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焦嘉年猛地睁大了眼睛。
他被霍涵握着腰猛地往cuang头提了下,然后被人凶狠的堵住了唇。
相触的j肤灼re,带着攻城略地般的气势,焦嘉年被亲的晕晕乎乎,头顶暖黄色的灯光像是远处海上灯塔,在黑暗中散出一层层光晕,令人看不真切。
他明显的察觉到这次的吻和以往不一样,更露骨,更充斥了yu的气息,就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在焦嘉年几乎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霍涵松开了他。
他的眼睫毛一片湿润。
霍涵的呼吸同样不稳,他问:“怕不怕?”
焦嘉年本来是有些慌的,之前嘴上面再怎么调侃,要是真上了,对于未知的东西,总是会忍不住感到害怕。
可是他看着霍涵灼re的目光,看着对方眼底止不住的喜爱,温柔的问他“怕不怕”时,他突然就不怎么慌了。
对方是霍涵,他就能毫无底线的相信对方。
所以,他看着霍涵,轻轻的摇了下头:“不怕。”
再次被人吻住之前,焦嘉年只听见人很轻微的一声哼笑声。
在不知道细细密密的流了多少眼泪的时候,焦嘉年听见霍涵带着笑意的声音,嗓音低哑在耳边问他。
“骄骄,我们院子里种的玫瑰花,你见过它下雨时被击打时是什么模样吗?”
霍涵是真的有些狠,焦嘉年眼泪流的更凶了,却还是很乖的回答人的问题,声音coucou哒哒的:“没、没见过。”
霍涵很轻的“啧”了一声,他低头吻去人面颊上的眼泪,声音带着与凶狠的动作截然不同的温柔:“真应该在cuang边放一面镜子,你就能看到了。”
霍涵曾看到过,大雨落下时击打在玫瑰的花瓣上,在风雨中,玫瑰花的根枝被吹打的弯折,却又带着一股不折的韧劲。
原本有些微微收拢的花瓣被大雨强势的劈开,却又因为落上的雨水,愈发显得娇艳yu滴,带着一股引起人摧残yu的靡丽的美。
现在,在霍涵的眼中,焦嘉年就是那朵雨中的玫瑰。
他外面的冰封彻底化开了。
最后结束后,焦嘉年被霍涵抱着去洗了个澡,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一沾cuang,几乎就能立马昏迷的程度,结果还被人搂着轻轻晃了晃。
他闭着眼睛,嘴一瘪,几乎委屈的都要哭出来,声音黏黏糊糊的:“我要睡觉。”
霍涵觉得骄骄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他没忍住亲了人脑门两下,然后问:“我行不行?”
“……”焦嘉年强撑着睁了下眼睛,沉默的和霍涵对视了1、2、3秒钟,然后又偏过头闭上了。
很明显,不反驳、不配合的摆烂态度。
霍涵的手顺着人的背往下滑了下:“说完就让你睡。”
焦嘉年委屈的哼唧了一声,最后不q不愿的小声“嗯”了一声:“你行。”
霍涵低头笑了,把人搂进怀里,像是安抚人般拍着他的后背:“睡吧。”
得到允许入睡的骄骄几乎是瞬间,就进入了梦乡。
比起下午为了上花满蹊而爬了山、夜晚还被迫做运动的焦嘉年来说,霍涵的身体素质要远好得多,他现在甚至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
其实黎昕有句话说的没错,没有一个人能躺在那么喜爱的恋人身边时,能心无旁骛。
脑袋里多少都装了些垃圾。
只是无论嘴P打的多厉害,在行动上霍涵在这方面确实要克制含蓄一些。
一是骄骄才19岁,年龄确实还小,干些出格的事,显得他像个禽so一样;再就是,霍涵其实是不想发展那么快的,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算长,霍涵对两人的感q有着明确的规划,骄骄和他的未来每一步都被他算了进去。
可是爱q里,有些事q真不是能够那么理智的按照这计划一步一步来的。
q浓之时,很多事q都会顺其自然。
焦嘉年对这种事抱的其实是一种很积极明朗的态度,他不觉得这有什么。
害羞是一方面,但认知上,他认为这是恋人对对方爱意宣泄的一种方式,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那霍涵还死守着那些条条框框定下的计划,对这种事避而不谈,反而是弄巧成拙。
霍涵想,自己写了那么多的爱q故事,居然才明白一个道理。
爱q之所以让人期待,是因为里面本身就蕴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小惊喜,在某一个平凡的时刻突然蹦出来,让人心里放起了小烟花。
很多事都是q之所至,那就顺着意,应着q。
虽然累着了,但焦嘉年的气色看上去却很好,一张小脸睡得粉扑扑的。
霍涵像是得到的世界上最珍爱的宝物,搂着人,总忍不住这儿碰碰,那儿摸摸,怎么看怎么喜爱。
看着人的脸,最后,霍涵止不住笑意的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无限的缱绻:“宝贝,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
放烟花!放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