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纪妈妈身体已经Yang得好了很多,在康复训练下已经能够正常活动了。
在纪言郗的各种努力下,贺肖和贺妈妈之间的隔阂也缓解了不少,贺肖的状态也渐渐好转趋于稳定。乔安过来给他做了测评,认为大体是没什么问题了,内心深处填满的状态。乔安还调侃了他们的夫夫生活不要太性福。
周末,两人因为昨晚的温存赖cuang不起,被纪妈妈喊起来吃了早饭后,纪言郗突然想起来什么,带着贺肖就出了门。
路上,贺肖问:“哥,我们去哪?”
纪言郗买了个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彼时,贺肖抬头看着眼前寺庙的牌匾,转头看了一眼纪言郗。这寺庙是那年暑假和赵随意黎文清一起来的那个。
“进去吧,来还愿。”纪言郗边说边推着人走了进去。
“你……后面来过?”
“嗯,去年,想你想得紧了,跑到这一通乱求,结果还真给你求回来了。”纪言郗不甚在意地说着,脸上挂着笑,越说越得意的模样。
纪言郗说的乱求还真是乱求,他就站在寺庙中央的位置朝着四面八方他就拜,还愿还起来也是也采用这种独特的方式还,不仅路人,把贺肖都看呆了。
而纪言郗却说:“你不懂,一个个去拜还得分个先后顺序,排在后面的神可能就不想搭理你了,所以一次拜完既公平又显得有诚意,众神一感动,诶,就显灵了。”
贺肖咽了咽ko水,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
……
中午的时候回去歇了歇,吃过午饭后纪言郗出了一趟门,没让贺肖跟着,他回来时头发有些湿,还去洗了个澡,没人知道他去了哪。
现在天气已经非常炎re,傍晚的时候,纪言郗提议去游泳,于是两人便去了海湾。
南国六月的天,已经烧透了水分,干燥的天空每一道色彩都绚烂夺目,铺在海面上,像一个奢侈的浪漫主义油画大师在宝蓝的画布上涂满了最贵的颜料,每一笔都浓艳张扬。
远处的白鸥旋转翻飞,在辽阔的天地里搅动着金色赤红,给这幅色彩浓艳张扬的油画添上了灵动的一笔。傍晚的海风徐徐吹着,裹挟着声声海浪吹拂过耳边。
两人跳进水里在摇曳的红里,边游泳边追逐打闹了一通,就枕着后脑勺躺在那块老朋友石头上,听着耳边的海浪,看着日落,手臂贴着手臂,小声地说着话,像远处与海水嬉戏的白鸥,偶尔调皮偶尔温柔。
纪言郗半眯着眼看向天边悬挂的那轮渐渐低垂的红日,伸手戳了戳贺肖的腹j,指着远处的小高崖,“去那跳水从那边游过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