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还拍了一下风寒雨的背,直j得风寒雨扬起修长的脖颈闷哼了一声。
燕锦还yu说些什么,被风寒雨一拽,直接将她拽到自己身上。
清冷的嗓音哪还有什么被y性折磨的样子,“燕锦,别废话了。磨磨蹭蹭的,快点儿。”
燕锦带着疑问,送风寒雨去了云端。
已经过了三更,没多久,燕锦就要挂帅出发,索性两人都不睡了。
事毕之后,风寒雨趴在燕锦身上,抬眼问她:“你不害怕吗?”
燕锦摇头,她穿好中衣坐起身也将风寒雨拉起来坐好:“这事先不说,咱们先谈谈敬德贵妃的事。”
“敬德?有什么好谈的?”风寒雨浑不在意的窝进燕锦的怀里,抬手摸了摸燕锦的右脸。
燕锦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风之镇方才说,敬德贵妃是你毒死的,他派人查过。”
风寒雨坐起身,忐忑地看向燕锦,“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燕锦一看风寒雨的反应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快速穿好外袍,将风寒雨扒在自己袖子上的手推掉,“风寒雨,你到底骗了我多少?”
风寒雨抿着唇,脖颈上还布着燕锦送给她的爱痕。她眨着湿湿的眼睛委屈地看向燕锦,声若蚊蝇的开ko:“没有了。”
燕锦坐到离cuang有一段距离的红木圆凳上坐好,指着风寒雨跪在cuang上的身体开ko:“别跪着,给我坐好。”
风寒雨嘟起嘴看向燕锦,还直起身对着她伸出了双手。
燕锦瞪了她一眼:“不许撒娇。就事论事,你自己说,你都干了什么。”
风寒雨颓唐的放下手臂,整个人鸭子坐在cuang侧,掰着指头给燕锦看:“太子伪善,迦南王残暴,六皇弟身亡,风之镇还对我有不轨之心,这不就剩一个老九了吗?”
燕锦挪着凳子靠近风寒雨,“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全部都说给我听行不行?”
风寒雨只是摇头,“我想要什么?我能想要什么?我不过就是想要这大齐重熙累洽罢了。太.祖开国,镇国公马上打天下,那么好的局面。你再看看现在的大齐,你还问我想要什么?”
燕锦沉默,随后仰头问她:“你怎么就确定九皇子就是那个天选之人。”
“为什么一定要是皇子呢?”风寒雨瞬间直起身反问了一句。
燕锦特别惊讶的看向风寒雨,直到确认风寒雨脸上的表q是认真的之后,她紧紧皱起了眉头。
“你这,你这个,大齐历年来也没有那能上位的公主啊。你为什么会这么想?百姓们一人一ko唾Ye都能将你淹死了,你知道不知道?”
风寒雨又坐了回去,“那你就等着看好了,三年以后,你回来看我做不做得到?”
燕锦还想说点什么,风寒雨提起被子一角就往燕锦身上扔。
“是你让我说的,我说了你又要说我。我不说你也说我,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那被子因为风寒雨没劲儿,连cuang都没扔下去,更别说搭到燕锦的边儿了。
燕锦晃了晃脑袋,反应了一下风寒雨嘴里噼里啪啦的顺ko溜。她皱起鼻尖忍笑,忍不住了就转头没有表q的翘了一下唇角。
风寒雨见燕锦转头,气呼呼的起身,下cuang的时候,脚还软了一下。她尴尬的咳了咳,走到燕锦身边,狠狠用指尖戳了一下她的脸,“你还没离开洛阳呢,就不想见我了?”
燕锦将风寒雨的手指攥到自己手里,随后伸出手臂将只着了肚兜和亵裤的风寒雨抱到自己腿上,仰头看她:“那我走了,你能不能保护好自己啊?冰端和师父我都不带了,全留给你自己吧。”
风寒雨将双臂搭在燕锦的肩颈两侧,很是小声的开ko:“风之镇肖想我,你都看到了吧?”
燕锦哭笑不得:“看到了,知道了。我去西羌以后,你别再给我搞出什么幺蛾子了,听到没有?”
风寒雨在鼻尖轻“哼”了一声,将整个上半身贴向燕锦,“可是我舍不得你,怎么办?”
“你舍不得我,还两天半没和我说话?”
风寒雨一听就急了,她猛地扬起脖颈,愤怒的看向燕锦:“你要不突然和圣上说什么去西羌,还立军令状,我自己也能解决。你冷不防的当着圣人的面说出来,你想让我怎么办?”
这边愤怒还没完事,绿箩就守在门ko敲了敲门,“驸马爷,到时辰该启程了。”
燕锦刚要反驳风寒雨,风寒雨原还怒气冲冲张牙舞爪的样子瞬间就变成了委屈的小可怜儿模样。
嘴里还在念念有词,“你要记得常给我写信,不许看女人,啊,男人也不许看!还有,还有要多吃饭,穿很多衣裳,要自己吃饭自己穿衣裳。知道不知道?”
说着说着,风寒雨还偷偷掉了几滴眼泪。那可怜的小模样让燕锦充分的感受到了不愿离开洛阳的痛苦。
她刚要把风寒雨放下,风寒雨立马将双手环上了燕锦的脖颈。
“燕锦,你要是敢背叛本宫,本宫一定让你生不如死,不得好死!”
打死燕锦也想不到的是,风寒雨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竟是恐吓。
绿箩恭敬的端来盔甲,是风寒雨亲自帮燕锦T上的。从铠甲到盔,一步一步,一丝不苟,很是认真。
最最后,绿箩端上来一个长条的红盒子,风寒雨小心地打开盖子,一柄一看就不凡的绝世名剑映入眼帘。
那剑身不像旁的剑是金属色,而是罕见的白。剑鞘却是火红的颜色,一白一红,煞是明媚照人。
风寒雨双手端出那剑,递到燕锦眼前,“燕锦,一定要安全回来。这孤世绝品冰峦流火剑本来留着是要收买镇国公的,就便宜给你了。”
燕锦收起惊讶的嘴,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那剑身,兴奋的q绪无以言表。
风寒雨站到一侧,仰头认真的看燕锦兴奋的脸。
燕锦看回去,她还转过了头。
整个玉华殿都被一种离别的愁绪所笼罩,绿箩都跟着觉得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