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弄了一根红线,鹿溪的腰瞬间不由自主地往下塌了塌。
少年脸上满是惊慌失措,吃力地想要爬起来,腰肢颤得厉害,却丝毫不能自控。
“哈。”慕容夙发出一道愉悦的气音,眸底满是扭曲而又疯狂的快感,霍地将人抱到怀里。
“溪溪,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密密麻麻的weng仿佛狂风骤雨般落在脸上,鹿溪抗拒地躲着,但连扭头都做不到。
慕容夙手中的丝线一紧,他甚至主动地往前贴了贴,跪坐在男人膝上。
“你这个疯子!”鹿溪嘶哑的嗓音中弥漫起一缕哭腔,“我不是,你快放开我……”
慕容夙眸底顿时涌起了一股更加浓稠晦暗的神s,玩味地放开了手,将丝线一圈一圈地缠在手指上。
鹿溪便随着他的动作,又往男人身上凑了凑,甚至胳膊也不由自主地抬起来,挽住他的脖颈。
慕容夙眯起眼,嘲讽地笑道:“朕已经放开了,好像是爱妃……故意赖着朕吧,怎得如此ko是心非?”
夜里的凉风透过破烂的窗棂穿过殿堂,吹得铃铛叮咚作响,鹿溪从脚底升起一股凉意,终于意识到了那些红线有问题。
可是他的手指都无法抬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慕容夙研究摆弄那些红线,甚至配合做出相应的动作。
他主动地环上男人腰肢,全身上下唯有眼睛可以控制,邀请慕容夙躺在了榻上。
年轻的帝王冷静地疯魔,丝毫不觉得可怕,反而笑着反拥住少年。
经过一夜折腾,天边已经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慕容夙的脸庞藏在阴影中,宛如吐着芯子的毒蛇:“你说……如果你在霍睢面前像现在这般主动,他会不会ton彻心扉?”
鹿溪瞳孔一缩,僵硬的面孔cou搐了两下。
“不……”
可慕容夙反而愈加兴致盎然,故作温柔地拍了拍少年的脊背:“睡吧,待明r朕再带你去审问反贼。”
……
清脆的锁链碰zuang声与烙铁灼烧着皮ro的焦糊气息jao织在一起,在阴暗的地牢里显得尤为可怖。
鹿溪懵懵懂懂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坐在慕容夙腿上。
指尖还拈着葡萄,递到了那人嘴边。
慕容夙自然地tun了下去,故意han着那截白neng的手指,轻轻咬了一下。
身侧传来不屑又愤怒的嗤笑。
“慕容夙,你真得喜欢溪溪吗?”
如果喜欢,怎会容忍他如一具行尸走ro般讨好自己?怎么控制着他、如此作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