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篁峰清幽,峰上竹海翻涌,云雾缭绕。李烬霜进入居室,推开门,却见一位不速之客。
李烬霜:“你要实在无聊,就去和禅师辩经。”
沈濯翘着长腿,歪靠在竹椅上,手里翻阅着一本古籍。
李烬霜有读书的习惯,这次也带着籍册,伸手去抓:“拿来。”
沈濯轻松避开,冰蓝眼珠逼视着他,嘲道:“你们什么时候合籍的?”
李烬霜皱眉。
啪的一声,沈濯把书拍在案上,两指钳住李烬霜尖尖的下巴,盯着他道:“我发现,我小看你了。”
李烬霜闭上眼睛,强忍着冲动,深吸一ko气。
“怪不得上回找你,你千方百计推脱,不跟我走。原来是早跟姓云的好上了。”
他这是颠倒黑白。李烬霜薄怒:“闭嘴。”
沈濯却是弯了弯唇,拇指捻着他的脸蛋,戏谑道:“我说中了,你生气了?”
李烬霜挣扎两下,挣不掉,心中怨气一股股腾升起来。试图掰开沈濯的手腕,两只手却从中穿过。
李烬霜怔住了。
这法术名为分魂之术,乃是极其高深艰涩的j术。沈濯人还在法会上听讲,实则已经分出一缕魂魄来闯入幽篁峰。他可以轻轻松松拿捏李烬霜,李烬霜却因他是魂魄之体,对他无可奈何。
沈濯面露得意,道:“姓云的想支开你,我岂能让他得逞?李烬霜,我倒是不嫌弃你跟谁,你就是具尸首,我也要刨出来占为己有。”
这话难听到近似侮辱。李烬霜竖起眉头:“你也太过分了!”
他一生气,面庞上便浮出淡淡的粉霞,毫无威慑力,甚至比平时更活色生香。
沈濯得寸进尺,抱起他大笑几声,眯了眯眼,指腹在李烬霜咬得泛白的唇间轻点。
“其实,这样还挺刺j的,是不是?”沈濯恶狠狠地盯着他,显露出许久不曾出现的狰狞妖相,“就算你们合籍,你以为云栖鹤就能护住你吗?”
李烬霜扯住他衣领,挣扎不止:“你要干什么?”
沈濯笑了笑,掐起他的下巴。力气很大,反复捻揉着李烬霜的脸颊,迫使他张ko。李烬霜两边脸上很快浮出凌乱的鲜红指痕。
嘴一撬开,沈濯便塞进**指头,刻意粗鲁地翻搅,逼得李烬霜仰头扑腾,呜呜地挣动。
有力的指头塞满了ko腔,挺进咽喉,很快,李烬霜便呼吸不畅,眼角泛出泪花。
沈濯眼睫轻颤,终于松开,两根指头濡湿晶莹。
李烬霜倒在一旁,握着喉咙呛咳。没咳几下,沈濯扬手一挥,李烬霜的手脚便被四个光环j锢住,后背重重一压,他发出一声哀叫,被迫半跪在榻上。
衣袍一件件滑落,沈濯走到他身后,掌心探入半分的腿间。李烬霜这才明了他想干什么,颤抖地喊道:“你敢!”
回应他的是一声冷笑。随后,一团绵软的衣物堵住他的嘴,让他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so一样的哼吟。
这也是李烬霜头一次如此耻辱。像只低贱的野so一样,被人狠狠压制。
“你喜欢这样?”沈濯的话语迷离不清,温泉般在他耳畔流动,“嘶……这样子,是不是比你我做夫妻更刺j?”
沈濯抓起他满是泪水的下巴,迫使他回过头。一双冰寒的妖瞳让李烬霜心头发憷,连挣扎都慢了一步。
“你喜欢偷,那我们往后就如此。时日一久,烬霜会醒悟谁才配做你夫君。”
良久,李烬霜才捡回一条命。
沈濯抱起他,亲昵地蹭动,温re耳语:“云栖鹤没碰过你。”
这样紧致而生涩的反应,显然是头一次。他的炉鼎之体仍然在,双修一次修为大进。
沈濯心神舒畅。
下一刻,一道re辣辣的耳光便甩向沈濯,却扑了个空,打碎一盏琉璃灯。
屋子里很快幽暗下来,残余的欢愉气息中混杂着一股淡淡的血ro香。
李烬霜是仙草Yang成,不会流血,身上有破溃之处,便会散发出这种香气。
沈濯牵起他划破的手指,俯首嗅了嗅,怜爱地ti'an舐,唇舌间露出锋利的妖齿。
新鲜j肤很快长成,伤ko愈合如初。
“你不愿做我道侣,那我们还是同以前一样。”沈濯伸手一指,一道铸铁锁链便缠在李烬霜脖子上,“你以后做我的炉鼎。”
李烬霜无法反抗,心如死灰:“你跟禽so何异。”
沈濯拥他入怀,显出几丈长的龙尾,一圈圈盘在李烬霜身侧,撑着额头道:“我本来就是妖。好言拿不到,那就抢。”
李烬霜攥紧了双拳,又缓缓放开,不声不响地坐起身,捡起衣袍。
“你去哪?”
李烬霜不理会,穿好衣服,仔细挡住脖子上的项圈,转身要走。一道水帘挡住屋门。
“不许走。”
李烬霜这才沙哑地开ko:“这里是佛门之地。还请收敛。”
沈濯到他跟前,俯视着李烬霜的脸。李烬霜微微偏开,很不乐意让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