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人重新坐回位置之后,连线人看着这二人不断的擦拭着自己的嘴唇, 声音充满了嘲讽,“我以为你们早已习惯了这种混乱的关系。”
连线人收回了扑克牌,她开始洗牌准备进行第二轮,这个游戏本该让国王继续下达命令,但看姑姑这副模样,也玩不出什么刺j的来。
第二轮时, 所有人都谨慎了许多,姑姑率先拿走了一张扑克牌, 众人看着她的脸色, 那是松了一ko气的模样,难道又是她拿到了国王牌?
他们当下不敢再犹豫,目光瞄准了剩余的几张牌,快速的出手,连线人不急不忙的落在了最后,这次她拿到了一号牌。
“我是国王!我是国王!”一个面容可怖, 状似厉鬼的男孩子兴奋起来, 他挥舞着手中的扑克牌, 笑的宛如变态。
连线人也同样j动,她嘴角的笑意几乎抑制不住,而在场的其他人则是纷纷变了脸色。
连线人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弟弟,但同样也是我父亲的弟弟,他是我的姑姑和我的爷爷所生,同时我姑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也就是说他的母亲即将为他生一个儿子,另外他今年16岁。”
【等会儿?cpu烧了,我的弟弟是我父亲的弟弟,你的母亲为你生儿子?什么玩意儿乱七八糟的】
【难道就没人吐槽这家人的游戏是亲吻么?而且这还是所有人都默认知道的一个游戏。】
【这个人好丑啊,感觉晚上要做噩梦了,这是不是就是近亲结婚导致的j因突变,能不能麻烦主播打一个马赛克】
南宫枫也怕这人的长相导致他被举报,顺手也添加了一个马赛克。
连线人介绍完,便道:“请国王下达命令。”
弟弟ti'anti'an嘴唇,目光炽re的看着一群人,“那就让九号去切掉四号的居居吧!”
连线人的笑容扩大,她就知道弟弟没有姑姑那般心软,果真一上来就是这么刺j的。
而且这个弟弟可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变态,平日里就爱解剖小动物,最让他兴奋的环节,就是切掉小动物的shen'zQI官。
她知道弟弟一直想在人身上试试,这次终于是给了他机会。
有人从人群中站起身,她声音平静而冰冷,“我是四号,我没有。”
“我是九号,四号没有是不是就不用……”九号也站起身,这也是一个中年男人。
但弟弟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怎么会轻易放过,他毫不犹豫的打断,“那就四号切九号,四号没有,你有啊。”
他目光仅仅盯着九号的下半身,似乎要把那处盯出一个洞来,“如果四号不想动手的话,我来也可以。”
九号反应j烈,“我拒绝!”
他连连后退几步,做足了防御姿势,目光凶狠的盯着四号女人,“你是我妻子生的,说不定我还是你的父亲,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咔哒。”是子弹上膛的声音,九号下意识的看过去。
“你敢,我是你父亲,你敢——”九号话还没有说完,连线人手中的木仓已然k动扳机,这次她瞄准的是他的下方,依旧是一木仓正中。
连线人悠然放下了木仓,九号惨叫一声,因为疼痛过度而轰然倒在了地上,船身也随之颤动。
连线人稳住身形,丢到四号身边一把刀,“已经坏了的东西,切了吧。”
当然,这段她十分贴心的移开了镜头,还考虑周全的问道:“主播,要不要堵住他的嘴?”
她的背景音中,全是男人惨痛的哀嚎,声音很快又停歇了下来,也不知是嘴巴被堵住了,还是痛昏了过去。
“忘记介绍了,九号就是我的父亲,42岁,在他23岁那年强了我的母亲,我母亲是他们从外面抢来的女人,也就是说我是一个奸生子。”
她毫不避讳自己的身份,旁人避之不及的标签,她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贴在了自己身上,说起来就像是白开水一般的平淡,“四号是我的姐姐28岁,她也是我的母亲所生,但是……”
她顿了顿,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当年我母亲想要逃走,被我父亲绑在了树上,家里的男人轮番上阵,而后便有了我的姐姐,所以我的姐姐是父不祥。”
她介绍完时,姐姐已经回来了,她满手的献血,惊悚又恐怖,但她却只是毫不在意的在身上擦了擦。
一个小女孩怯生生的坐在她身旁,想要靠近却又害怕的向后退,嗓子里不可遏制的发出一串古怪的声音。
【试图捋清楚关系网,第一代爷爷,第二代父亲,姑姑,大伯都是爷爷的孩子,母亲是抢来的,第三代姐姐是母亲与父不祥,连线人是父亲与母亲,丑弟弟是爷爷与姑姑(近亲),其它两个人还不知道】
【看了楼上的整理更懵了,不是现在重点是这个吗?重点不该是她有枪!还开了!还让人去割了那里!看样子还是生割的!这会死人的吧!】
【楼上也别那么j动,不是都说了他们在公海,没人能管的住的地方,主播是有心无力,所以你急也没用,而且按照连线人的说法,这一家可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不如当个电影看看】
惩罚过后,第三轮国王游戏再次开始,连线人不紧不慢的在洗牌,而后再次把牌放在中心部位。
这一次她是倒数第二个拿牌的,最后的牌被一个女人拿走。
连线人看了眼昏死在角落的父亲,现在场上坐着的只有九个人,扑克牌是十张,应该还会多出一张才对,可现在却已经没了,她皱眉问道:“你们是不是有人拿了两张牌?”
无人回应,“算了,无所谓,既然拿了就都要认喔!”
“我是国王牌。”最后拿牌的那个女人道。
连线人显然没前两轮的j动,她淡淡喔了一声,“下达命令吧。”
“7号跳海自杀。”她说的坚定,又带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颤抖。
连线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牌,这张牌和她还真是有缘,第一轮时她就是七号,没想到第三轮她又是七号。
女人的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脸上移过,现场却一片死寂,他们纷纷看过自己的牌后,便心安理得的坐在原处,无一人起身,甚至还有人拍手起哄。
起哄的人正是那个只有一只手的男孩子,他用手把胸膛拍的啪啪作响,ko中道:“七号!七号!自杀!自杀!”
连线人叹了ko气,她一手撑地,想要走到中间去。
那女人手中的牌却突然一滑,竟然是一分为二,她似乎是刚刚才发现这张牌的存在,震惊的表q十分夸张。
她慌乱的看着牌面,“这,七号怎么也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