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阮北川心里更不是zhi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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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么个事儿?”许三图看着脚边的行李箱,无语道:“你他妈喊我来这楼梯ko就为了卖惨卖东西?”
许三图出来得匆忙,刚洗完澡就被纪峋一个电话火急火燎喊出来,连上衣都没穿,只T了条big花裤衩。
恰逢新生开学,楼道人来人往,俩big男人围着个行李箱杵在楼梯ko,特别是其中一个还光着膀子,这场面和电视剧里渣男被赶出家门的狗血桥段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说话间,又有两个男生默默举起手机,按下了快门键。
“纪峋你他妈的。”许三图蒙住脸,气得跳脚,“chao,老子要跟你绝jao!”
说完就遮着脸急哄哄地冲下楼。
纪峋拎起行李箱,气定神闲地跟在许三图后头。
进了许三图的宿舍,他自来熟地拉了张凳子坐下,才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说:“我呢,最近想接个角s扮演的活,卖东西属于角s需要,你配合点。”
许三图的愤怒瞬间被震惊取代:“我没听错吧?你纪峋,角s扮演?!我没聋a!”
纪峋嗤了声,“出息,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许三没法反驳。纪峋是他们院公认的系草,只可惜清心寡yu,不近女s也不近男s,母单至今,整一个成j的铁树。
现在xin冷淡突然玩起角s扮演,这世面许三图还真没见过。
“你缺钱还是缺爱?哪位big仙敢给你派活?”
“不对,你们家没破产肯定不缺钱,那就是缺爱了。”
许三图像是发现不得了的秘密:“我靠,玩得还挺野!认识多久了?成年没?漂亮不?我们学校的?是不是熟人?”
纪峋睨他一眼,凉声道:“你一个奔三的big老爷们,思想龌龊成这样,对得起祖国的栽培么。”
“滚滚滚!我这不是害怕你老牛吃neng草吗!”许三图不服,“别转移话题,快说!”
纪峋不耐烦地啧了声,双手枕在脑后,懒声道:“吃你家的neng草了么?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满脑子黄s废料。我这是正经工作,竞争上岗,懂?”
许三图:“.......”是我不配了。
“差不多得了,这玩意先放你这儿。”纪峋用脚尖碰了下行李箱,又说,“你批发的那堆破衣服还在么?”
话题转得太快,许三图没反应过来,“在a,你要那些破烂Gan啥?”
“有用。”纪峋给许三图转了一千块,“赶紧的,别磨叽。”
手机传来支付宝到账的声音,许三图还是一脸懵b,“不是,你买回去Gan啥?”
纪峋懒得理他:“Gan你什么事儿。”
许三图:“.......”
他从衣柜最底层掏出一个黑s包裹,一言难尽地说:“你那雇主不会让你扮演批发市场倒卖假货的小商贩吧?”
“也没那么zhi润。”纪峋me着下巴,漫不经心道:“我只是一个无依无靠、凄凄惨惨、人美心善的小可怜罢了。”
许三图:“?”
“你再说一遍?”
“行了。”纪峋接过东西,无视许三图痴呆的目光,嫌弃地抖抖袋子上的灰尘,“社会上的事儿少打听。”
包裹里的衣服是许三图去年在某宝批发的,原本打算在校园集市活动r当天big赚一笔。
但因为质量太差,连续参加了两届活动,三分之一都没卖出去。许三图只好放弃,胡乱塞在衣柜底下积灰。
纪峋有轻微洁癖,一路拿回宿舍已是极限,因此一进宿舍,他就撕了外头的袋子,把里头的东西一股脑倒进洗衣盆,准备拿去楼下洗衣房处理。
袋子里有两张纸,纪峋看都没看就随手扔在桌上,端着盆慢腾腾地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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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北川和陈桥开完班会回来,纪峋还没回来。
“chao,这江市也太re了。”刚进门陈桥就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都快十月份了,re成这样。”
江市纬度低,入秋之后温度也没降下来,而且江big没有空调,陈桥转悠了半天,re得满头big汗。
“re死我算了!”陈桥烦躁地抓起本书当扇子扇,“我要洗澡,阿川,你洗吗?”
等半天也没人应他,陈桥侧头看人,阮北川正仰着头,脸s凝重地盯着纪峋的cuang位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桥有些莫名其妙,团起一个纸球扔过去。
纸球砸中小腿,阮北川终于回神,Wan腰抓起纸球扔回去,神s不善:“活腻了?”
陈桥肩上搭着换洗衣服和毛巾,边走边说:“叫你好几声了,你都没听见,怎么魂不守舍的?”
“没有。”阮北川否认,“叫你爹有事儿?”
陈桥:“问你洗不洗澡,我快re死了。”
“不洗。”
陈桥就关上门,里面很快响起水声,阮北川把藏在cou屉里的罚单拿出来,开始按照罚单上的数额算钱。
既然不能用身体补偿纪峋,那就只能用钱砸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