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注意到他那双饿狼般的眸子,霍地打了个冷颤。
若不是那个妖道之前说他不宜承So恩宠,慕容夙恐怕早就……
可是那个妖道迟迟找不到,慕容夙早晚有一天会忍不住。
他还能逃避多久?
而且……他打听不到霍睢的境遇,慕容夙若是折磨够了,会不会将他杀了。
也可能霍睢根本撑不到慕容夙再去折磨他的时候,那个铁钩go住皮ro骨骼,只消稍稍往外一掀,便……
鹿溪疲累地闭上眼睛,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就在这时,慕容夙陡然捏起了他的下颌。
“爱妃可是有话要对朕说?”
鹿溪瞬间觉得身上的j制一松,不再是那种宛若提线木偶的僵硬感,四肢都逐渐恢复了知觉。
可他小心翼翼地窥探着慕容夙的神s,不敢将关心霍睢的话问出ko。
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若是做出那种举动,很可能会像之前一样弄巧成拙。
沉默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慕容夙眉心一拧,没了耐心:“是在关心……”霍睢吗?
话音未落,鹿溪就飞快地理了理衣衫:“以后可以不让人进来侍候吗?我不想让外人看到。”
慕容夙的脸s顿时好看了许多。
虽然猜到少年在转移话题,但好歹也学会说好话讨好自己了。
慕容夙手指一go,将鹿溪刚刚整理好的衣襟拨散:“现在又没有外人,还整理什么。”
鹿溪眼神一晃:“有点儿吃撑了,想出去走走,你……你不处理朝政吗?”
他不想看见慕容夙,更不想与他待在一起。
慕容夙顿时意识到了他的心思,似笑非笑地掀起眼皮:“爱妃可是埋怨朕冷落了你?那朕便陪你去赏赏花吧,此后你若是愿意来御书房,朕也不拘着你。”
说罢,他径自提着鹿溪的腰起来,从旁边拎过披风为他围上。
鹿溪对赏花不感兴趣。
他刚来的时候,这具身体是伺候冷宫里的娘娘们的。
那里缺衣短食破败不堪,连娘娘们都经常吃馊饭,更别提伺候的小nu才。
他要一边照顾那些或疯或傻的娘娘们,一边想办法多存点银钱买吃的。
后来被调去御前,便没有再去看望过那些人。
鹿溪不知不觉地走到那边,回首望了一眼慕容夙。
男人嘴角噙着莫名的笑意,一路都没有阻止他,仿佛是想看看他到底要Ga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