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赶快找到,毕竟是贺先生第一次送我的,这么贵重的东西呢。”庄沭可怜兮兮地抱怨。
贺兰心里面狂吼:你要点脸吧!不是刷老贺的卡!就是老贺送的!
庄沭见他有点动摇,立刻补一句:“但是,我相信你不会拿的。”
贺兰本着身正不怕影子歪,和庄沭的那句相信,想了许久终于妥协:“只许看,不许进来乱翻乱动!”
少年黑着脸匆匆冲上楼。
庄沭和管家的眼神,在空气中如庆功般轻快地碰到一起。
物管遭到投诉,害怕管理不善放贼入门的屎盆子k脑袋上,强烈要求一块见证,最好什么都没有,赶紧报警吧!
一群人把原本宽敞的走廊堵得水泄不通。
贺兰高大身材小孩子气得堵住密码锁,滴一声后门锁嘶嘶转动,锁k弹开。
贺兰迅速扫视一圈,确定跟他走时一模一样,这才放心闪开身体。
他的房间是个大T间,外面布置成书房,里面还有一间卧室。
不像其他男生鸡飞狗跳、鞋袜乱飞的场面,贺兰的房间不让阿姨收拾,依旧保持的相当干净整洁。
“都给我在门ko站着看!不许进来!”贺兰敞着门,在屋里趾高气昂转圈。
他走到正对着门ko的书桌前,猛然拉开cou屉:“让你们看好了!一会儿都给我道歉!”
由于他拉得太猛,cou屉又是那种浅ko款式,里面蹦出来个拇指大,亮晶晶的东西摔在地毯上。
管家眼疾手快,冲进去拿起来喊道:“庄先生您快看!这不是您的胸针吗?!”
堵在门ko的人群哄得躁动起来。
贺兰呆若木鸡,整个人都傻掉了!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贺正日记:
贺正:今天他们说我老婆是妲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九条尾巴,想摸。:)
第7章
庄沭接过胸针,仔细审视:“真的是我的欸,好奇怪,为什么会在贺兰屋里呢?”
“怎么可能?怎么会在我这里?”手指还黏在cou屉上,贺兰不知在问谁。
管家开始发难:“这也说不通啊,少爷的房间有密码锁,按道理说除了少爷谁都进不去啊。”
“你刚不是说,有可能、有有可能是贼藏起来的吗?”贺兰呼吸急促,明显慌乱起来。
“可是少爷,根本没有人进过你的房间啊。”管家这时才拿出监控,大庭广众之下iPad快进里,自始至终只有贺兰的身影。
嘈杂议论声,针尖般难忍的异样眼神,将贺兰围困在中间,如绞索越缩越小。
和那时一样,鄙夷的、嘲讽的、虚伪的声音,山呼海啸,扑面而来……
贺兰突然揪住管家的领子:“你骗我。”
管家求救似的望向庄沭:“庄先生,您是正儿八经的主人,也是失主。少爷的行为可大可小,贺家家教严,贺先生对少爷期望极大。您受累多帮少爷跟贺先生说说好话。”
杀人诛心!
管家的每句话,都是在把贺兰往绝路上逼。
“你也骗我。”贺兰狠狠丢开管家,为什么会如此失望,为什么还会抱有不切实际的期望?
你他妈的在期望什么?
期望是多余的,你也是多余的……
庄沭迎着少年近乎绝望的眼神,平淡又坚定地说:“我没骗你。”
但他转头又对费芦雪说:“报警。”
“庄先生……”费芦雪捏着手机犹豫不决。
管家也不想闹到真报警:“庄先生,少爷还小,家丑不能外扬啊,是不是先告诉贺先生啊?”
“听我的,报警。”庄沭声音软软的,却不容拒绝。
费芦雪只能无奈打了报警电话。
疏散无关人员,庄沭和贺兰在客厅安静等待警察到来。
期间管家一反常态,多次劝说撤销报警,都被庄沭驳回。
贺兰干脆破罐子破摔,大刺刺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打游戏。
他瞧着面色惨淡的管家,突然没心没肺地开心起来:“反正我什么都没做,丢人现眼的是老贺。”
“你说得对。”庄沭喝ko茶水,淡淡点评。
贺兰嘲讽:“少ca嘴,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多谢夸奖。”庄沭照单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