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郁的?”
白龙眸子睨到沈檀漆脸上,似乎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丝一毫的弄虚作假。
沈檀漆眨了眨眼,试图用美貌迷惑。
白龙:……
它无奈开ko:“我躲进山洞是因为这些天身体虚弱,况且我没有能救你的法子,除非……”它话说了一半,像是想到什么j忌,立刻噤声。
但就是这么一句“除非”,让沈檀漆瞬间看到了生的希望。
“你有办法救我对么,是什么办法,你要吃ro?喝血?还是需要灵力,我都有!”
“跟你说的无关,我帮不了。”
“只要你肯救我,我什么都肯做,我这条性命很重要,外面还有人等着我去救,我的师弟,他才十几岁,那么年轻,长得那么好看,根骨也不错,如果没有我活着出去给他采灵草,他一定会死的。”沈檀漆轻轻把手放在它的尾巴上,眼睛直gogo地盯着白龙,祈求地晃了晃。
“白龙哥哥,求求你嘛,救救我。”
说完沈檀漆忍不住咳嗽两声,被自己的茶味冲的。
白龙缓缓睁开眼,尾上的触感已经让他浑身燥re难耐,连沈檀漆说了什么都没听进去。
明明都告诉过他,别乱动,别碰它。
为什么就是不听。
“你确定,什么都做?”
白龙呼吸愈发沉重,声音也有些无奈,身上的寒雾却消散不少,转而变得温re躁动,浑身鳞片闪闪泛光,如同一尊融化的冰雕。
沈檀漆见它嘴上松动,当即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我确定!”
话音落下的刹那,山洞半空的灵火倏忽熄灭。
沈檀漆愣了愣,在迷蒙黑暗中试探着唤道:“白龙?”
下一刻却被一只手猛然揽进滚烫的怀抱里,沈檀漆惊呼了声,衣襟内像是被烙铁烫过,他惊慌的呼吸与身后的寒息纠缠在一起,仓惶地伸手去碰,却碰到温凉的j肤。
不是鳞片,也不是龙。
他是人!
在沈檀漆意识到对方就是白龙化的人形时,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衣衫尽褪,他听到耳边传来有些沁凉的低喘——
“龙族发.q,时间很长,你忍着些。”
“什、什么?”
……
冰冷的洞壁已经无法消弭心ko的灼re,沈檀漆咬紧牙关,不叫自己逸出丢脸的哭腔:“差不多了么?”
回应他的是一道沉郁声音,“还早。”
脚腕被k住,捉了回去。
……
不知过去多久,沈檀漆已经麻木,看不见天光,只有黑暗里的彼此,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身处一场漫长的梦境。
说不上可怕,但这短短几日的经历已经让他颠覆了三观。
但身为一只咸鱼,他最擅长的,也是他只能做到的,就是顺其自然,适应一切。
沈檀漆穿好衣服缩在角落,一盏幽蓝灵火重新亮起,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个一身白衣的蒙面男人。
不用猜也知道,这位肯定就是白龙了。
灵火在他手心燃着,照亮他被面具遮住的侧脸。
沈檀漆小心翼翼地偷瞥过去,发现白龙身形倒是不错,心里稍稍平衡了些。
他也是个同,倒不是不能接受这种事,只是长久以来,沈檀漆一直以为自己才是上边那个,巨大的差距才让他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沈檀漆。”
白龙忽然开ko,沈檀漆吓了一跳。
“蛊毒已除,但你现在还不能离开此地。”白龙从指间的储物戒里取出些食物,看来是他随身携带的干粮,他一分也没给自己剩,全部递给了沈檀漆。
这些都是他先前除魔时,百姓家强塞给他路上带着吃的干粮,他早已辟谷多年,用不上这些,却也盛q难却。
白龙短暂地怔了片刻,他忘记沈檀漆是不是已经辟谷,可干粮已经递了出去。
沈檀漆十分自然地伸手接过盛干粮的布袋,发现里面居然有好几样他爱吃的点心。
这么长时间颠沛流离,又冷又饿,被人骗下悬崖还中了蛊,在硬邦邦的山洞里被酱酱酿酿,此时看到这些吃的,沈檀漆竟忍不住有些re泪盈眶。
他一边吃,一边哭。
见他闷不做声地吧嗒吧嗒掉眼泪,白龙沉默片刻,轻声问道:“你吃不惯?”
也是,沈檀漆这样的世家少爷,该是吃不惯的。
沈檀漆吸了吸鼻子,眼眶还红红的:“不是,是太好吃了,我平常不这样。”实在是受的委屈太多,蚌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