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难道不是清清想看的吗?”秦奏的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

虞清一愣,想起自己曾经是和秦奏说起过,不过那都是秦奏失忆之前的事了。

他脸一红,瞥过眼睛,声音支支吾吾地说:“反正你说的任由我处置,快去换衣服!”

“遵命,我听清清的话。”秦奏故意逗他。

虞清等到秦奏去换衣服后,他拍了拍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吐出一ko气,他太想看秦奏穿那身衣服了,秦奏身材很好,光着身体穿上那件背带,露出紧实的胸j和腹j,他光是想想,就有些上头。

虞清小跑着回到画室,将自己的全部装备都搬到书房去,他准备好好画下来。

不过片刻,门被敲响了,虞清几乎立刻从沙发上弹跳起身,但不等他开门,秦奏自己就进了书房。

如虞清想象的一般,精壮的身材被展露的一览无余,jro的形状漂亮到完美,银色的圆环在右边的胸膛上方被光照的闪闪发亮,和他一同闪烁着的是项圈上垂到锁骨处的银质挂坠。

修长笔直的腿上穿了一件合身的西装裤,大腿根部绑上了枪T,脚上蹬了一双短靴,再搭配上秦奏那有些坏的俊美长相,简直完美。

虞清j动地拉着秦奏地手,将人按到沙发上:“快,摆个姿势。”

闻言,秦奏听话地抬起手扯了扯手上的半指手T,他轻扬着眉,耐心等待他的清清接下来的动作。

虞清抱着自己的画板,已经目不转睛地开始他的创作。

沙发上的秦奏轻轻“啧”了一声,他拧着眉,失算了,他以为自己牺牲色相能换来虞清的主动亲近来着,没想到,虞清的第一反应居然是画画。

行吧,山不来就我,我便就山。

秦奏站起身,刚朝虞清那边走了一步,便听虞清猛地叫停道:“别动别动,我还没画好呢。”

秦奏轻叹了一ko气,重新坐回沙发上,只是看着虞清的眼神越来越暗沉,没想到这真的是个惩罚。

“清清想看的我都穿了,那宝贝什么时候穿我想看的呢?”秦奏说。

虞清摸了摸鼻子,想到曾经秦奏贴在他耳边说的话,他打着马虎眼:“这个啊,那就得等看你什么时候能让我满意了。”

——

清晨,虞清慢条斯理地喝完阿姨熬的浓厚的粥,他倒了一杯re水,捧到秦奏的面前,说:“你该吃y啦。”

几日前,因为他们胡闹的原因,秦奏穿着那件几乎没有的衣服让虞清画了许久,导致他现在有些感冒。

秦奏k出几粒y丸,伴着水喉咙滚动几下,就齐齐吞了下去。

他放下杯子,k上胸前衣服的k子,敲了下虞清身前的桌面,道:“该送你去画室了。”

虞清听话地背起包,他现在対秦奏有些自责,所以很听他的话。

短短的一段距离,冷风愣是吹得人脸上发疼,虞清见秦奏依旧穿着平日里较为单薄的衣裳,他轻抿了一下唇,将自己颈间的围巾挂在了秦奏的脖子上。

“今天好冷的,你感冒还没好。”虞清说。

“谢谢清清。”秦奏抬手摸了下虞清的脸,发现有些凉,好在已经上了车,可以开空调。

没过上多久就到了画室,秦奏本想送虞清进去的,却被一把按住,虞清亲了他的脸颊一ko,声音绵软软地说:“别送我了,你赶紧回去吧。”

寒风吹的树枝哗哗作响,秦奏抬手摸着围在自己颈间的围巾,鼻尖还能嗅到上面残留的气息,他笑了笑,等看着虞清进了画室,才满意开车离开。

虞清如今已经习惯来画室给小朋友们上课了。

画室里的小朋友们都特别乖,很少会发生打闹,各个都是小天使,还会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小零食送给虞清,虞清被他们弄的总是心里暖洋洋的。

这个冬天格外地冷,分明还没有进入一年中最冷的时节,虞清却已经感觉到温度已比往年低了许多。

他抬着头望着落地窗外的天空,灰蓝色的天空上有着大片的阴云,团聚在一起的云朵很快就被风吹散。

即便身处温暖的画室内,也能感受到呼啸的寒风。

虞清和霍醒送走最后一个小朋友,霍醒T上棉服,哆哆嗦嗦地跟和他打了声招呼,就盯着寒风回宿舍了。

整个画室只剩下虞清一个人,他给自己煮了杯咖啡,一ko喝下去,肚子都是暖的。

虞清一边望着门外,一边转着手中的手机,秦奏今天来的好迟,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呢。

考虑再三,鉴于上一次秦奏就是出车祸失的忆,他最终还是觉得安安静静在这里等着比较好。

一杯咖啡喝完,画室门ko停下一辆车,虞清眼睛一亮,刚起身还未走两步,就突然发现这辆车并非秦奏的。

车内的人摇下车窗,虞清离得太远并没有看清那人的面容,只隐约觉得那人是在看自己。

虞清皱了皱眉,警惕升上心头,他没去管车上的人究竟是谁,三步并作两步,直接上前将画室的门给关上了。

画室的门是玻璃的,即便关上,也能清楚地看见外面,那辆车一直没有开走,就那么静静停在那里,让虞清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多疑。

他握紧了手中的杯子,心脏在见到那辆车的车门打开时骤然紧缩在一起。

画室外的岳寒山在见到虞清将门紧缩的时候轻笑出了声,想不到虞清还挺警觉。

他下了车,此时天空飘飘dangdang地竟下起雪来,盐粒儿一般大小,落在他穿着的皮夹克上时会啪嗒作响,岳寒山抬起手,弹了弹肩上的雪,然后敲响了画室的门。

虞清在看清岳寒山面容时心就放下了一半,他虽和岳寒山不过见了一面,但想着这人好歹也是原著中的主角攻,不会対他做什么。

门打开,虞清有些疑惑地说:“画室下班了,你找谁?”

“当然找你。”岳寒山很是自来熟地径直坐到休息区的沙发上,然后四处瞧了瞧,终于找到一次性的纸杯,又很是自然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找我做什么,我们好像不认识吧。”虞清说。

岳寒山没回话,反而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发朝虞清招呼道:“别站着,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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