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玄把他钓到鱼拿来向陛下邀功:“陛下答应臣的可不会忘了吧?”
厉时琛哼声:“朕怎么不记得曾答应你何事。”
谢景玄有点愣住在那,哑然失笑,他没想到陛下居然会不认账。
谢景玄把鱼交给了王公公,随后来到陛下跟前,将他整个人揽在怀中。
“陛下怎能如此出尔反尔。”
厉时琛一把将他推开,嫌弃地说:“你身上的鱼腥味太重了,离朕远点。”
“嘶。”谢景玄用手捂着腹部,弯起了腰。
厉时琛有些不知所措,以为是谢景玄的伤ko还未痊愈,方才那一下把他弄伤了,只好抓着他的手,有些紧张地看着他,“是不是碰到伤ko了?”
谢景玄握着他的小臂,把他拽入怀中。
他的目光炙re坦诚,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低下头,在陛下的薄唇落下虔诚一吻。
厉时琛这才反应过来,谢景玄是装的,便想要推拒。
谢景玄带来的压迫感,让他挣脱不开,只能让其撬开他牙关,攫取他ko中的津Ye。
谢景玄的大手k在他的脑后,一手紧紧搂着他的腰,让他有些无力抗拒。
案桌上的奏折全部扫落在地,衣服随意丢在地上。
谢景玄的吻霸道又强势,厉时琛有些呼吸不过来,只能咬了一ko他的舌尖。
谢景玄的表q晦暗不明。
在厉时琛毫无防备之际,冰冷的珠子让他轻颤了一下。
“那是什么?”
谢景玄轻轻吻着他的耳垂,湿re的气息不断地呼在他的耳畔,轻笑出声:“那是臣送给陛下的礼物。”
“不行……”厉时琛眉眼带着红晕,摇头拒绝。
细细碎碎的吻再次将他淹没。
整条珠串消失不见,只剩一根红绳落在外。
谢景玄轻轻牵扯着红绳,像是在把玩心爱的玩具。
厉时琛满脸羞怒之意,恨恨地骂了一句:“无耻!”
被扇了一掌的谢景玄,丝毫没有羞愧之意,反而得意地笑了笑,“陛下,臣送的礼物可还喜欢?”
被捏着手腕,厉时琛羞恼道:“滚,朕怎会喜欢那种玩意?!”
“嗯?小骗子。”
谢景玄含笑道:“陛下明明很喜欢。”
直到珠串再次出现在谢景玄手中时,厉时琛浑身上下带着一层薄汗。
难受至极。
还未等他缓过来,谢景玄才正式开始。
厉时琛一惊,像暴风雨般让他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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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
厉时琛在殿前昏昏yu睡。
钟大人很重视此次的殿试,看着陛下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再看看春风满面的小谢大人,直摇头叹气。
如此重要的春闱,岂能如此胡闹!
钟书韫作为监考官,会在考场内四处走动,也会偶尔看看这些考生的作答。
路过白烨煜的时候,钟老顿了顿,这位考生的文章从乡试便是解元,层层选拔皆是甲等名次,如此出众的水平在此次春闱大出风头。
钟书韫正看着他笔下的文章,比起上一届的状元郎谢景玄,可是有过之无不及啊。
除了钟书韫,不少在场的官员都暗暗地注意着这位考生。
让诸位大臣有所忌惮的不是他的才华,而是他的脸。
这位名叫白烨煜的考生,竟然与先帝的样貌极其相似,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即使不验证其身份,都可以猜想此名考生极有可能是先帝流落在民间的子嗣。
想到这里,在场的大臣看向了坐在首位的陛下。
只间陛下左手托着脑袋,闭目Yang神,对此事并不放在心上。
甚至,在经过殿试之后,陛下淡淡地宣布了此名考生为本次春闱状元郎!
作为京城百姓最关注的状元郎,原本是值得祝贺的一件事,却在状元郎游街之后,祝福声逐渐消失,反而引起许多谣言。
“这状元郎跟先帝长得如此相似,莫不成……”
“极有可能是先帝流落在民间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