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时琛看着眼前几个娇娇柔柔的男子有些恶寒,还有一旁那高大威武的男子,脸上带着羞怯的笑意,厉时琛差点酒都要吐出来。
厉时琛看向燕王的表q简直一言难尽。
“朕不喜欢,皇兄若是喜欢尽可带回封地,日后也莫要再做此等荒唐之事。”
燕王左看右看,确定谢景玄不在,悄悄问他:“难不成十四是怕弟妹生气?”
又像是恨铁不成钢地补了一句:“作为一国之君,岂能惧内!”
厉时琛冷漠地看着他,“皇兄多虑了,朕乏了,都退下吧。”
燕王看着厉时琛的表q也不似作假,只能遗憾地问道:“真不喜欢?”
“退下吧。”
不曾想,这一幕被谢景玄看在眼里,才会有现在这样的“惩罚”。
谢景玄的吻游离在他的嘴唇与耳边,轻轻啃咬,渐渐地不满足于这样,在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用力的吻痕。
厉时琛才意识到谢景玄在生闷气。
而且越来越过分。
“谢景玄,我疼。”
这句话让谢景玄猛然地僵在那里,心里面的烦躁感瞬间消散。
所有的不安的躁动也渐渐变得温柔。
谢景玄q不自j地吻着他的唇,炽re的吻带着柔q蜜意。
“是我不好,别怕。”
漫漫长夜,极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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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知后觉把陛下与谢大人彻底得罪了的燕王殿下,速度逃回了封地。
瑞王在回封地时,找厉时琛在御书房谈了一下午。
厉时琛脸色平静,“若是必要时,朕会带兵出征。”
瑞王严肃地摇了摇头:“不可,太子年幼,大厉还需要陛下扶持。”
厉时琛没有回话,反而说了句:“还请皇兄好好照顾璃月,待璃月出了月子便差人将送她回京,朕不放心。”
瑞王笑道:“这是自然,璃月也是我的妹妹。”
亲王陆陆续续离京。
还未等厉时琛把这条线盘清楚,一封来自铜川的急报震惊了朝堂。
“铜川怪病连连,民不聊生,已有两年之久,那里的医师束手无策甚至也染上了此等恶疾,整个铜川如同人间炼狱……”
厉时琛瞳孔骤然一缩,眼底盛满愤怒之意,声音仿佛掺了冰渣子:“雍州知府知q不报,置百姓性命于不顾,昏庸无能,罪该万死!”
“谢景玄。”
谢景玄:“臣在。”
厉时琛:“朕命你即刻前往雍州,将雍州知府捉拿归案,平雍州之乱!”
谢景玄斟酌道:“陛下,是否再增派几名太医随臣前去,若是瘟疫只怕是……”
听闻“瘟疫”二字,底下的大臣炸开了锅。
要知道若是感染瘟疫,那将必死无疑,若是铜川一旦沦陷,第一个沦陷的便是整个雍州,还会迅速朝四周扩散,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厉时琛的脸色有些发白。
朝堂上有些大臣甚至站不住脚,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请陛下严查此案!”
王公公立刻安排宫人给谢景玄准备好行李,太医院的人去了一大半,雍州之地十分辽阔,暂且不知已多少人感染疾病,y房也全然搬空。
厉时琛派了五千名士兵跟随前去,书意与暗二也伴随在侧。
厉时琛亲自把他送到城门ko,眉眼中的担忧止不住,“一切小心。”
谢景玄当着众人的面,紧紧地搂着他,好一会才松开了怀抱,安抚道:“臣一定安全回来,保证不掉一根头发,陛下尽可放心。”
谢景玄没有问,为什么厉时琛会派他前去。
厉时琛也没有问谢景玄是否会怨他,此次前去一定会有生命危险,也可能会染上铜川那等恶疾。
二人之间就像有种默契,不用多说,彼此心中明白。
谢景玄的队伍快马加鞭,一路沿着淮河往下走,在岸边扎营稍作歇息。
淮河经过淮南方向,前往洛阳,不远便是长公主的封地,再下去便是雍州。
谢景玄此时正在闭目Yang神,听到河面上传来动静,抬眸望去,一艘运船正缓慢地向洛阳方向驶去。
谢景玄看了两眼便继续闭目Yang神,忽然他脑海里闪过什么东西,谢景玄睁开双眸,认真地打量这艘漕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