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雨翘起嘴角问冷彻:“你见过孤狠心杀人时的模样吗?即使那人无辜,只要他妨碍了孤的计划,孤也不会手下留q的。”
“殿下杀的人一定没有皇夫杀的人多。”冷彻突然顿悟了,他没敢抬眼,只是这么垂着头回的话。
风寒雨被狠狠噎了一下,她不自然的问冷彻:“她是怎么做到无条件相信别人的呢?”
“回圣人,可能皇夫也不相信别人,唯独殿下才是皇夫的那个特别偏爱吧。”冷彻被迫做起了q感师父,自己都觉得自己老脸一红,特别不自在。
风寒雨“噌”的起身,“你去看看燕锦回没回来。”
冷彻刚离开,风寒雨就赶忙叫绿箩进来,“绿箩,给孤准备浴桶,要加花瓣,加很多。还有那件红色的肚兜,啊,还有沐浴后穿那件纱制的淡青色裙装。”
等风寒雨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冷彻还没回来。
她小心翼翼的摸去了燕锦的营帐,燕锦营帐外没有人守,她很轻易的就混了进去。
在那营帐里翻翻这个,看看那个,直到听到营帐外燕锦与别人说话的声音响起,她慌张的左右看了看。不知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竟然溜进了燕锦的cuang上,还用被子死死地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燕锦拉着阿熹进了营帐,将手里的萤火小心翼翼的倒入了灯罩里,用纸沾水糊好后,将它递给阿熹。
递过去之后,燕锦才敏感的感知到自己的营帐内有一股若隐若现的花香味,还参杂了一点点的檀香。燕锦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香味来源,坐在桌前将阿熹也拉下来坐好。
“看,好漂亮。”
阿熹一手接过来,困惑的抬眼看她:“你不睡觉啊?再说了,这都什么时辰了,我可不想第二日被那漂亮姐姐狠心赐死。”
燕锦好笑的看了一眼鼓成一个小山包的被子,対着阿熹摇头,“不会的。我还想问问你是怎么练的鞭子练的那么好呢?”
阿熹轻“嘶”了一下,“这说来可话长了,你确定要在现在听?”
燕锦起身,装作找东西的样子,坐到了自己的cuang边,笑着仰头看向対面坐着的阿熹:“好啊,你说说嘛。”
被憋在被子里的风寒雨想疯狂骂人,但又不敢动。她要是现在从这被子里钻出来,她这端了三十年的脸皮就再也别想要了。
燕锦转头用自己的手在那被子上开了个小ko,嘴上还在说:“阿熹姐姐,你这故事讲三个时辰能讲完吗?”
阿熹一看燕锦奇怪的反应,就懂了。她将那萤火灯提起来,没好气的开ko:“讲个屁,老娘走了。”
可不看你们小两ko久别重逢干柴烈火小别胜新婚的q趣了,比方才山里那声难听的吼还让人晦气。
燕锦抬眼看到阿熹走了之后,还稳稳地坐在cuang边,蔫声搭语的自言自语:“诶,阿熹姐姐生得虽然没有风寒雨好看,但性格是真的好相处。”
见那小山包没有要出来的迹象,燕锦又将她刚才亲手给开的ko子又给合上了。
风寒雨:?
燕锦站起身,俯视她cuang上的一条大型毛毛虫,还装作自然的拍了拍那最高的中间地段,“嘶,我记得我走的时候叠了被子的啊,怎么感觉这被子下面像是藏着人一样?可别是什么女妖精要吸食我的精气吧?”
小山包还是一动不动。
燕锦直接坏心眼儿的就坐在了那被子最中间,风寒雨“碰”一下,就将坐在她身上的燕锦推了开来。
她大ko喘气,随后指着燕锦的鼻子气愤地开ko:“你老早就知道我在这了是不是?你就是故意的!”
燕锦的演技在当时达到了巅峰,她捂着嘴看向披头散发的风寒雨,“你,你怎么在这?你是不是想要吓死我?还是躲在这要杀我?”
风寒雨死死咬着下唇,指着自己的衣裳气急败坏的说:“你看有人杀人,是穿着薄纱来的?”
第82章
燕锦的营帐内也只有一盏莹莹的烛火,在散发着光与re。因着军营所在地理位置偏僻,时不时的还能听见几声山间猛so的叫声。
燕锦向前几步,抓起风寒雨披在身体外面的薄纱问她:“你不冷吗?”
风寒雨:“你觉得呢?”
燕锦坐在cuang侧,用手托起风寒雨的脚踝,仔细看了看。
“还疼不疼啊?”
风寒雨像是突然想起来她曾经崴过一次脚一样,突然开始卖惨,“疼,燕锦,就这里。”
燕锦笑着放开她的脚踝,问她:“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风寒雨老老实实的点头。
“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不光老实,还往燕锦身上贴。
“那你说说吧,来这干嘛来了?”
风寒雨刚搭上燕锦的边,顺势就窝进了燕锦的怀里。她面对着燕锦,伸出双臂挂在燕锦的脖颈上,在燕锦的颈间腻了一会儿,才回答她:“来向外祖父要那半块儿虎符的。我也知道我不地道,但是我没有安全感嘛。”
鼓起勇气说完,还像个小兔子似的偷偷看燕锦的表q。
燕锦一动,风寒雨慌张的又挂了回去,丝毫不在意燕锦能不能抱住她。
燕锦手托在她清凉的薄纱外面,自己则是揽着她的姿势费劲将自己的靴子脱了下来。
随后将她放开仰头问那小兔子:“你也知道你自己不地道。将虎符要回来你又能怎么样呢?这戎狄打完就不派人守着了?”
“没有虎符也能守。”风寒雨忐忑的看向燕锦,就像一个想要玩具,但父亲母亲不给买的小孩子似的。
燕锦闻言轻笑了一下,她靠在cuang头欣赏那小兔子踌躇着还不想放弃自己想法的倔犟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