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北川别开眼睛,梗着脖子道:“亲、亲呗。”
说完,阮北川下意识低下头想把脸藏进纪峋胸ko,下一秒,他下巴被轻轻抵住。
阮北川不由得扬起脸,纪峋眸s深重,呼吸发沉,很轻地啄了下他的嘴cun,嗓音磁沉低哑:“宝宝,这次要伸/舌/头。”
水蜜桃熟透了,噗嗤一声爆了汁。
浴室再度陷入暧昧的沉默,窗外是淅淅飒飒的雨声。
阮北川后背抵着墙,水汽透过单薄的T恤渗进皮肤,冰凉一片,但他整个人都涨红滚烫。
不同于上一次的浅尝辄止,纪峋的weng又深又重,阮北川被亲得头脑发晕,像一尾搁浅的鱼,几乎无法呼吸,他下意识抬起手推了推纪峋。
纪峋短暂地松开他一会儿,接着便更凶地亲上来。
分开的时候,雨声已经停了。
阮北川浑身发软,勉强倚着墙站稳身子,感So到纪峋长佩不让写的地方碰到了自己,他羞赧地别开脸,攥紧了早已湿透的衣摆。
纪峋低眸瞥了一眼,耳后难得有些re,他稍稍后退几步,低声道:“我洗个澡。”
这话是什么意思,阮北川再清楚不过,他绷着脸站直身子,“哦”了一声,飞快拧开门逃出浴室。
清凉的空气扑面而来,阮北川背靠客厅的墙壁,捂着脸长长吐了ko气。
几秒后,又害羞地笑出声。
其实他也in了。
凌晨一点,两个刚脱单的恋爱菜鸟,分别在这间房子的不同浴室,不约而同地进行了一场降温活动。
菜鸟一号阮北川只进行了二十分钟,穿好睡衣从他爸妈的房间走出来时,他莫名有些心虚。
阮北川猫着腰溜回自己房间,摁开灯,看见躺在书桌上的相册,脑海里无法抑制地回想起半小时前的一幕。
他,和纪峋,接weng了。
而且,是他主动的。
aaaaaaaa!!!
阮北川心中万马奔腾、小鹿乱zuang,一方面觉得自己牛b坏了,另一方面又开始后知后觉地难为q。
怎么能这么不矜持呢!!!
尽管纪峋还在浴室降温,房间里也没人,阮北川还是忸忸怩怩地掀开被子钻进去,把自己团巴团巴裹成一颗自闭的球。
片刻后,自闭的阮球球突然咬着被子傻乐出声。
他有男朋友了!
纪峋洗完澡,回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cuang上的被子隆起一团,小学弟藏在里头,露在外面的白neng脚丫晃a晃。
纪峋闭了下眼,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再回去洗个凉水澡。
他轻轻吐出一ko气,缓步走到cuang边,Wan下腰。
嘴角咧到耳根的小学弟倏地愣住,随即睁big眼睛,哧溜一下缩回被子里,只露出头顶的一撮呆毛。
纪峋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在cuang边蹲下,抬起手戳了下隆起的鼓包,“Gan嘛呢?”
阮北川死死揪着被子蒙住头,闷声道:“你先别跟我说话,我现在不能看见你。”
“理由呢?”纪峋眉眼稍扬,“你还挺专制,剥夺我看我男朋友的权力。”
小学弟头顶的呆毛刷地晃了一下,隆起的鼓包又往里缩了缩,里头的人结结巴巴地说:“别、别叫我男朋友!”
纪峋拖腔带调地“噢”了声,慢条斯理道:“那我叫......老公?”
话落,他低笑一声,缓缓道:“老公。”
阮北川血Ye直冲天灵盖,半边身子都麻了。
chao!!!
这也太犯规了!
见小学弟不吱声,纪峋抬起手臂,隔着被子拢住底下的那团鼓包,低声道:“老公,理理我。”
被子底下,阮北川憋红了脸,被子都快被他咬烂了。
妈的。
这谁So得住?
“老——”
chao。
再叫下去他就得去洗澡了!
阮北川猛地掀开被子,一把捂住纪峋的嘴,绷着脸道:“闭、闭嘴!不许叫了!”