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条件反射地缩起腿带动身体坐起。
“贺肖……”纪言郗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恍惚间似乎又一次听到了那句“……安安还在等我”。
“啪——”,房间里突然响起了很响亮的一声,那是皮带金属卡k与地板zuang击的声音,而皮带——是贺肖的。
眼下的场景十分明了地告诉纪言郗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因为他已经被猛地翻转过身子,整个人僵硬地被压着趴在了cuang上,双手被两条铁链交叉剪在身前。
!!!
“放——唔”
纪言郗刚发出一个音,嘴就被一只手从左肩伸过来狠狠地捂住。
没等他挣扎,身后就传来了一股冰凉粘腻的触感,到这时,他才突然意识到,刚刚贺肖弯腰放在cuang头柜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试图去咬那只捂住自己嘴的手,但嘴根本张不开,下一瞬,他猛地不受控制地瞪大了眼睛!
…
这是一场本能与道德的撕扯,纪言郗从始至终都没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他不知道贺肖在想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又为什么会在有新男朋友的q况下这样做。
在这样一场近乎强|暴的性|爱里,纪言郗痛到麻木,但到底没能得到任何一点怜惜,即使呜咽声都让他自己感到陌生了,身上的人也依旧无动于衷,仍在惩罚式的狠狠动作着。
疼……好疼……
“唔——”
纪言郗浑身都在叫嚣着痛,神智抵抗到了极点便开始涣散,那两只被铁链反剪牵制在墙上、自始至终狠狠抓在cuang单上、青筋暴起的手也逐渐松了力气。
感到到身下的异常软化,一直处于微报复疯狂状态的人动作停了停。捂在纪言郗嘴上的手也微微松开,把人翻了个面。
贺肖静静地看着身下的人,胸ko的起伏平息不住,双眼猩红可怖。
几秒后,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进入,与此同时,身下的人呢喃呓语。
“疼……贺……肖……”
疼吗?贺肖停下动作,视线落在身下人脸颊的汗珠上。
虽然很想不管不顾继续让他疼,但贺肖还是退了出来,双手撑在身下人的两侧,然后低下头咬在纪言郗肩膀上。
刺痛传入大脑,纪言郗无意识地皱起了眉,同时弥散的意识也凝聚了一些,潜意识里想挣扎,但他还没动就放弃了。
因为他在那片意识的浓雾里听到一句很低很低的,像受伤小so呜鸣的:“哥,我也疼。”
我也疼……
我也疼……
这句话像会分身的鬼魅,一成十,十化百,顷刻间Q占了他的整个大脑,让他彻底失去了最后的一丝力气。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哥保证。
也该收尾了。
剩下的,看缘分。纪言郗在最后一丝神智被吞没前这么想。
……
日落西山,迟暮追随,浓烈腥yu充斥着幽暗了一整天的房间。
cuang上的被褥已经完全没有了形状,卷乱地拖在cuang沿与地板之间,地上散落着方形的塑料袋子和装有“不明Ye体”的橡胶制品。
此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伸向cuang头,“啪”一声,灯光驱散昏暗。
灯光落在深蓝色的被褥上,映出昏迷在其上的人白皙的身上布满的可怖痕迹。
纪言郗身上没一处是完好的,从脖子一路到脚上,都被或指纹或咬痕布满,整个人就像被撕碎的布娃娃,不省人事地躺在那,双手上的铁链也依旧没有解开。
而他身侧的人侧着身摩擦着他的唇,或轻或重地碾过破ko的唇角,再一路向下,手指沿着脖颈的血管轻点过,最后宽大的手掌展开,圈在修长的脖子上。
“哥……你只能是我的。”
底哑暗沉的声音打破房间的寂静,最后贺肖起身下cuang,走进浴室给浴缸放好水。
等再出来时,他走到cuang头柜,cou出cou屉,从里面拿出了钥匙,弯身将纪言郗手上的锁链打开。
他将沉睡不醒的人拢进怀里,抱起,走去浴室。
待他抱着人走进浴室后,身后被踩过的地毯上,赫然多了几滩ru白色的Ye体,在黑色的地毯上异常显眼。
……
“刘助,这分加急文件等不了,你能联系上纪总吗?最迟明天下午四点就要用了。”
刘助看着纪言郗办公室前一溜的员工一个头两个大。
我要是能联系上你们纪总我现在还会站在这吗???
“纪总身体不适,你先稳住对面,一切事q压到纪总回来再谈。”
刘助公事公办地说完就急匆匆逃离,他今天一个人都快被掰成四个用了。
昨晚他比纪言郗还醉得彻底,醉倒压根分不清东南西北,稀里糊涂被送回家,早上起来再一看,十点半太阳都老高了,火急火燎赶到公司,好了,大老板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