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问好了?”霍承远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他,“问的谁?”
“哎呀,一个朋友,说出来你也不认识。”江念亲亲自家老公嘴角,撒娇道,“老公,你再问下去,我就要饿死啦。”
“好,不问了。”霍承远一脸无奈,“不过那些东西不准再用了。”
江念一听,鼓着腮帮子刚要跟男人理论,就听他家老公说:“你闻叔叔的爱人是位医生,明天我去问问他,安全方面没问题了再说。”
江念听懂了,他家老公是在担心自己。
“嗯!我听老公的。”他弯着眼睛说。
霍承远走后,他捧着手机去赚钱小群催了波进度,然后点开宁绪头像,两人侃了会儿大山,便各自起床吃早饭去了。
早饭后,江念被自家老公开车送到了师父许松柏那。
下车后,江念小跑着绕到驾驶位,不舍得看着男人。
“老公,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霍承远勾着他脖子,在他嘴角上印上一个轻吻:“去吧,有事打电话。”
江念满足了,挥手道:“老公再见。”
霍承远微笑点头,直到江念背着画板跑远,这才发动车子朝公司开去。
这边,江念上了电梯,对着里头的镜子整理了下衣服,扯着卫衣领口把脖子上的痕迹遮好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电梯。
“师父早上好。”他敲开门,精神饱满地向蹲在阳台上浇花的许松柏,打了个招呼。
“念念早上好啊。”许松柏朝他招手,“快过来,看看师父这花开得好不好。”
江念把画板立在墙边,走过去蹲到师父旁边,凑着脑袋过去看。
“这是什么花啊,开得真好看。”
“结香花,它还有个名字叫做喜花。”许松柏看着自己的小徒弟,笑得慈眉善目。
“哦。”江念点头,见师父一直看着自己笑,不解地唤了声“师父”。
许松柏:“这盆花是师父养来,送你跟承远的。”
“送我们的?”江念露出惊喜的表情,“谢谢师父!”
他埋头看花,有点像迎春花黄嘟嘟的,但是结香花是一簇簇的,像个小花球。
“傻徒弟,你知道结香花的花语是什么吗?”许松柏问。
江念摇头,他歪着脑袋看着自家师父,等一个下文。
许松柏笑眯眯:“喜结连理。”
“喜、喜结连理?”江念耳尖通红,他扭过脑袋用手指轻轻戳了下小花球。
“后天师父就要回y国了。”许松柏站起来说。
江念一惊:“这么快就要走了?”
许松柏:“你师母一个人在那边,我不放心。对了,下学期出国进修的事情,你跟承远说了吗?”
“还没有。”江念戳着小花球说,“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跟他说。”
许松柏笑:“舍不得离开了?”
江念抿着唇瓣不说话,热度从耳朵尖一路蔓延到脖根。
“上我这画个作业都要在楼下腻歪上半天,真等要走那天,承远怕是能跟着你一起去。”许松柏打趣道。
江念被自家师父的话臊得满脸通红:“我、我去画室画画了!”
说完背起画板,三两下窜进隔壁画室。
中午师徒俩简单炒了两个小菜,许松柏手艺不错,江念为了哄师父开心,来了个光盘行动,撑得午觉都没睡好。
下午霍承远来接他,车子刚起步便歪着脑袋睡着了。
一觉醒来,江念发现自己在床上,他勾起嘴角,拽过一旁的枕头抱进怀里,鼻子凑上去轻轻嗅了下。
好闻的西柚味钻进鼻腔中,脸上笑容更大了。
想起下学期出国进修一事,嘴角又不高兴地扯了下来。
他抓过床头上的小兔子玩偶,捏着长长的兔耳朵,小声嘟囔道:“要是能把老公变小,放进兜里带走就好了。”
霍承远推门进来刚好听到这句话,于是笑着问:“为什么要把我变小?”
江念揪兔耳朵的动作一顿,他抬头看着霍承远,脸上写满了不舍。
“老公,抱。”他朝男人伸出胳膊,撒娇道。
霍承远走过去将他抱进怀里,手掌搭在他脑后,温柔抚摸着。
“怎么了?”
江念不说话,过了会儿蹭蹭自家老公颈窝,闷声闷气道:“下个学期我就要出国进修了。”
霍承远表情微顿,而后吻着江念发顶说:“嗯,我知道。”
“你知道?”江念仰头看着他,“是师父告诉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