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雨用膝盖向前滑了两步,用手去go燕锦的衣襟,被燕锦一把就打掉了手。
“说事q呢,认真点。”
风寒雨鼓起嘴,气呼呼的鸭子坐到燕锦面前,“我哪里没认真了?大半年不见,你就真的不想我是不是?”
燕锦皱了下眉头,将风寒雨揉眼睛的手挪开,“你听谁说的夫妻大半年不见,就要想啊?”
风寒雨刚被挪下来的手,转了个方向往自己衣襟上挑,吓的燕紧赶忙按住了她。
“你要干嘛?”
“曲儿的驸马为了曲儿,都和我签两国休战协议了。五驸马是克石尔的亲弟弟,克石尔回去就当了王。”
燕锦不知道风寒雨在骄傲什么,那小表q可神气了。
“所以呢?”
“所以,你不想碰我,就是因为你移q别恋了。”风寒雨本来没往这方面想,那话从她嘴里自然的说出来之后,她自己倒先一愣。
随后,那小兔子终于成了一个真正的小兔子,眼睛红红的看向燕锦,“你们燕家果然没有好东西。”
燕锦死死咬着嘴制止住自己被可爱化了的表q变化,那眉头也跟着皱的死死的。
风寒雨眼窝子一下子就挂不住了那圣人的清泪,“啪嗒啪嗒”的砸在燕锦的被子上。
那么多年都隐忍惯了,即使哭也不出声,就那么可怜兮兮的红着眼眶看燕锦。
燕锦死死的抿着嘴唇看风寒雨:“燕家怎么你了?”
“迦南王刚出事的时候,我就派人给燕道平消息了,我可是救了他一命。你父债子偿,要向报答救命恩人那样对我好,行不行?”
燕锦抿不住了,又动了动鼻子,“你怎么不让燕枭父债子偿?”
风寒雨“啪”的一下伸出手拍在了燕锦的腿上,“我和燕枭是什么关系?我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燕锦用手掌托住风寒雨的下颌,沉声问她:“冷彻还有我师父他们见过你哭吗?”
风寒雨闻言又狠狠拍了燕锦的腿一下,“谁能惹我哭?就你燕锦,你忘恩负义。我对你这么好,你就知道气我。”
燕锦“唰”的一下,将风寒雨披在身上的淡青色薄纱cou掉,又伸手拨了一下那肚兜,低头看了看似是有些不满意,她抬起头问风寒雨:“是不是比之前小了一点儿?”
风寒雨红着脸,脸上还挂着泪珠点头,“好像是有一点儿。”
燕锦笑的不能自拔,“你应该说,竟然敢妄议孤,午门问斩。”
风寒雨看燕锦笑,也跟着笑。脸上还带着眼泪流过的两道湿漉漉的水痕,笑眼弯弯的开ko:“好啊,你喜欢的话,我可以说给你听。”
燕锦白了她一眼:“我有病吗?我才不喜欢听。”
“那就不说嘛。”风寒雨又要哭,燕锦把她打横抱在自己腿上,温柔的吻掉了那些可爱的小泪珠之后,才将手顺着身体曲线探进去。
风寒雨初时,还只觉难过。适应之后,又觉得自己委屈的不行。
她足足cou噎了半宿,燕锦也耐心的哄了半宿。最后的结论是,燕锦本人作质随风寒雨回洛阳,虎符就暂时先放在镇国公的手里。
出发那日,阿熹含羞带怯的走到风寒雨身前,将手里那盏萤火灯恭敬地用双手递给她:“这个送给圣人,圣人一定要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啊。”
风寒雨原还在人前端着,一听这饱含真诚的话,也对着阿熹笑了笑:“来洛阳的时候,记得给燕锦写信啊。”说完,用一根手指将那萤火灯推还给了阿熹。
“得圣人令。”
站在一边的镇国公也只是满意的拍了拍燕锦的肩膀,“等我去了下面,你可要担起我鹰隼营保家卫国的责任啊。”
燕锦笑着点头,风寒雨却不乐意,她拉起燕锦的手,随手就指了一下站在镇国公身后最壮的那个亲卫,“孤看他就不错,让他承镇国公的衣钵吧。”
燕锦轻轻捏了一下风寒雨的手心,脸上挂着淡笑:“知道了,外祖父,您就放心吧。”
镇国公得到燕锦的承诺才放下心将放在燕锦肩上的手挪开。那一向都精明锐利的眼,也隐隐含了一点儿水圈。
“去吧,不要挂念我,这趟戎狄打下来,我也要回洛阳享福了。”
风寒雨闻言挑了下眉看向燕锦,燕锦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两人坐进了那晃晃悠悠的马车之后,燕锦才懒洋洋地抬起眼皮,“就你宝贝那虎符跟什么似的。我外祖父也是人,也会累,人还不愿意给你守国门了呢。回洛阳吃香的喝辣的多好,又有外孙在身边。”
风寒雨一到白天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换了个人,她不说话浑身就散发着那股清冷矜贵的气质,一旦开ko和燕锦说话,那小女儿的姿态就暴露无疑:“你别再那说风凉话了,回了洛阳,被ko诛笔伐的就是你了。”
“说我什么?”
“燕锦,你是不是忘了,孤还需要一个太子继承大统啊。”
燕锦原还耷啦着的眼皮,“唰”的一下睁开,“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怎么办啊?你那几个兄弟都让你给弄死了吧?”
风寒雨斜斜的瞥了她一眼,只要燕锦还在她身边,那惯常的尽在掌握重又回到她体内,“嗯,是啊。”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回答。
燕锦狠狠锤了锤自己的腿,“完了,他们会不会以为我不行啊?”
风寒雨伸出腿轻轻踢了她一脚,“你担心的竟然是这种事?”
燕锦很是认真的朝风寒雨点头,“这很重要的好吗?你又不能去给我作证我多厉害。这不就是一盆脏水泼在我头上,我还没证据证明吗?”
风寒雨紧紧攥了攥自己的手,克制自己别去打燕锦一看就很好打的头。
洛阳城内此刻却并不平凡,风寒雨一走,那在太平的罩子下隐隐冒出头的复阳党,却正焦急的行动着。
一座不小的民宅,里头穿梭着来来往往的男人们。每个人都认真的看着手里的小纸,看过之后,将小纸一起扔进桌上的火盆里,小纸最后被火舌一点一点的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