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肖似醉意迷糊地看着他半信半疑,接着就听到了纪妈妈的敲门声,“言郗,我煮了解酒茶,你出来拿一下,给贺肖喝点。”
纪言郗:“……”,拆台还得是他老妈。
贺肖说:“哥,有解酒茶,你不用出去了。”,语气天真无邪。
纪言郗:“……”
纪言郗转身去拿解酒茶。门打开,纪妈妈看着他身上的衣服,几秒后问:“你这是洗过澡了?还要出去吗?”
纪言郗还没说话,就听到门内传来一声:“哥说要去买解酒y。”
纪言郗觉得,要不是贺肖行动上像一坨烂泥,光听他讲话还真得怀疑一下他是不是真的醉了。
纪妈妈一听,就说:“你上来的时候我就说了我去煮解酒茶了,还买什么解酒y。”说完又补道:“贺肖这说话真听不出来喝醉了,比他爸当年厉害。”
纪言郗:“……”
“那我拿进去了。”
“嗯,进去吧,你给他擦擦身吧,别让他洗澡了。”
纪言郗闻言心想:擦身?您老可知他想当泡你儿?
他进去后把解酒茶递给贺肖,但贺肖只张了个嘴,没伸手接。
“自己拿着,不然就别喝。”
贺肖最后没拿,解酒y被纪言郗放到了cuang头柜上,“不喝拉倒,给你惯的。”
最后还真又惯着了,纪言郗举着杯子看着正一ko一ko慢慢喝的贺肖,几度想把他头打飞。心想,以后绝不能再惯着了。
贺肖喝完后说:“谢谢哥。”,表q和语气都十分真诚,说完就躺了下去。
纪言郗气不打一处来,“砰”一声将杯子放回cuang头柜。
现在出去肯定又得被他妈妈问一顿,而且贺肖这烂泥样,算了……
纪言郗最后关了灯,窝到了他房间里窗边的那张小沙发上。沙发不足一米五,纪言郗整条小腿都搭空着,趟得贼憋屈。
房间就此安静了良久,就在纪言郗昏昏yu睡时,突然听到贺肖说:“哥,你睡了吗,我想洗澡。”
纪言郗最近几天都在忙Yang殖场里亲鱼问题的事,搞得很累,加之今晚又喝了点酒,这会儿天王老子来了也只想睡觉。
“想着,闭嘴睡觉。”
过了一会儿,“哥,你干嘛不睡cuang上?”
纪言郗:“……” ,敢q这人是得了酒后健忘症。
“闭嘴!睡你的,不睡就给我回家去!”
“哦。”
贺肖哦了一声后安静了下来。
但就在纪言郗前脚要迈入梦乡深处时,突然一阵咚咚声将他硬生生拖了出来。
他睁开了眼,一时间还有点懵逼,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然后去看cuang上的人,但此刻cuang上哪还有人?
只见浴室的灯亮着,还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很显然,贺肖跑去洗澡了。
……并且估计还摔倒了……
真不懂他是怎么走进浴室去的,刚刚明明站都站不起来。
纪言郗抬手糊了把脸,我他妈能不能装作不知道继续睡我的大觉?!
但最后还是爬了起来,他走到浴室门ko敲了敲门,“你在里面干啥了?”
门内好一会儿才传来声音:“我想洗澡,但我摔倒了”
“……”纪言郗火气“腾腾腾”的就起来了,“摔哪了,严重吗,能站起来不?”
“……站不起来,”
“……”纪言郗好一会后才问:“你穿衣服没有?”
“穿了。”贺肖回。
纪言郗听到他说穿衣服后才打开了门。
只见贺肖和几个瓶瓶罐罐的洗浴用品一起歪在地上,而他说的穿了衣服其实只穿了内裤……喷头还撒着水,正兜头淋在贺肖身上。那模样除了可怜就只剩可怜。
纪言郗:“……”
片刻后他走了进去。
贺肖前几天突然地出现,又突然的消失,今天再出现时,状态ro眼可见的低迷。即使关系不似从前,但不至于到喝醉酒摔倒也不扶的地步。
纪言郗过去把喷头关上,然后把贺肖扶起让他靠在墙上,再把喷头打开,往他身上冲了冲。
看贺肖的样子估计进来还没多久,应该是刚脱了衣服准备洗就摔倒了,但纪言郗转念一想,为什么这人洗澡不脱内裤?不过也好在贺肖没脱。
纪言郗没在这个问题上多想,他把浴巾丢给贺肖:“擦擦。”
贺肖动作迟钝接过浴巾,然后一手扶着墙壁,呆呆的看着纪言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