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文去到阳台给爷爷打了电话,果不其然,爷爷对他暂缓出国的计划十分不满,楚星文对出不出国其实没什么所谓,他出国是想要钱,钱这东西自己也能挣,相比而言还是洛月邻比较重要。
但他又不能把话完全说死,他还指望着他那有钱爷爷给洛月邻找医生,以后的事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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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邻在这边住了两天,楚星文对他算是以礼相待,当然只是肢体上守礼,语言上并不,洛月邻重新出去找了工作,还是个修车厂,因为他有工作经验,所以那边也很乐意用他。
房子还是要租的,年轻的时候可以没皮没脸的赖在朋友家里,现在却是不行,年近三十的人了,不说感q上的纠葛,也该要些自尊。
楚星文给的那辆车也不是他应该开的,合影留念两张也就算了,刚好开到了他家,也可以物归原主了。
楚星文当然是不放他走,死缠烂打了一番,好在他的死缠烂打不是令人厌恶的死缠烂打,无非只是在他快要下班的时候刚好出现,洛月邻去看房子他也要跟着,美其名曰是帮他拿一拿主意。
洛月邻刚相中一T,楚星文便问中介这附近有没有其他的空房,一定要与洛月邻当个邻居。
其实也不用管他,这人钱多,随便他嚯嚯就是,可是洛月邻耳根子又软,经他这么一打岔,房子也没有租成。
楚星文给他弄了饭,也不管他能不能吃完,弄了满满的一桌,他是一定要让洛月邻吃胖一点,胖起来好看,在被窝里摸着也舒服。
当然,洛月邻现在进不了他的被窝,往常楚星文追人都是直进得多,到了洛月邻这里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弄,明明睡都睡了无数次,但是再进一步时反而无端羞涩了起来,只知道洛月邻现在心q不好,等他缓一缓再说。
就这样过了一周,楚星文又向洛月邻提了去国外洗bj的事。
洛月邻怂,他想洗却又不敢去,甚至还抱有着一丝侥幸,认为真正发q了也就那样,头痛一样的挺过两天也就过去了。
楚星文苦ko婆心,可是洛月邻不乐意去他也不能硬把人给抬过去,五花八门的抑制剂倒是买了许多,想着万一能派上用场。
洛月邻要上班,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q就是刚好在上班的时间发q,可是这个东西偏偏又不受他的意念控制。这天中午,他正在上班,发q就毫无预兆的来了。
和每次发q时一样,最先开始是心慌和头晕,洛月邻对此很敏感,又怕被老板知道身体特殊而辞退,就找借ko请了半天假。
回去的路上就不行了,尝试着自己开车,但完全没有办法,无奈之下只好叫了出租,楚星文也在家,一看他的样子便知道是怎么个状况。
以往都是非常得心应手的,如今不应手了,还怕自己的信息素会恶心到洛月邻,碰也不敢碰,只能第一时间找到最贵的抑制剂出来。
这抑制剂可谓是天价,见效也是ko服抑制剂中最为迅速的,洛月邻此时也还算清醒,抓紧时间把抑制剂吞进了嘴巴。
原本该十分钟见效的,可是十分钟过去了,洛月邻不适的感觉只有增无减,又是十分钟过去了,楚星文和洛月邻不约而同地认清了,抑制剂对他来说就是完全没用的。
楚星文尝试着靠近过去,洛月邻也看到他了,眉眼是他喜欢的眉眼,人也是他喜欢的人,发q发到这种地步,理智全无的地步,洛月邻当然也希望可以直接打上一P,可是不行,味道不对,楚星文的信息素令他反胃又想吐。
第110章 信你一回
发q发到难以自持也不是头一次,难受也不是头一次难受,只是难受到看不到尽头还是挺令人绝望,后来楚星文给他弄来一些小玩意儿,洛月邻也顾不得楚星文是不是还在跟前,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把这些东西往身体里面塞,有好一点,也能释放片刻,可是这东西根本治不得根本,难受和想要的浪cao是一波接一波,到后来洛月邻只能抱着身体在cuang上不住地打滚。
这副场景在楚星文面前当然是香艳,洛月邻的身体这段时间也被楚星文肖想了许多次,只是这个时候还真是顾不上这个,他只能急的像只re锅上的蚂蚁,稍微凑近一步还会使得洛月邻对他有生理上的排斥,只可惜他没有什么灵丹妙y,又不能替他去难受,只能采用最笨的方法,叫了辆救护车把洛月邻拉进了医院。
医生对此也是无能为力,又试了医用的抑制剂,对于洛月邻来说依旧是没用,就只能硬挺着,挺了一天一夜都没吃没喝,到最后还昏了过去,终于在第三天的清晨,洛月邻才逐渐好转了过来。
他在医院,楚星文就一直在他身边陪着,发q的浪cao是来的猛,但是走也走得彻底,洛月邻醒来之后除了觉得有些因为挨饿而引发的虚弱,并无其他的不适。
虽然他一向好了伤疤忘了疼,但是伤疤太疼还是会使他心有余悸,楚星文是出去买饭,虽然不知道洛月邻能不能醒,但还是餐餐都给他带回来一些。
看到楚星文,居然觉得有些恍如隔世,后来慢慢想明白了一些,是楚星文送他进的医院。
还好这医院不是梁莫辛的医院,洛月邻胡乱想了一些有的没的,他也算是在鬼门关挣扎过不止一次了,这次勉强算一次,那次易感期碰上发q期算一次,两次的见证人偏巧又都是楚星文,之前那次年纪太轻,活过来之后也就忘了,这次不同,感慨和阅历都更多了一些,洛月邻突然又想,活着已经挺不容易了,干嘛还要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呢。
楚星文看到他醒来第一时间当然是j动,放下饭盒便想要去找医生,却被洛月邻拦住了,洛月邻挥挥手让他坐过来,便发现他憔悴了许多,下巴上都有了隐约的胡茬。
“我没事儿了兄弟,挺过来了。”洛月邻想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却发现饿太久,手都没什么力气,又吸了吸鼻子,“我怎么闻不到你的信息素?”
“没事儿,过两天就回来了。”
洛月邻明白了,楚星文这是怕他讨厌,用了些气味阻隔剂在身上,还在思考着接下来要说些什么,整个人却突然被楚星文给按进了怀里,没有信息素的他闻起来有些奇怪,更多的是洗衣Ye的清香,洛月邻病了两天,楚星文也有两天没有换衣服,可他的怀抱依旧清suang,洛月邻一时也没有了要将他推开的想法。
“你还真是把我给吓死了……”楚星文反复不停地说着同样的话,洛月邻却没有在听,他只是觉得此q此景怎么也该配得上一个吻。
当然楚星文是十分上道的,拥抱在他后背的手慢慢捧住了他的脸,洛月邻的骨架子本就纤瘦,如今又折腾了一场,整张脸更是半分血色也无,稍微用点力气就恨不得能把他的脸给捏碎,真的太招人疼。
眼看着就要吻了上去,洛月邻却突然说出一句大煞风景的话,“哥们儿,你可得想好了再亲。”
楚星文没忍住笑出了声,洛月邻果然是不适合任何深q款款的场合,他要怎么样,举起手发誓吗,可是楚星文也对浪漫有些过敏,他追人向来不需要这些乱七八糟的,扳起洛月邻的下巴亲了上去,却是越亲越心酸,乱七八糟的折腾了这么一通,把人给折腾成这样,说来说去都是他该死。
亲着亲着眼泪不知怎么回事就融在了一起,说起来也很丢脸,楚星文已经太久没有哭过,他哭洛月邻也哭,原本好好的接吻莫名其妙的就要演变成了抱头痛哭,还好洛月邻及时推了他一把,“你说话啊。”
“哦。”楚星文自觉有些丢脸地抹了把眼泪,低下头来起身端饭,“那个月月,你要不要吃上一点?”
看洛月邻的嘴型应该是骂了句什么,楚星文再度把饭盒放下,挠了挠后脑勺,他的甜言蜜语和满嘴骚话只是针对P友,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变成一个纯爱战士,头发是抓了又抓,最终郑重其事地按住了洛月邻的肩膀,“月月,你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比较好?”
“妈的!”这回洛月邻直接骂出了声,“滚吧。”
楚星文又笑,头发都几乎要给他抓秃,平时很不正经的一个人突然羞涩了起来,洛月邻又是打了个哆嗦,低声道:“算我倒霉。”
“你信我。”楚星文突然有些着急了,“月月,我是真的想跟你一辈子的。”
洛月邻看他这副样子其实也很想笑,可是突然又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T着的病号服,刚刚扬起的嘴角瞬间收了回去,他指了指自己,“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去国外试试吧。”楚星文又说:“月月,那个医生有百分之八十的清洗成功率,还是我爷爷的朋友,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去试一试。”
原本洛月邻不打算去试还是怕死,更怕被洋医生给弄死,可是现状却是生不如死,又因为自己的没出息,再度中了楚星文的邪,这个信息素看来是不得不祛了。
“可我死了怎么办?”
“月月,我查了很多资料,也做了详细的咨询,如果找对医生,设备先进,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