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声合上,小屋只剩下杜恒熙一个人。杜恒熙枯坐着,没有失望。
他低头将照片收好,泛黄照片上的金似鸿,言笑晏晏,是个快乐精神的模样。哪像现在这个,阴郁低沉,连面容都被毁去了。金似鸿是个敏感性子,不可能这么快坦然地面对自己。
刚刚自己说的话他记得,金似鸿的反应他也记得。
所以他很安心。
找到他了。杜恒熙把照片贴着胸ko躺下,仰面朝上看,灵魂归位,重担卸下,连带面前的破屋也仿佛阳光明媚。
嘴角向上,他露出了一个久违的发自内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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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似鸿走出门,站在门ko,神q肃然,迟迟没有离去。
直到叶辉走过来,“他们说你抓了个人回来关在房里?”
金似鸿才迟钝地看向他,嗯了一声。
“男的女的?少见啊。”叶辉笑着,“不知道是怎样的绝世美人,我能欣赏一下吗?”
金似鸿沉声说,“不是什么美人,是我以前的一个仇人,我身上有一半的伤都出自他手下,他是个很危险的人。”
叶辉大为意外,“啊?那你还请了大夫来给他看病?怎么不报仇?”
金似鸿说,“因为我也对不起他,我不知道我两谁错的更多一些,也许都无可救y了。”
叶辉听得一头雾水,金似鸿也没有再跟他解释的兴趣,自顾自地离开了。他还要去给杜恒熙煎y,他总不能让他永远听不见声音。
傍晚时分,金似鸿推门进来。
杜恒熙睡了很安稳的一觉,因为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闭上眼睛以后,他几乎以为自己是死去了。
五感失了一感,触觉也更敏锐,金似鸿刚靠近他时,他就醒了。
衣服被解开,冰凉的手抚摸上他的身体,从腰往上。
杜恒熙暗暗咬了牙,绷紧神经才能忍住哆嗦。
然后是手指在他胸膛上一笔一划地写字,让他起来吃y。
杜恒熙不得不睁开眼。坐起身,拢住衣服,“吃y归吃y,你别脱我衣服。”
金似鸿面不改色地收回手,没做声。把y端过来,一动不动地看着杜恒熙老实喝完,突然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一颗蜜饯给他塞进了嘴里。
“这是什么?”杜恒熙猝不及防被塞进了颗甜滋滋的东西,一手还端着碗,有些惊愕地仰着头。蜜饯在嘴里转了圈,外面包裹的糖块化开,ko舌生津。
金似鸿后腰靠着cuang头的柜子,仍旧是面无表q地说,“这不是你留下的吗?我以为你喜欢。”
杜恒熙抿着嘴里的蜜饯,消散了苦味,低下头,眼里带着微微的笑。
先吃y再吃饭,晚餐是红薯炖米饭和大白菜。搭出的土灶烧的大锅饭,红薯和米饭十分香甜软烂。
杜恒熙虽然刚受过伤,胃ko却非常好,也是真饿了,他已经很久没吃饱过了。米饭吃了一碗,又眼巴巴地朝金似鸿递过去空碗。
金似鸿瞪了他一眼,“又是我来伺候你了?”
杜恒熙眨了下眼睛。“麻烦了,我没吃饱,你们这儿的师傅手艺真不错。”
这哪有什么手艺,是杜恒熙饿惨了。金似鸿接过碗,别扭地给他出去盛了一碗。
吃饱喝足,临睡前打了re水供杜恒熙洗漱,让他可以周身洁净地睡觉。
要哄他吃y,帮他治伤,还要伺候他吃饭睡觉,金似鸿端着脏水往外倒的时候,模糊地觉得有哪里不对,是杜恒熙又把自己使唤得团团转了。
黑沉着脸走进屋。金似鸿觉得自己明明还很有理由生气,怎么这个气就撒不出来呢?
走过去灭了油灯。
“你不睡吗?”
金似鸿扭过头,看见杜恒熙抱着被子坐在cuang上,往里侧挪了点,刚好给自己留出一点位置。只是木cuang过于窄小,怎么都不是两个人能挤下的。
金似鸿却没点破,反而走过去,合衣在外侧躺下,把杜恒熙挤得只能侧躺着睡觉了。
杜恒熙弯腰过去,把怀里的被子抖开,给金似鸿盖上,“睡前应该换件衣服。”
金似鸿睁着眼,向他看去,“嫌弃我?”
杜恒熙盯着他的嘴唇,辨认出来,就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怕你一re一冷的着凉。”
金似鸿听了这话,心里更是酸涩,突而抬手,搂过他的腰,往下一拉。
杜恒熙猝不及防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还没有反应过来,金似鸿已经抬起头吻上他了。
两个人气喘吁吁地接吻,小木cuang摇得嘎吱嘎吱作响。
“帮我脱衣服。”金似鸿咬他的耳垂。
杜恒熙抬手去解他的k子,手忙脚乱的,衬衣从裤子里拽出来,解了两三颗就怎么也解不开了,干脆一扯,k子立刻弹飞了出去。
金似鸿被他吓了一跳,但一会儿又觉得好笑。
从腰摸过单薄的胸膛,手像带着火星,燃起燎原的火舌,把两人里里外外都烧透了。
完事后金似鸿紧紧搂着他,两人ro贴ro地叠在一起,四肢摊开在小小的木cua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