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厚脸皮的程度超过他的想象,牵起李烬霜的手在脸上磨蹭,嬉笑道:“有了你我要什么脸?巴不得夜夜笙歌,精尽人亡。”
李烬霜两眼一黑。以前从未发现,这混账龙嘴里吐不出半句人话!
沈濯的手立刻不安分,在他身上熟练地揉摸,拆开衣带,从下滑进衣服里。
李烬霜躲闪不及,连连喘息,眼睛包着一汪羞耻的泪水,不住地摁他的手。
“别、不要,求你……”
沈濯已经按捺不住,将他拦腰抱起,疾步走向cuang榻,压上去。
“是我要求烬霜才是,”冰冷的妖掌托住李烬霜的下巴,反复摩挲,沈濯每到兴起,总会显露出妖相,手掌上浮出层层叠叠的银鳞,“求烬霜乖乖的,疼一疼他的夫君。”
李烬霜仰面躺下,本被他握住喉咙喘不过气,忽然之间脖子上的龙爪消失了,两股蛮力紧紧钳住他的腿根,狠狠捞起,分开。
李烬霜带着哭腔惊呼:“不要!”
龙爪粗大,他的腿根不堪一握,像玩物似的被沈濯拿捏住,隔着一层薄衣把玩揉捏,渐渐浮出一道道红痕。
因这姿势,李烬霜不得不曲膝,两腿上薄薄的布料滑到膝弯,露出白皙晶莹的足踝,微微凸起的踝骨宛如玉石。
他急促地轻喘,足尖紧张地挺翘在空中,随着沈濯的把玩一下下颤动。
沈濯半跪在李烬霜腿间,盯着身旁秀丽的玉足,眼神一转,变出串银铃铛,T在足踝上头。
李烬霜面颊绯红,羞耻地别过眼睛。
只要他不看,尚且可以装作不知道。可是接下来的事由不得他装聋作哑。
他的足跟被朝上拉扯着,搭在沈濯肩头,股间一凉,全无遮掩地暴露在这孽龙跟前。
漫长的过程中,那串银铃宛如暴风骤雨般响动,与身上的疼痛一起昭示着他承受的鞭挞。
沈濯逼他:“叫出来。”
李烬霜牙齿咬出了血,呼吸越来越急促,人中滚烫,他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
那串铃铛j发出妖龙的凶性,他比先前那次更张狂亢奋。
李烬霜脑中一片混沌,暗暗地想,还真是死了算了。
他什么都不想要了,成仙不想,报仇不想,但愿老天马上收了他的命,让他别再受这折磨。
他到底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良久,铃铛声渐渐缓慢,熄灭。
沈濯餍足地拥住他,轻轻托起下巴,两指在他唇上揉捏,擦去渗出的血。
“你真是越来越犟了,”沈濯用近似宠溺的ko气说话,还有几分无奈,“就这么恨我?你当真一点不记得,当初有多喜欢濯哥哥?”
李烬霜披散着发丝,黑眸停在天顶一处,不说话也不动,像漂浮在一条黑暗的河水中。
“我讨厌你。”他冷冷地说。
沈濯捉住他的下颌,李烬霜人偶似的,由着他把玩,微微抬起头。
“我不许。”
“你总是这般强迫我。”
“你本来就是我的。”
“我不喜欢你了。”
“我偏要。”
李烬霜嘴唇动了动。
沈濯扳过他的脸,指尖go勒着如画的眉眼,扫开几缕黑发。李烬霜墨玉似的双瞳轻轻颤动。
“我偏要你喜欢我。”沈濯贴在他耳边轻吻。
第87章 争
“等你喜欢上我,”沈濯依在李烬霜耳畔,“我就带你离开这是非之世,到云间、到海外、到隐世的山上寻一处地方长相厮守。”
很甜蜜的话。换了人听,定会感动至极。
如果他早点听到这话,在沈濯还没为了另一个人放弃他之前,李烬霜就义无反顾跟他走了。
昏昏沉沉睡去,翌日清晨醒来,妖龙已经不见踪影。
李烬霜对镜许久,遮掩住身上的痕迹,临走时才发现窗棂上多了几束优昙婆罗花。
花朵细小如铃,悬挂在一根根纤细的茎条上,色如白玉,纯洁无瑕。
讨厌的是龙,不是花。李烬霜想了想,把花ca进瓶中,带上剑离开。
今日是法会的第二天。还没到法会上,李烬霜便听一群人高声嘈杂。众多身着瑶华衣袍的弟子们挤作一处,正与几个天极宗中人辩驳。
瑶华与天极不睦已久,几乎是见面就要掐一架。
瑶华宗破落,自然打不过人家天极,每次争也争不过,还要被嘲笑一通。
“当今世上有哪个宗门如你们一般,寄名在他宗之下?”一天极宗弟子嘲道,“为何不去昆仑拜剑宗?莫非是资质太差,连剑宗的门都进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