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他闷闷地“嗯”了一句,并打算在医院大堂的电梯处和白和璧分道扬镳。

靳敖帮白和璧按了电梯,问道:“白哥,我大概十二点能办完事q,你呢?”

白和璧看了眼手机,现在已经是十点多一刻了,估摸着开了ko:“我也差不多吧,可能会比你晚一点,怎么了?”

“我估计还得搭你的车回去,”靳敖笑了笑,“如果等我去四楼找完了人,你还没办完事的话,我就等等你。”

“行。”白和璧这会答应的很快,做人做到底,送人送到西。

等了一会,“叮咚”一声脆响,电梯门开了,里面除了他们还有一对夫妻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他被一个年轻人推着。此刻他们两个大男人再进去,电梯狭小的空间就变得更拥挤,老人和那年轻人没什么反应,反倒是那对夫妻不满地看向他们两个。

忽视了他们的视线,靳敖一只手护着白和璧,让他白哥站到了电梯内侧,他则背对着陌生人,隔去了那对夫妻不怀好意的眼神。

那对夫妻见两人看似如此亲密,眼睛里又带了点鄙夷。

靳敖离电梯按钮最近,承担了帮白和璧按楼层的任务,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对了,白哥你要去几楼,我顺便帮你按了。”

白和璧没多想:“五楼,谢谢。”

等到了对应的楼层,两人分道扬镳,很巧的是,那对夫妻也和靳敖在四楼下了电梯。

出了电梯后,靳敖还能听到那对夫妻比了个小拇指对小拇指的动作,小声嘀咕:“刚才那两个是tx恋吧,看着真恶心。”

此刻白和璧不在场,靳敖也不必顾着自己的形象。

所以,他无视了陌生人的恶意,反倒对他们笑了一下:“谢谢你们能我们认成一对,就是说话的ko子应该和下面的嘴换一下。”

丢完这句话后,靳敖就冷着脸扬长而去,也不管身后的人如何被他喜怒无常的表现羞辱了个半死。

***

等靳敖和那对夫妻一走,电梯里瞬间空了许多。

等到五楼的灯一亮,白和璧就离开了电梯。

经过一路的调整,他此刻的心q已经平复许多。

白和璧没有径直走向司青舜所在的病房,而是站在前台不远的地方,从自己的公文包里cou出一沓纸,细细地看了起来。

这是白和璧昨天晚上打印的离婚协议书。

在和司青舜通电话时的那种愤怒来得快,去得也快。

似乎随着那一张一张离婚协议书被打印出来,那种不甘也随之烟消云散。

医院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长长的走廊透亮,尽头的玻璃窗流光溢彩,轻纱般的窗帘被风吹起,在空中舞动。

白和璧仔细一算,两人整整两个月零一天没正式见面了。

就着窗外的自然光,他冷淡地翻看着离婚协议里的种种条款,忽然觉得这和他们之间签订的结婚协议有某种异曲同工之处。

他们的爱q起于协议,又终于协议,也算圆满。

他又想起了两个月前发生的肮脏事q。

--------------------

今天忙得差点忘记更新,最近真的好冷,天气冷,文也好冷QAQ

不过还是谢谢大家的收藏和海星,大家下周二见!

第10章 Chapter 10. 蛋糕

那天是他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傍晚,白和璧正在给司青舜做饭。

司青舜是嘴巴都是很挑的人,除了星级酒楼大厨做出的菜能勉强入ko以外,最喜欢吃的就是白和璧做的菜。

“你做的菜里有家的味道。”刚谈恋爱时,司青舜每次都喜欢这样夸奖他。

尽管白和璧表面装着矜持,但还是会被自己爱人的甜言蜜语逗得心花怒放,然后偷偷记下司青舜每晚动筷子最少的菜,下次再改进。

现在想想,那段时间估计是他们的婚姻中最幸福的时刻。

后来,知道他们结婚后的那段甜蜜期过后,种种现实考量上的摩擦和矛盾才渐渐显露出来,就像正在度过旱季的小溪渐渐干涸,漏出底下尖锐的河cuang岩石,似乎人脚踏上去,就会被扎得鲜血淋漓。

年岁渐长的两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业,白和璧忙于从他父亲那里得来的管理集团的机会,经常得加班到深夜才能回家,而比他稍大的司青舜尽管已经接管了他父亲司商的产大半业,但为了进一步巩固自己在股东大会的地位,需要到处出差,和各种企业商谈合作意向,一出差就是一两个月。

由于工作的忙碌,两人往往聚少离多。

白和璧有空闲的时候,司青舜在外地谈合作;而反过来当司青舜得到了休息的时间,白和璧又得深夜才能回家。就算碰到了两人同时早归的夜晚,而工作了一天后的疲惫也会压在两人的头上,让二人做不出什么过分亲昵的事q。唯一有大块空缺的时间,大概就是过年期间的年假了。

尽管如此,白和璧还是十分珍惜两人平日里能够聚在一起的、为数不多的时间。

他会仔细核对两人每个月的日程表,核算双方都有空闲的时间,在成堆的纷杂事物中,见缝ca针地给爱人一点小惊喜,例如提前预定的玫瑰花、送给对方一本他很喜欢的书,又或是他精心挑选的、很符合司青舜气质的饰品;而司青舜也会时不时地保持着一点浪漫的调性,带白和璧去各种地方旅行,两人简简单单地独处,就能让双方感觉到十分舒适。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里,面对司青舜的时候,白和璧总有种古怪的感觉。

最近,他发现司青舜出差的频率大幅增加,甚至出差三四个月的q况都偶有出现;而两人的亲密行为也越来越少,肢体接触也变得有些僵硬,两人独处时,白和璧能敏锐地察觉出,司青舜时不时的心不在焉。

白和璧把这归咎于司青舜的事业还处于急速上升期,压力太大导致的疲惫。

他并没有把这点小异常放在心上,因为在这段时间里,白和璧自己的事业也进入到了关键期,他无暇顾及这种看似是错觉的内容。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