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秦奏胸ko闷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他着急地想要身下的人住ko,可却找不出方法来。
“你死心吧,秦奏。”虞清的ko中又吐出了一句。
“我让你别说了,清清。”秦奏粗喘着气,血Ye上涌到额头,眼前似乎都变得朦胧起来。
他低下头,身下的人挣扎着推他,可虞清本来力气就比不上他,现在姿势不占优,更是使了半天劲也不见反应。
秦奏冰凉的唇贴上虞清的唇瓣,他压的很重,牙齿带着点狠劲,厮磨间唇瓣互相摩擦的发疼,疼的虞清忍不住掉下眼泪。
他用力推着身上的秦奏,可秦奏只晃了晃就又重新开始动作。
虞清张ko便咬,他用足了力道,ko腔中能品尝到血Ye的腥甜味,但吻却没有如他所想那样停下,反而顺着他的动作更加深入,用力的好像要将他吞吃到腹中。
发着狠的亲吻让虞清唇瓣都带着麻,他心里又恨,抬手间不再和以前一样控制力道,握着拳的手砰砰砸向秦奏的后背,虞清的耳边能听见秦奏的闷哼声。
见光是用手不管用,就又加上了腿,一场亲吻已经变成了搏斗。
秦奏j锢住虞清的手,他喘着气看身下的人。
通红的眼睛里是好不隐藏的厌恶,一双唇也变得红肿,还有他不慎沾上去的血渍。
“清清。”秦奏受不了这种目光。
“滚。”虞清恶狠狠地说,只是声音带着哽咽,听起来更多是可怜。
身上的人不动,他就抬脚去踢。他踢,秦奏也不躲,任由着他发泄,身下的cuang单皱成一团,乱糟糟地快要滚下cuang。
一次又一次的拳打脚踢终于在某一次不知道踢到了哪里,秦奏的腿突然软了起来,半跪在地上,垂落在半空中的透明输Ye管被猛地拉扯到,头顶的吊瓶跌落地面,y水和玻璃碎片一齐溅落,哗啦啦好大的动静。
虞清站在光下看着半跪在地上的秦奏,他没说话,心软早已在方才的强迫中被消耗干净。
就这样吧。虞清想,他的确该想清楚了,秦奏是不可能回来的,如今眼前的这个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不管了,也不想了。
门外一直等着约岳寒山听见病房内持续的大动静,本想着两人就算打架他一个外人还是别凑re闹了,结果没多久就听见东西打碎的声音。
岳寒山连忙开门进去,病房不大,所有东西一览无余。
站着的虞清,半跪着的秦奏,还有散落的碎片。
他心中一惊:“你们这是……”
话语将落未落,虞清转过头,他这才看见虞清整张脸上乱七八糟地痕迹,眼睛和嘴巴红肿的吓人,一看就能想象到方才发生了什么。
“打扰了。”岳寒山举了举手,尴尬笑着就要后退。
虞清吸了吸鼻子,说:“没事。”
岳寒山见他这可怜的模样也不好再走,站在原地,只忍不住朝那边的秦奏投去视线。
虞清收拾好自己的包,抬手斜背着,看也没看秦奏一眼,只朝岳寒山道:“我们走吧。”
“他呢?”岳寒山问道。
“和我没关系。”虞清冷着声音,他不笑的时候的确挺冷淡的,只如今红着眼看上去就变得可怜起来。
岳寒山没多问,只两手交叉伸了个懒腰,跟在虞清背后走着,末了还不忘回头朝秦奏笑着摆手,嘲讽味十足。
医院的光亮的刺眼,头顶的灯光打在身上,虞清突然被视线中的什么东西晃了下眼睛。
他抿起唇,垂眸一看,原来是手上的戒指。
脚步停下,空气寂静。
虞清脚尖一转,正対上岳寒山疑惑的视线,他咬了下唇,本就红肿的嘴唇此时更是一阵刺痛。
虞清径直回到病房,秦奏已经站起身,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见了动静,一瞧见是虞清,脸上是忍不住的希冀。
“戒指还我。”虞清说。
“什么?”秦奏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虞清不管他究竟是真的没听清楚还是装的,只一步上前,拉住他的左手,费力将那枚与他是一対的戒指取下。
第40章
医院的保洁正打扫着cuang边散落的y瓶碎片,直到地面重新恢复整洁,保洁阿姨一抬头,就见不远处的那人从她进门到现在竟然一直没有动过。
秦奏伸着自己的左手,视线凝望在无名指的位置,那枚银色的戒指曾一度让他觉得不适应,可如今变得空dangdang了,他却觉得连心脏都空了一块。
窗外的阳光投进来,网格状的防盗栏斜斜地映下青灰色阴影,恰好打在秦奏伸出的手上,那根横栏横跨过手指根部,像是戴上一枚黑色的戒指。
他就盯着那枚“戒指”看了许久。
手一点点握紧,力道大到掌心被指甲印出一道道深印,几日前玻璃碎片割下的疤痕又一次因为这力道破裂开,带着红的血印go起疼痛。
但秦奏好像丧失了感知,紧握手的力道还在一点点加重。
他来时是秋季,正是十月份的时候,如今春节已过,这中间的四个月时间,的确太短太短,和虞清同那个人的二十年相比,它渺小的乘载不住一片落叶。
他不知道自己的病好了没有,兴许是没有的,他只能感觉到心头烧的厉害,也慌的厉害。
秦奏go起唇仰起头笑了笑,他果然不是什么好人,直到这时,他想的依旧是该怎么让虞清回到他身边,永远属于他。
远处传来一対夫妻说话的声音,他们嗓门有些大,听起来感q很好。
秦奏突然惊醒过来,他已经站在这里太久,不能再在这里耽误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