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玄看了看脸上带着温柔笑意的陛下,有些吃醋地说道:“瞧陛下如此高兴,看来这封信是璃月公主写的。”
厉时琛闻言,轻哼一声,脸上的笑意不减,还让王富贵去库房挑选几件珍宝给璃月送去。
想了想,让王公公也给九公主和八公主送去一份。
手里还有几封信件,一封是二皇兄瑞王,表示不日便到。
然后,厉时琛打开了燕王的信件。
[十四,哥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厉时琛有些头疼,“燕王是只懂得每天花天酒地,寻欢作乐是吗?”
听说陛下的吐槽,让谢景玄不由地想起万寿节那日,燕王献上来的舞女,脸色很黑,“既然燕王如此闲散,不若给他安排一些事q,免得整日ro林酒池,荒废度日,放任下去酿成大祸。”
厉时琛闻言,仔细看了看谢景玄的脸色。
啧,燕王做了什么,把谢景玄给得罪了?怎地如此大的仇恨?
谢景玄把静娴公主的信件递给陛下,“要拆开看看吗?”
厉时琛嫌弃地看了一眼:“烧了吧,无非就是打感q牌想要上奏回京过年,再不然就是借襄宁一事来做缘由,反正目的就是为了回京。”
谢景玄失笑,陛下还真是可爱,竟然也会吐槽别人。
鲜少会在陛下嘴里,听到这些话。
谢景玄拆开静娴公主的信件看了看,果真如陛下所言,“陛下还真是料事如神。”
厉时琛哼了一声,手里拿着一封信,是远嫁蒙古的八公主夕月。
[十四,展信悦。皇姐在蒙古很好,勿念。]
简简单单的两行字却让厉时琛皱起了眉头,心里有几分不安。
谢景玄看他阴沉着脸,便凑过来一看,疑惑道:“怎么了?”
厉时琛:“夕月公主鲜少会有回信,每次回信也都是重复这么几句话,朕难免心生奇怪。”
谢景玄:“臣也只是听闻过,夕月公主与可汗感q深厚。”
“罢了,派人去查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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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迎接新年的到来,整座皇城都挂上了红色的大灯笼,红绸丝带挂满城池。
红艳艳的,十分好看。
厉时琛站在望月楼,俯瞰着整座京城。
谢景玄从身后揽住他的腰,温re的吻落在颈侧,沉沉音色传入耳,“这是臣在陛下身边的第一年,往后还有无数岁月。”
厉时琛淡淡地“嗯”了一声,只是握紧了横在他腰上的手臂。
缱绻的亲吻从颈脖到耳际,轻吻慢咬,吮着那粉色的耳垂。
滚烫的气息呵在他的后颈处,接着便听到那像是有些不满足地低喘。
片刻后,搂着腰的手用力将他转了个身,两人四目相对。
谢景玄虔诚地吻住厉时琛的薄唇,充满柔q。
落日余晖撒在二人身上,直到夜幕降临,才将二人分开。
厉时琛把脸趴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喘着气。
谢景玄的声音变得沙哑,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说:“陛下,该回去了。”
谢景玄牵着他的手,指腹摩擦着他的手背,暗示性十足。
“不是昨晚才……吗?”厉时琛顿了顿,有些羞臊。
谢景玄在他耳畔低低地笑着:“才一次,怎么够?”
厉时琛想起这个就气得咬牙,确实只有一次,一次半个时辰。
“你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可以想的吗?”
谢景玄:“有啊。”
厉时琛:“什么?”
谢景玄:“每天哄陛下开心,就是臣想做的事q。”
厉时琛气笑:“爱卿病得不轻,明日朕便让张太医来给爱卿瞧瞧。”
谢景玄牵着他的手走下望月楼,含笑道:“张太医治不了臣的病,心病还需心y医,陛下就是那唯一的良y。”
厉时琛闻言,嫌恶地甩开了谢景玄的手。
看着谢景玄,嫌弃地说着:“别恶心朕。”
谢景玄:“臣句句皆是肺腑之言。”
厉时琛冷声:“那你废话确实挺多的,朕听着十分呱噪,闭嘴,再多说一句把你嘴给缝起来。”
谢景玄把嘴闭上,握紧了陛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