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姬无忧仓促的扯下段奚最后的衣服,露出一双白嫩的长腿,段奚羞的往他怀里钻,却逃不过姬无忧的手。
力气好大!
段奚双腿被j锢着,完全无法动弹,浑身呈粉红色,皮肤细腻像是泛着一层光,姬无忧眼神晦暗,他知道段奚不愿,却不想就此放弃,他本就不是什么君子。
“不要。”
事到临头,段奚忍不住发出强烈的反抗,完全不受控制,若是理智尚在,他肯定不会这么做,命才是最重要的,但紧张过头,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想逃避。
段奚的眼泪顺着脸颊落在cuang上,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姬无忧也感觉要疯了,没想到会这般困难,比批折子还难。
“忍着点,马上就好。”
姬无忧不知道是在安慰段奚还是安慰自己,段奚恍若听不到,一个劲儿的喊疼,就差直接让他滚了。
段奚眼神迷蒙,眼角湿润,愈发动人。
殿外,茂实双眼通红,被林德胜抓住胳膊,不让他进去。
“林总管,求您救救我家公子,求您!”
茂实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里面传来的声音着实惨烈,公子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林德胜揪着茂实往后退,把他交给两个小太监:“堵住嘴,押下去。”
凭着一脑门冲动什么都做不了,不仅救不了段奚,反而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两个小太监抖着身子应下,急忙把茂实押走,林德胜深吸了ko气,不管里面发生什么,他都不能进去,除非皇上发话。
不过……皇上这是在做什么,段公子为何叫的这般惨?
不应该啊,皇上有特殊癖好吗?!
林德胜擦着额头上的汗,无奈摇头,就算皇上真把段公子玩坏了,他也没办法管。
就在林德胜的思绪越跑越偏的时候,里面传来姬无忧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接着门被打开:“快去喊太医!”
姬无忧没想到,他还没做什么,人先晕了过去,实在是太弱了。
不过他刚刚扫了一眼段奚那处,确实有点惨不忍睹,红肿的让人心惊。
太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急忙忙赶到明德殿,本以为要给皇上请脉,没想到病人却是另一位。
老太医也算是见多识广,看到段奚的模样没有惊讶,面上平静无波,只是眼神带着畏惧,斟酌了几次,却不知道如何开ko。
滇国质子确实美貌,难怪皇上如此j动,完全不懂克制,把人伤成这样。
姬无忧见他眉头紧皱,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太医浅浅的吸了一ko气:“回皇上的话,段公子的身子比较弱,紧张惊惧之下一ko气没上来,这才晕了过去,不打紧。”
跟上次晕过去的症状差不多,只是……
“恕臣多嘴,皇上该怜惜段公子的身体,动作轻些。”
老太医说完,低着头努力缩小身形,生怕姬无忧一气之下把他拉出去乱棍打死。
“动作还能怎么轻,孤都没有做到最后,不过刚刚进去点人就晕了,怪就怪他这破身子太不中用!”姬无忧就差把郁闷写在脸上了,段奚是纸糊的吗?碰一下就倒。
虽然他的确禽so了点,但又不是真的禽so,段奚晕过去后他被吓了一跳,差点萎了,没把人直接掐醒,还给他寻了太医,在姬无忧看来,段奚该阖家放着鞭P为他歌功颂德。
老太医寻找措辞:“这……皇上,您之前是不是没有,没有过?”
不会就学一下,直接往里戳谁受的了?
段公子没有被戳出血来,已经算天赋异禀。
看皇上这幅天真无邪的样子,估计以前连女子都没碰过,但是他能说吗?他不能!
老太医差点被憋出内伤,隐晦提醒:“男子与女子不同,不能直接进去,得先抹点香膏,用手扩……”
“闭嘴,孤当然知道,用得着你个老东西胡言乱语?”姬无忧大怒,化身桌面清理大师,把桌子上的茶壶茶杯一应摔在地上,叮咣作响。
老太医抖了抖身子,话语戛然而止。
林德胜急忙把人带走,老太医自打先皇起就在太医院,自然是有本事的,熬了这么多年,估计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林德胜一边架着人往外走一边道:“段公子现在的q形,还请黎大人开些y,外敷内用都可。”
“还是外敷吧,太医院有现成的y,我一会儿差人送来,林总管快回去吧。”老太医叹了ko气,他年纪大了,再过两年就该告老,如今只想安稳些,把一身本事教给弟子。
林德胜点头:“是,还请让人送些y膏来,以后皇上能用得上的那种,黎大人应当明白。”
“明白,明白,总管放心。”老太医点着头,捋了捋胡子,马不停蹄的回太医院准备。
林德胜看他逃也似的背影,摇摇头,想起殿内正在发火的姬无忧,揉了揉脸,带着十分的警醒进去了。
夜色安静,茂实直到天明才被放回来,彼时姬无忧和林德胜都已经离开。
茂实守在段奚cuang前,看着段奚的样子不住的掉眼泪,却不敢发出声音,直到鼻子无法呼吸,才跑到角落里清理,之后又接着回来哭。
王上和王后看到公子这般光景,该有多心疼啊!
段奚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哭泣,接下来便感觉后面一cou一cou的疼,腰腿酸的厉害,他强撑着睁开眼,见茂实哭成了个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