了,他最怕郑宇这样,他倒情愿郑宇狠狠打自己一顿,然后再允许自己继续呆在他身边。
“我在法国也可以有很好的发展的!我明天就把简历发出去,很快就会有好的机构或者事务所录取我,到时候我积累了工作经验,就算读研的话我也可以继续在我们学校读···”
“闭嘴!”郑宇一声怒吼,吓得宋南清一颤,“你把我当我三岁小孩儿骗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全美审计专业排第一的学校,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你在这犯什么傻!”
宋南清被郑宇一吼,眼泪就忍不住的流了下来,现在缩着肩膀,靠在沙发边,有些消瘦的身型显得更加单薄。
郑宇平复了一下心情,他宁愿宋南清是一时脑子不清醒,或者没有安全感才做了这样错误的决定。
宽厚的手掌抚了抚宋南清的头顶,柔声说道“你应该去的,不能只看眼前,你的路才刚刚开始,以后要是我们不在一起了,你会后悔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的。”
有了郑宇的安慰,宋南清稍微停止了抽泣,听见郑宇这样说骤然就睁大了双眼,手脚并用的爬向郑宇,“不在一起了?您没打算一直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我让您觉得乏味了吗?郑先生您在给我个机会,我一定好好表现,求您···求您别赶我走。”
当年他的父亲因病骤然离去,也是没给他任何准备的时间,一声不响就把他丢在了这世界上,现在郑宇一言一行只要稍稍让他察觉到有要离开自己的意味,他都会放大了理解。
他不想再被丢下了。
看着眼前拼命摇头祈求的人,郑宇心中隐秘的柔软之处揪痛了一下。
用手擦掉宋南清的泪水,柔声说到,“你听话,美国确实远,但起码一个月见一次还是可以的。”这话无疑是为了让宋南清安心,即使他去了美国也只是距离的问题,两人并不会因此分开。
但宋南清却只是摇着头,紧紧抓着郑宇的裤腿,“不要,不要分开。”不仅仅是距离,还有时差,七个小时的时差,郑宇平日里工作又忙,两人不常联系,郑宇很快就会忘了自己的。
见他根本听不进去自己说一个月见一次的提议,表格上写的截止日期又就在眼前,郑宇再没心思说服他,决定干脆先把这事定下来,等宋南清到了美国,自己再多去看看他,他也就不会再瞎想了。
郑宇狠狠心,扒开宋南清的手,整理了一下衣摆,“我不是在跟你商量,申请表我会让赵锐克帮你填好送去学校,你这几天回去收收行李。”留下这句话就往门口走去。
这么一说宋南清情绪更激动了,浑身的皮肤都开始泛红,这是严重过敏发作前的症状,他跪着爬向郑宇,发出绝望的嘶喊,“我不要,不要!求您了,郑先生,您别送我走,我不去美国,求您别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儿!”
看着眼前完全崩溃痛哭的几乎上不来气的宋南清,郑宇虽然心疼,但他知道谁才是这段关系里的主导者,他需要保持理智和清醒对他的Sub负责,做出对他最好的选择,宋南清一时不清醒,他不能陪着犯傻。
但眼下宋南清这副样子,免不了的要过敏发作,觉得自己有可能被抛弃的他此刻格外没有安全感,郑宇担心他一不留意宋南清就会再做出什么傻事,思来想去还是先稳住他。
转过身伸手将宋南清拖进怀里,拇指在他的肩头反复揉搓,低声道,“别哭了,乖,咱们不去了,不去美国了。”
这话一出,怀里的人才稍微冷静下来,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不撒手,鼻涕眼泪抹了一脸也顾不上擦,像是个怕被遗弃的小狗,片刻不敢离开主人的身边。
在接下来的一个周,宋南清都没去学校,一直呆在郑宇家里,郑宇走哪儿他跟哪儿,郑宇出门他就在门口等着,王阳朔打来电话询问,也都被他搪塞过去了,为了不去美国,他非常积极的发简历,找实习,仿佛只有在巴黎开始实习,才能更加确定不去的事情。
郑宇看着宋南清的所作所为,没有制止,但是心里却更加坚定了要送他去美国的想法,现在宋南清对自己的依赖已经完全超过了正常限度,再这样下去,宋南清只会和自己原本的生活完全脱离,成为他完完全全的附属品,这并不是健康的主奴关系。
他当然希望宋南清是自己的狗,但在外面宋南清也应该是个有自己正常工作和生活的人。
一段良好的主奴关系,是彼此享受掌控与臣服,同时Sub又能在Dom的引导下得到成长,面对Sub产生这种分离恐慌和过度依恋,适时地抽离虽然很难,却也是最有效把关系引回正轨的选择。
转眼一周就过去了,像是生怕郑宇对自己失去兴趣似的,宋南清每晚都用尽浑身解数诱惑讨好着郑宇,这一切郑宇都看在眼里,所以即使他有时很累,也都给宋南清及时的安抚使他的情绪保持稳定。
这晚的郑宇却有些反常,好像永远也不知满足似的在宋南清的身上疯狂索取,甚至意外的用嘴去吻他的脸颊,感受到这一点的宋南清自然是非常开心,以为自己的方法奏了效,几度被肏的接近昏厥却又感到和郑宇有前所未有的贴合,在幸福中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第二天醒在空荡房间的宋南清觉得有些异常,但郑宇前一天晚上那样对自己,也就没多想,在家做好了饭,等郑宇回来。
宋南清再一次望向墙上的钟,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郑宇还是没有回家。
他坐在二楼可以看到前门的窗前,就那样呆呆的坐着,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郑宇的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始终都是无人接听,他不敢去想最坏的结果,只是固执的在这里等着,好像只要自己坚持下去,郑宇就一定会回来。
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此刻的寂静,他以为是郑宇,下意识的接了起来,王阳朔的声音就从听筒中传来,“南清!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好多天都不来上课了,真的没事吗?我和小冉都很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