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第七书>恐怖>将军绯闻遍天下> 第5章

第5章(2 / 2)

“什么我的裴将军?!”陆卓呛了口酒,“他可不是我的,我同他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什么都没有发生?”杨纯不信,“你现在倒是说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听三郎说当年你离开塞北的时候,那可是一步三回头,就等着这位小将军来给你送行。”

“听说你们走得急,那位小将军脚程慢了些,追上你们的时候渡船已经开了,你们两个一个在船上,一个在岸上,隔水相望,真是看得人心酸不已,眼泪直流,三郎在旁边看着都担心你会跳船跑回去。他跟我说起此事的时候,还感叹若不是当年落霞山的事,你们两个或许孩子都生了好几个啦。”

“怎么生?!两个大男人,你生一个给我看看!”陆卓跳脚。

杨纯:“你急什么,我这不就是打个比方,意思到了就行了。”

陆卓咬牙为自己辩解:“我当年离开塞北的时候,他才十六岁,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我能对他有什么想法?”

杨纯摇头:“那我可就说不准了,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爱好?”

陆卓无奈地摆手道:“别胡说八道了,我对他没想法,他也瞧不上我。”

杨纯不过是借机奚落他几句,没打算真问出个一二三来,打趣的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两遍,最后还是放过了他,撩起帘子唤了一个在外面守着的人来,将刚刚陆卓让查的事吩咐下去。

待手下人走后,杨纯又回头问陆卓:“就查这些?”

陆卓懒散地靠在栏杆上点头,突然想起什么,望向杨纯眼里多了一丝探究的意味:“你给张宝送酒是为了什么?”

杨纯闻言眉头也没皱一下,坦然笑道:“自然是为了做生意。”

“陆爷在怀疑什么?”

杨纯向来是个聪明人,又何必陆卓来指点他?陆卓摇了摇头,叹息道:“杨纯,别做傻事。”

杨纯笑了笑,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小余闯了上来,急急说道:“大事不好了陆爷!方才我去你家送鱼汤,见你家有官兵围着,就问邻居发生了什么事,结果邻居说是大理寺的来人把你家那位给带走了,我给吓了一跳,这不赶紧就给您报信来了。”

陆卓一听当即跳了起来,来不及向杨纯道别,便直接踩着栏杆跃出窗外,刹那间便不见了踪影。

小余从没见过他这样着急,凑上前来与杨纯八卦道:“东家,原来陆爷半月不见是金屋藏娇去了——也不知这位娇娘犯了什么事,怎么被大理寺抓了?咱们认识陆爷这么多年,我可从来没见他这么失态过。”

娇娘?杨纯脑海中浮现出一身材魁梧的大汉做女装打扮,忍不住拍着小余的肩膀大笑起来。

也不知那位裴将军若是知道有人把他叫做娇娘会作何反应?

杨纯摇头笑着,望向陆卓离去的方向喃喃感叹道:“这还叫没想法?那我是真不知你有想法时会有多肉麻了。”

第6章

陆卓轻功好,脚程快,一路从西城的如意楼赶到东城的大理寺也不过半炷香的工夫。

他到大理寺门口的时候,正好见着个裴翊进大理寺的背影,原想叫住他,但见裴翊身旁跟着数个面容严肃的大理寺衙役,又止住了声音。

亲眼看着裴翊进了大理寺,陆卓望着大理寺的门口摸了摸下巴,又看了一眼立在自己身旁的柳树,思索片刻后一撑树干翻上了柳树,顺着树梢爬上了大理寺的屋顶。

飞檐重影掩藏起他的身影,他就如一只身形敏捷的大猫,快速在屋顶穿梭着,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不一会儿就寻到了大理寺审问裴翊的房间。

陆卓揭开瓦片,见裴翊安然无恙地坐着在屋内,那大理寺卿虽位居上座却客气地请他喝茶,面上带着讨好之意。

见屋内如此情形,陆卓挑起眉头。

这架势看着可不像在审案。

紧接着陆卓想起大理寺卿似乎是晋王举荐的人,登时反应过来,透过瓦片看着屋中的裴翊,嘴角勾勒出一丝无奈的笑意。

咱们的小裴将军可真是遍地留情,处处都有三分情面。

屋中裴翊却不知这位大人在搞什么鬼,只满脸狐疑地看着大理寺卿,开口道:“大人有话直言便是。”

“是、是,将军说的是。”

大理寺卿忙乱点头,开始解释今日‘请’他前来所为何事。

原来是顾家告上了大理寺,说是接到顾家二郎临死前用血写就的遗书,上面痛陈了裴翊妒恨他的种种事实,更指出裴翊利用副将之权诬陷他临阵脱逃,要将他处以枭首之刑,顾家二郎自知逃不过此劫,以血作书托亲信送到京城,请家中亲人为他伸冤。

那顾家拿着血书告到皇帝面前,皇帝也没说信不信,只说他又不会查案,便把这件事扔到了大理寺来。因两位当事人,一位已经魂归地府,只剩下裴翊尚在人世,为查清案件事实,大理寺也只能依规矩把裴翊‘请’来问话。

“顾尚书咄咄逼人,老夫也是无奈之举。”

大理寺卿向裴翊诉说着自己的无奈。

听到顾家拿出顾二郎血书指认自己,裴翊嗤笑:“无稽之谈。”

抱胸躺在屋顶上的陆卓也点了点头,那顾二郎本就是个逃兵,且本案与他利害相关,他的血书如何能作证。

大理寺卿应和:“自然自然,老夫也相信将军绝不会做出这种事,只是……”

“只是……”大理寺卿支支吾吾道,“那顾家却说有人证,可证明当日案发之日,顾二郎绝非临阵脱逃,而是受了将军的指令留守原地。”

“那证人便是在塞北军参将沈严。”

屋顶上的陆卓闻言猛地起身,望向屋内,只见裴翊紧紧绷紧了下颌,冷声问道:“你说谁?”

他的声音像在冰窖里冻过一般,冷得吓人。

大理寺卿被他的寒气所摄,有些颤抖地说道:“是塞北军中的参将沈严,他指认将军诬陷顾二郎。”

“沈严在何处?”裴翊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大理寺卿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急忙说道:“尚在来京的路上,将军不必担心,此案尚未经审理,不会只凭他一人之言就定案的。”

裴翊没有接话,只是握紧了拳头。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