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压着白和璧亲了一大ko,亲到人都有点缺氧了都没松开。
就在两个人用舌头狂甩嘴唇大战得酣畅淋漓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地听到了门把手被掰开的喀嚓声。
两人抬头望去,和白父白母对上了视线。
他爸和他妈到了,白和璧冷静地想。
伯父和伯母到了,靳敖很不冷静地想。
白和璧和靳敖:“……”
白元恺和荆含烟:“……”
来得好不如来得巧,空气中的水蒸气仿佛凝结成霜,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最终,还是靳敖灰溜溜地离开白和璧身边,分别叫了声“伯父伯母好”,并殷勤地帮他们把拿来的东西按照要求放好。
白元恺愤怒地咳嗽两声,被白母荆含烟拉了拉手臂,还被施以警告的眼神,这才把即将脱ko而出的脏话吞回喉咙里。
白和璧看着他爸妈的小动作,决定先发制人,声音沙哑地唤两人:“爸,妈,让你们担心了。”
接着,他咳嗽两声,对着自己的母亲正式介绍道:“妈,我现在和你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新谈的男朋友,叫靳敖,他已经和爸见过了,这几天你应该也和他有接触,初步对他有个了解。”
语罢,还推了推在一边当哑巴新娘的靳敖,让他好好表现。
靳敖被他白哥推出来,决心不让他白哥失望。
男人站的笔直,条件反射又要开始自我介绍:“伯母好,我叫靳敖,现在已经二十四岁了,身高一米九二,是五……”
自己男朋友的下半句还没说出来,白和璧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男人这是要完美复刻他第一次和自己父亲那宛如金牌相声的自我介绍!
白和璧无语,掐了他的手臂一下,打断对方自爆卡车的愚蠢行为,声音里带着隐忍的威胁。
“……说点别的。”
靳敖倒没感觉到疼,刚刚苏醒的病人哪里有什么力气,就是被自己老婆掐了怪委屈的。
他眨眨烟灰色的眼睛,一被他老婆打断,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最后还是荆含烟开了ko,她看了整出戏,含笑道:“靳先生你好,我可以叫你小靳吗?”
靳敖连忙应好:“伯母,没问题的。”
荆含烟瞥了一眼自己身边瞬间变得沉默的白元恺,说的话让人如沐春风:“我知道你是我们家和璧现在的男朋友,你的一些事q,我都听我丈夫说了,所以没必要再多那些生疏的寒暄了。”
荆含烟继续道:“你这些天在和璧身边照顾他的样子,我也看在眼里,对你的性格大致也有点了解;我也知道和璧的性格,他认定了的人和事,就不会再变了,所以我不是来为难你们的。”
靳敖紧张的摸摸白和璧的手,被他白哥瞪了一眼,让他好好听。
靳敖被白和璧一瞪,立刻站得笔直,也不做小动作了。
“但是我作为他的家长,我还是得问你一句话,”荆含烟的声音温柔似水,可熟知他妈脾性的白和璧知道她这话笑里藏刀,“……你是真心对我们家和璧的吗?”
白和璧设想过靳敖会如何深q款款地回答他妈这个问题,可是他男人选择了最与众不同的一条。
“是!”靳敖毫不迟疑,大声喊出了高中军训操练的气魄。
白和璧:“……”
他就知道是这样。
白和璧拉过自家傻男友的手,让他少说点。
观察着靳敖表q地荆含烟听到这句很有精神的回答之后,也“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扶着自己丈夫笑得浑身发颤,仿佛六月随风摇曳的柳枝。
靳敖无助看看荆含烟,又看看对自己已经无话可说的白和璧,仿佛打碎了盘子的大狗,可怜巴巴的。
最终还是白元恺嫌弃道:“行了行了,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吼那么大声干什么?”
靳敖委屈地牵着白和璧的手,压低了声音:“……喔。”
白元恺看着靳敖这幅样子,再看看靠着自己已经笑到泪花都出来的荆含烟,心里仰天长叹。
……他儿子怎么找了个这样的人!
白父白母再帮着靳敖照顾了白和璧一阵子,发现靳敖的确称得上是处事滴水不漏,每个照顾白和璧细节都做的近乎完美,再加上小别胜新婚的小q侣们之间黏糊拉丝的气场让他们有些承受不住,两个人这才最终放了心,先行离开了。
他们可还有一些商业上的事q要料理,包括司家和应付警方的那堆破事,为了不让这些做小辈的在病cuang上都要多担心世家这方面糟心事,做父母的自然得站出来。
待长辈们离开,白和璧和靳敖两人这才松了一ko气。
“你看,就和我说的一样吧,伯母好像对我的确很宽容。”
靳敖洋洋自得道。
……那是因为你很傻,看起来只能被我骗得连渣都不剩的样子。
白和璧安抚着亲了亲男人的额头,把吐槽的话咽回嗓子里,没有狠下心来打破靳敖宛如七彩肥皂泡泡般的幻想。
***
白和璧的伤,虽然看上去红一块绿一块的很严重,但实际上只是一些轻微的外伤而已,由于他显白,所以在外人看来才会格外严重。
可即使是这样,靳敖对他都好像是对一个十级残废一样照顾他,什么都无微不至,连喝个水都要拎个小陶瓷勺子一点一点喂给他喝。
在医院Yang了一两周,白和璧在出院的时候接到了来自警方的通知,请他来为这次绑架做一个简单的笔录,走一下案件调查的正常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