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答应你。”虞清说着抱起臂,试探地问:“你有什么条件?”
“简单,穿件衣服罢了。”秦奏说完话,径直走进了衣帽间,徒留虞清一个人在卧室心中忐忑。
衣服定然不是寻常的衣服,不然秦奏也不会这么费尽心思地想引他穿,可虞清拒绝不了,上一次秦奏穿着那身衣服的模样还在脑海中回dang,他还没看够,心痒痒地很。
他趴在cuang上,闭着眼,右脸侧枕在软枕上,压得唇瓣微微张开,能看见雪白的牙齿。
两耳仔细听着四周的动静,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很清脆,虞清眼睛一亮,保持着此时的动作朝门边看过去。
一段时间不见,他觉得秦奏的身材比之前还要好了,穿上这身衣服更是显得肩宽,腰细,腿长,像是从他的那副画里走出来一样。
“该你了。”秦奏的手上拿着一副亮闪闪的银质手铐,臂弯处挂着一片布料,瞧着像是一条长裙。
深蓝的颜色,re烈的如同一片汪洋,让虞清对着它只觉得呼吸不畅,怎么办,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清清不会穿吗,我可以帮你。”秦奏半跪在cuang边,他弯着腰,脊背的线条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苍狼,眼睛死死盯住猎物,不给他半点逃跑的机会。
虞清猛地翻起身,急着回答的模样像是生怕秦奏对他做什么:“我自己来就好。”
秦奏靠在cuang头,看着仓皇逃离的虞清,眼中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今天如同被命运之神眷顾了一般,所发生的的皆是他心心念念地好事。
深蓝色的长裙被虞清翻来覆去地看,方才在卧室中只看出它是条长裙,此时才发现,他不只是条裙子,还是条露背的,整个后背一直到股沟都是空的。
轻薄的布料捏在手里轻飘飘的,虞清咬了咬牙,又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他个子不矮,也并非那么瘦弱,真的能穿上它吗?不会T一半就卡的不进不出吧?
然后急的只能求助秦奏,让他来帮自己的解脱?
难道秦奏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想了又想,虞清到底还是脱下了身上的毛衣,室内温度刚好,光着身子也不觉得冷。
虞清苦笑了一声,这样起码不会发生他和秦奏双双感冒的事q了。
深蓝的长裙仿佛将整个大海最静谧浓烈的色彩都染了上去,这种颜色很显白,称的虞清的本就白皙的皮肤仿佛发了光。
裙子很合身,脆弱纤细的长颈被一条细飘带包裹着,腰身收的很紧,显得盈盈一握。
虞清又是长发,长相也足够精致,并没有男生穿女装时的不适配感,如果从背后看上去,倒是分不出性别。
镜子中的人脸上泛着粉,虞清上下打量着,穿上去倒也不错,勉强的感觉消失殆尽,他抬手,准备将自己的长发给挽起来。
但他手笨,连扎马尾都得废上许久,更何况挽头发了。
弄了半日,一头柔顺的长发变得凌乱起来,虞清气急败坏地准备就这样算了,手上的发带却被人轻轻接了过去。
朝镜中一看,秦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后,正拿着一只簪子,垂着眼帮他将脑后长发挽起。
他动作轻柔,手指从乌黑发丝中穿梭而过,看不见是做了什么动作,在虞清手中不听话的发丝们到了他手上,乖巧地找寻着自己该呆的位置。
后背处仿佛能感觉到从秦奏身上传递而来的re气,升腾着就朝虞清的脸上涌过去。
“好了。”秦奏轻声说。
虞清动了动脑袋,脸侧落下几缕发丝,打着弯地落在下巴处。
“好看吗?”虞清有些不自然地瞥过眼,不敢去看眼前的人。
“很美。”秦奏点头。
虞清却是将视线落在他的手腕上,那里空dangdang的,于是有些不满地嘟起唇,道:“你的手铐呢?”
“你帮我带。”
窗帘没有拉起,月光从云层中透出来,轻轻冷冷地洒在湖面上,又穿过窗,照在那副银色手铐上。
冷如月光的手铐被虞清拿在手中,咔哒一声T在秦奏的手腕上,又是咔哒一声轻响,那另一只却是被秦奏T在了虞清的手上。
“你干什么,说好了你戴的。”虞清问道,他本来想的是秦奏两只手都呆戴了手铐,什么也做不了,到时候还不是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晃了晃腕上的铁链,荒啷啷地直想,中间距离太短,他一抬手,秦奏也被迫着抬手。
这样好像也不错?
虞清心中刚闪过这一念头,腕上却突然传来一道力,手铐随着力道让他一个不稳,跌在在秦奏的怀里。
椅子空间本就不大,此时挤进了两个人,更是你贴着我我贴着你,j肤完全触碰着j肤,两人手上的手铐更是让虞清连站起身都做不到,只能为了不跌下去而将一只胳膊牢牢交缠在秦奏的脖子上。
一只re烈的大掌从他光l着的肩颈一路抚摸到脊背。
薄薄的一层j肤包裹着精致的骨节,摸上去手感极好,虞清的皮肤有些凉,被秦奏滚烫的手心触碰到,便升起点点轻颤。
气氛变得暧昧紧张起来,呼吸也逐渐急促。
虞清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被秦奏触摸着的j肤上,沿着脊背一路向下,尾/椎骨处好像升起了一团re流,汹涌地烧向虞清本就粉着的脸。
深蓝色的布料被人轻轻一拨,一双大掌轻而易举地伸入其中。
粗重的呼吸声惊扰着这个寂静的深夜。
虞清垂着头,前额抵在秦奏的脖子上,心脏跳得飞快,他想抬手去阻止,可一只手与秦奏的手相连,一只手为了稳定只能紧紧搂着秦奏的肩。
下巴被人轻轻抬起,不属于自己的霸道而又强烈的气息正在他的唇畔试探,门外的小小似是担心两人出了事,爪子焦急地抓在门板上,吵得很,但此时不管是虞清还是秦奏都没有心思去管它。
终于不知道多久,抓门声停止了,小小生气地喵喵叫了几声,终于理解到没人给他开门,踱着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