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怀澈借着力,一把将江柚白按在了地上,她微微喘着气,冷笑了一声,手指搭在了江柚白脖颈和耳后间的腺体处,危险地在腺体处比划着。
正当楼怀澈要下口咬江柚白之际,江柚白揽住楼怀澈,将她的上半身都压了下来,再次同楼怀澈吻了起来。
气息交缠,信息素的味道逐渐浓重了起来,江柚白顺势一滚,一阵天旋地转,两人所处的位置便颠倒了过来。
她的表情被一头滑落的发丝遮挡住,从楼怀澈的角度看,只能看到江柚白嫣红晶莹的菱唇。
楼怀澈眼神迷离,她声音哑了下去,微微发着颤,细微地落在江柚白的耳边:“江柚白,我好像进入情热期了。”
江柚白“嗯”了一声,撩起自己耳边有些碍事的碎发,低头吻住了楼怀澈的唇瓣。
她动作无限温柔了下去,很是怜爱面前的Omega一般,但吻着吻着,纤长的手指便按在了Omega的腺体处,满怀恶意地揉捏起来。
痴缠地吻了许久,两人才喘息着分开,楼怀澈抬起下巴,斜睨着眼看江柚白:“殿下,你不会想标记我吧?”
“不可以?”
“你尽管来试试,看看咱们谁标记谁。”
江柚白微微一笑,抛出了杀手锏:“我肋骨骨折了,还没好呢。”
楼怀澈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怔愣,她进入情热期以后,脑子里一直晕乎乎的,根本没有想起来这件事。
此刻听到这句话,楼怀澈慌了一刻:“你怎么不早说!你知道自己骨折了,还这样胡闹?快起来,回医务室检查一下。”
江柚白俯下身,微热的呼吸落在楼怀澈的耳畔,她声音含着笑,带着某种得逞的戏谑:“没有关系的,楼小姐,只要你别挣扎,让我标记了你就可以了。”?σи? ?нασ Яσ?
楼怀澈瞳孔微微放大,她身子僵住,不敢再动一下,生怕自己力气大一点,压到了江柚白的伤,让她伤上加伤。
楼怀澈看不见的地方,江柚白得意地笑了一下。
刚刚做了检查,她也看了一眼结果,愈合程度到了96%,也就是基本没有问题了。
她这么说完全就是骗楼怀澈的。
没想到楼怀澈真的被骗到了,江柚白一笑,露出两颗尖牙,心想这不趁机把楼怀澈骗得亏本?
池若总说她在感情上有点呆,现在这不挺聪明的嘛。
江柚白心怀鬼胎,垂下头含住了楼怀澈脖颈处的腺体,克制住自己心头一瞬间涌起的暴虐,轻轻地啃咬起来,唇齿间溢出一声浅笑。
楼怀澈想反过来压制住Alpha,标记这个恶劣笑着的Alpha,想到江柚白的伤势,又只能颤抖着嗓音,发出一声呜咽。
江柚白叼住楼怀澈的腺体,慢慢磨了磨牙,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了其中。
她撩起不断滑落的发丝,抬起头一看怀里的Omega,发现楼怀澈满脸通红,眼里泛着一层水光,平白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娇柔可怜来。
江柚白心里涌动的情愫愈发浓重,她撒娇地蹭了蹭楼怀澈的肩颈,闷声笑了起来:“你看起来憋得好辛苦,很想标记我吗?”
楼怀澈咬牙切齿:“江柚白!别蹭了,蹭得我火气都上来了。”
江柚白眨了眨眼:“什么火气。”
“想打你的火气!”
江柚白把自己的头发撩起,歪过头露出干净修长的脖颈,和自己的腺体:“好啦,别生气了,给你咬给你咬。”
楼怀澈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你不会在脖子上抹了芥末吧?怎么忽然这么大方。”
不怪楼怀澈这么想,江柚白这个人确实干得出来这种缺德事。
江柚白挑起眉,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你说了你爱我,你都输了我还计较这个干什么?”
去年两人刚认识的时候,无数次口头交锋,势要分出一个胜负,看看谁先被谁迷惑住。
她们一次一次针锋相对着,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己输了,更不愿意在对方面前示弱。
但这都过去多久了!
楼怀澈委实没想到,这个时候,江柚白还在惦记着她赢了一局,顿时被江柚白气笑了。
她爱了个什么玩意儿,江柚白也让人糟心了。
楼怀澈气极,猛地抬头,恶狠狠地咬住了江柚白的腺体,使劲儿撕咬了两下。
江柚白抽了一口凉气,声嘶力竭:“啊——嘶,楼怀澈,你松口!腺体不能这么咬!不能这么咬!”
楼怀澈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Alpha的腺体,松口躺下,闭着眼冷笑了一声,不想再看江柚白这个糟心东西。
她气得牙痒,恨不得再咬两口江柚白撒撒气。
江柚白看着气冲冲的楼怀澈,意识到自己把楼怀澈气到了。
她沉思片刻,想了想,决定还是场外求助,立刻打开了终端,紧急给宁允泽发了一条消息:“我把楼怀澈气着了。怎么办?快点快点,很急。”
宁允泽:“?”
宁允泽问:“你不是天天都气楼怀澈吗?你问我这个干什么,怎么不问池若。”
“池若和楼初雪恋爱着呢。”
宁允泽啪得关掉了对话窗,没有再回江柚白一个字。
楼怀澈闭着眼,发觉身旁的人半晌没有动静。
她安静了一两分钟,气也消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